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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知道的,我家條件不好,我不想耽誤你,所以我決定給你自由!”
那時的我哪裡懂這些,哭著跑回去質問我媽,把自己和他想象成被家長棒打鴛鴦的苦命人,結果回去被我媽一頓臭罵,“愛一個人就是給她自由?聽著偉大吧,聽著是不是特顯得我這個當媽的惡毒?說你談戀愛不動腦子你不信,這藉口也太低階了,現在竟然還有人靠這個混跡江湖,迷惑姑娘,偽裝情聖,這簡直就是為了自己尋求更大的幸福找路子撤。我告訴你,我壓根兒沒把他怎麼樣,我也沒本事拆散你們,能這麼輕易拆散和退縮的愛情就不是真愛,你以為人家嘴巴上說愛就是愛啦,膚淺!”
我不得不說我媽確實吃的鹽比我吃的飯粒都多,在看穿裴一鳴這方面簡直就是眼光毒辣,我永遠都記得我媽最後高昂的那兩個字“膚淺”。
不過是移情別戀,哪裡有什麼不得已。只是我沒想到他的新歡會是和我一個寢室整天跟我稱兄道弟的莊小菲。兔子不吃窩邊草,可人偏偏還不如兔子,上趕著吃還吃的一臉帶勁理所當然。
失戀後我哭的摧心剖肝,沒曾想卻看到這倆人成雙結對,這才醒悟過來,原來自己身邊一直埋伏著倆賤人,隨時等著我滾出局,他們好夫妻雙雙把家還。
當年我還缺根筋的跑去質問裴一鳴,為什麼會跟莊小菲在一起,之前不是說愛的人是我嗎,裴一鳴蹙攏著劍眉抬頭望天,粗壯的鼻孔一張一翕,彷彿每根鼻毛都在顫慄,用低沉的不能再低沉的嗓音告訴我,他跟莊小菲在一起,是因為她能和他一起出國讀書,而我不能。確切的說,是我沒這個能力讓他出國,我圓不了他的夢,我沒辦法給他鋪就通往發家致富光宗耀祖的康莊大道。
我當時恨不得抽自己一大嘴巴,說別人賤,自己才是個賤人。人要前程而你給不了,丫就麻利的滾一邊兒去,被踹了還來打破砂鍋問到底簡直是自取其辱。不要怪別人太現實,怪只怪自己還不夠現實。我回去的路上一陣笑,我也不知道自己笑什麼,只是心裡覺得自己和莊小菲就如同案板上的兩塊肉,而我因為不夠肥美,被他挑撇下了,他挑選了夠肥夠美夠能讓他可口的莊小菲。
哈,我們不過都是如此。他所謂的愛不過是待價而沽。
我倒是對莊小菲生出一絲同情。她犯賤是犯賤,只是她比我還蠢,她要用火熱的身體和父母的財力去和他談一場更愚蠢荒唐的戀愛。謝天謝地,我解脫了。
我倒是謝謝他這樣,即使受傷,但念想斷的徹底,總好過不甘,好過半死不活的殘留幻想。
但要我再見他,還能跟他做朋友,一臉沒心沒肺的喊他一聲裴一鳴,我薛小蠻又不是聖母。裴一鳴的臉皮顯然是鐵打的,戴著墨鏡的莊小菲可以演瞎子對近在咫尺的我和馮佳怡視而不見,裴一鳴卻不配合她的表演,非得腳步輕鬆的跑到我跟前,用他那充滿欺騙性的溫柔聲音跟我打招呼,“小蠻,佳怡,好久不見,你們也來看電影啊?”
我簡單回答,“是啊。”
馮佳怡鬆開我的手,聲音帶著輕蔑,“我當誰呢,原來是我們院的大才子裴一鳴啊,怎麼不把你女朋友莊小菲帶過來打招呼,老熟人當沒見著,也太沒禮貌了吧。”
裴一鳴瘦削的臉頰因為笑扯出一絲絲紋路,老道的招呼莊小菲,拿著花招搖過市的莊小菲咧嘴衝我們笑了笑,墨鏡遮住了她大半張臉卻依舊能感覺到她僵硬的表情。
馮佳怡不打算放過她,“喲,莊小菲是混娛樂圈的吧,待會兒看電影是不是也要一直戴著墨鏡呀,小蠻你看咱們同學是不是特有範兒。”
我懶得搭理馮佳怡,跟他們扯這麼多話幹嗎,倒顯得我們不著調了。莊小菲是個好強的主兒,哪是能被人白白取笑的,親密的一把勾著裴一鳴的胳膊,頭昂的高高的取下墨鏡,“我只不過是討厭商場裡的大白光,不過你們兩個怎麼一起來看電影啊,今天是情人節不是光棍節。”
馮佳怡一聲冷笑,牙尖嘴利的回道,“你也說是情人節啊,對某些人來說就是情兒過的節,情兒非要說自己是正室那就是犯賤,我們倆正室感情好撇下老公出來看電影,你羨慕嫉妒恨就直說啊。”
莊小菲嘴唇抿了抿,被戳到短處氣的話都說不出來。
轉眼間已是狹路相逢刀光劍影硝煙瀰漫。
裴一鳴的笑容已不見,只是定定的瞅著我。我避開他的眼神,拉起馮佳怡的手,“得了,快開場了,咱們去買點吃的。”
馮佳怡一臉得意的笑著,活像擺尾的狐狸。
走遠了馮佳怡還是一副樂不可支的樣兒,我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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