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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卻聽裡頭有熟悉的聲音軟趴趴輕喚:“快進來吧。”
那口氣,竟好似早已在專專候著自己一般,沒來由讓他一晚上的沉悶忽然消散不少。他一直篤定那是個嘴硬心軟的女人,不信他的耐心推不倒她心中那堵牆,卻也沒料到成效竟然這般迅速,精緻嘴角勾起來一抹玄弧,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滿屋子熱汽嫋嫋,花香參雜著米酒的奇異味道撲面而來,像極了第一次見面的那個晚上。
玄柯晃了晃微懵的腦袋,還不及明白是如何一回事呢,屏風後又響起女人溫吞的嗓音:“小京,把椅子上那條毯子遞過來。這天氣,冷死個人啦,燒著爐子也和沒有一般。”
有細膩潤白的手腕從浴桶裡探出來,掌心朝上巴巴的等待。想是才沐浴過的身子慵懶極了,連聲音都軟綿綿的。
玄柯一瞬低落,原是誤將自己認作小京了。只那沒骨頭的聲音,卻又讓他想起方才藏花閣裡潑水的紅衣女子——“你好嚇人呀,我不喜歡你~~”同樣的虛軟模樣,仿若一個模子印出來一般。這個女人,到底藏著多少他不知道的秘密?
“怎麼不動呢?手都快要等麻了~~讓你去睡你不去,來了吧,又這般不理人。”青娘還在催促,顯然並未察覺有什麼異樣,嘴上說著,身子已然從水裡站了起來:“算了,我自己拿。”
有滴答四濺的酒水從浴桶裡滲出來,繼而便是一陣悉索聲響……大約是在穿著褻衣吧。
知道此時自己頂好應當離開了,可是雙腿卻不聽由使喚地邁不動步子。玄柯今夜本就十分莫名的渴望青娘,打從進了藏花閣開始,對她強抑下的念想便突然的一發不可收拾,好似她身上忽然多了無數個謎,恨不得立刻將她箍在懷裡,一層一層剖淨了、看光了,方才能心安。
此情此景,讓他再如何捨得離開?
青娘從屏風後探出身子,兩臂裹著前胸,玲瓏曲線上不過只著一抹水紅肚兜、一截素色小褲,顫顫打著哆嗦:“小京你這調皮丫頭,大冷的天嚇人呀,來了半天也見不說話……啊!”
腳踝兒才踏進棉拖,卻忽然撞進一堵硬朗人牆,那樣魁梧的身軀,直將她嬌小的身子全全包裹了進去……
扎進去,就出不來了。
有粗糙大掌在裸/露的纖腰上緊緊一攬,青娘腳下一空,整個兒被騰空抱了起來。
“唔——色胚……登徒子!……”嘴上的呼叫還不及落下,一股生猛氣息便將餘下的話將將堵了回去。
“撲通——”一盆子涼卻的酒水被撞翻在地,滿屋子的詭秘氣息越發濃烈了。
才在酒水裡泡過的半醉身子,直燻得玄柯一陣暈眩,可這女人偏還要扭擰著滑溜溜的身子拼命掙扎。只覺一晚上的渴望忽然被灼灼點燃,玄柯腦袋空了一般霸道地向青娘馨香口唇裡探進去。
“別動。”將軍的威嚴在這時候派上了用場。
青娘一瞬呆滯,睜開眼睛,果然對上一雙凜冽的深邃眸子。抬手就要往他肩上打過去:“喂,什麼時貓進來的吶?一點道德都沒有了!”
掌心還不及伸向半空呢,卻早已被玄柯騰出的一手牢牢壓向了背後,再難以動彈半分。豐//潤的胸//ru因著力道,高高向前挺立起來。白色的柔軟擦著將軍結實胸膛,在四目下微微顫抖,合著滿屋子的熱與酒氣,直燻得二人雙雙迷了心神。
害怕這個一向狡黠的女人得空逃離,玄柯抱著青娘向桌旁的躺椅走去,他的唇緊緊貼著青孃的柔/軟/唇/瓣,不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別動!只是今晚特別想你……你若再動,不怪我動了真的……”
沙澀的嗓音,好似有萬般的隱忍。
小心將女人虛軟的身子攤至躺椅上,傾覆下魁梧身軀,將那一抹嬌小牢牢裹藏在精悍的胸膛裡。他是真心只想吻吻她的,知道她一定不肯給他,他也不敢做其他的奢望……她這樣的女人,不知藏著多少他不知道的秘密;卻又狡猾得像只千年狐狸精,哪兒肯輕易將自己託付?
可是他,偏偏最想征服她的心。
男人孔武有力的身軀直直壓下,灼熱的唇從臉頰蜿蜒至耳垂,又一直摸索著向下滑去,那粗糙而溼潤的質感,沾在才從酒水裡泡過的肌膚上,青娘只覺渾身都要燒起來了。
可是偏還不能掙扎——他說只要吻吻她,那就一定只是吻吻……可他又說:倘若你再動,小心我動了真的。那麼她若掙扎,他就定然會動真的。
從來不知這個好脾氣的將軍也會有如此蠻不講理的霸道時刻,一邊欺負你、一邊還逼迫你不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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