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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到一聲尖銳低呼……
作者有話要說:好冷清啊,出來透氣啦親愛的們~~來來來,冒泡君在哪裡→_→
(~o~)~zZ~~弱弱說。。端午節加餐哦,嘿嘿嘿,千千萬萬別被河蟹掉啊。。。因為本文的後面,還有很多諸如此類。。。塵子最怕的就是什麼改河蟹啦,改河蟹比寫文還累的說,多耽誤正常碼字時間啊素不素?何況根本就不H麼。。。嘻嘻(*^__^*)
☆、第13章春宵半醒
“將軍——”
“將軍——”
原只是謹慎的小聲低喚,見無人回應,那叫喚聲便加大起來。丹田氣不足的細膩嗓音,卻十分急切,彷彿下一秒就要大膽闖進來。
“唔……”只覺掌心裡的綿軟渾/圓一瞬間空落,曖昧淡去,煙消雲散,緊接著心口一陣劇烈抽痛,像遊魂突然迴歸一般,玄柯艱澀地睜開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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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隱約還陷在那荒靡的夢魘裡,意識還不曾清醒啊,門簾便已然被挑了開來。
一縷刺目陽光從簾外射/進,玄柯不適地眯起雙眼,看到一襲紅衣黑帶款款飄進。只看那姿態,細腰盈盈一握,翹臀娓娓搖擺……有一瞬間恍惚,險些便要將那夢裡頭的妖婦脫口而出。
好在“美人兒”率先張了口:“將軍……您可是醒了?”
站在幾步開外的桌沿邊,十足關切地低聲叫喚。秀氣的眉,白皙的臉,卻是那日讓去取回寶刀的新兵小子。
倒不知竟是個娘娘腔。
玄柯斂了眉,努力讓意識回還,朦朧打量了周圍一圈——斑駁青磚砌成的簡陋營房,爐子裡煮著水,冒著騰騰熱氣,入鼻是漠北特有的乾燥塵土氣息;身下是簡陋的單人木榻,除了一書一枕一被,哪兒有絲毫她的蹤影?
忽一瞬明白過來……可惡,竟是做了那般荒唐的夢!
那夢裡頭各種不要命的瘋狂動作,因著他這一恍然,瞬時便如鬼魅般悉數湧上了腦海——滿屋子詭秘的熱,他攬著她的纖/腰,將她狠狠抵在磚牆上,撕裂了她的衣,肆/虐啃///咬、搓//捻著她的豐滿,甚至不顧她悽哀的吃痛申//吟,險些便要與她……
該死的,他怎會想要與她那樣一個女人……甚至,還是那般急切地渴望征服她、與她膠合,好證明他的威武,讓她後悔所有挑釁他的言辭……著了魔麼!那惡俗的女人,她的挑釁如何值得自己這樣惱火?
心中分明厭惡著,卻隱約地略過一絲空落……
喉間又如火一般燒灼起來,玄柯說不出理由的煩躁,就要準備下床。只視線才略雙腿,卻忽然地看到了那煩躁的根源——帳篷一般撐起的青龍之地,頂端已然溼卻了好一大塊。
不論心中如何尋著各種理由去討厭、去開脫,然身體卻分明赤果果證明著它對她的慾望。
玄柯一瞬間更加懊惱了……怪她,偏要穿那一身的紅。
不著痕跡地掠過薄毛毯覆在身上,兀自斜倚在床沿邊,卻不準備再下床了。
“將軍……”小個子新兵兀自低頭站著,見將軍不起,大太陽的天反而用毛毯將自己遮蓋;再一細看他,嘴色乾燥,面色通紅……好不正常啊!像極了哥幾個吃春//藥後的模樣!
忙哆嗦著試探道:“將、將軍可是生病了?怎麼臉色這麼差?”
想來應是哪個富貴人家不得勢的庶子身份吧?倒是個體貼角色,懂得適時拍馬屁。嘴上才說著,身子已然款款走過來,準備上前幫忙揩被子。
“無妨。”玄柯反感皺眉,攔住那雙欲要往額上覆來的白淨小嫩手。因見小夥子被自己一聲低喝嚇得哆嗦哆嗦,可憐個不行,便又緩了口氣道:“你叫什麼名字?這次招的新兵似乎都是金陵一帶百姓,聽你口音不像是周圍之人。”
“小、小的姓魏,將軍叫小的小魏就好……小的原是閩地之人,前些年才搬來的京城……”小魏口中流利回答著,一雙杏眼瞟了瞟將軍覆著的毛毯,趕緊速速低下頭來,白面板、紅嘴唇,十足的羞澀。
這毛毯形狀好生奇怪……將軍從前就喜歡窩在被子裡同人談話嗎?為何用這樣詭異的眼神看我……你看他,臉都紅通通的……該不會是……誒誒,這以後他要是挑明瞭要人家……可怎麼同兄弟們說起喲?
小白臉兀自為清白痛苦掙扎著,玄柯可不知人家如何作想。因見他低著頭,羞嗒嗒紅著臉十分不像話,剛毅面頰上便現出了不耐,冷聲驅逐道:“若無事就出去吧。你是王游擊手下的新兵,日後有事直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