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3/4 頁)
主的新寵,也不知那麼老實的一個清秀女子,如何竟將谷主勾//引得不捨下榻、不染旁花。
她雖不用出門,只看那每日送來上乘點心與香湯伺候的雜役小丫鬟,也知道自己成了眾矢之的。一個個才多大的小女童呀,只不過瞧見她曲//線彎彎的胴//體上青紅相接的歡/愛之印,個個眼神便紅/辣起來,雖動作拘謹恭敬,卻分明都要將她刺穿……一點也不似她初來時那般傻氣與混沌。
當然,有時鍛凌鈺也累的,他累了的時候便將她攬在精悍的胸膛裡,然後枕著她滿頭鬆鬆軟軟的長髮逐漸睡著。睡著後的他方才像個正常的人,至少在她心裡認為是。一雙狹長的鳳眸闔起來,斂去所有情//谷欠與仇恨,配著那素淨而絕色的容顏,倒顯得無比落寞與孤單……
不過,這也許只是幻覺。
他的睡眠那樣淺顯,有時你還在偷偷打量著他,他卻不知何時早已暗醒。倘若你的指尖正好拂過他的唇,便能突然間發現原本下抿的薄唇竟勾起來一抹諷笑,鬼魅一般……然後闔緊的眸子便睜開來,有冰涼手指握住你的指尖,強按下他的腹——那樣蓬//勃//湧//起的青龍,一隻手都包不攏的,直嚇得你魂都要掉了。
他卻不容你驚詫,一把撕下你薄如蠶絲的褻褲,你還不及叫喚一聲,他早已將那石頁//大的龍//柱毫無預兆地全全埋入你身體……他雖清瘦,卻似有著無窮無盡的力量,那些不要命的動作,總能把你侵掠得欲哭無淚、欲言無聲。
蕭木白也是那個大屋子的常客。有時鍛凌鈺出去辦事,他便會進來,一襲寬袖白衣,溫潤含笑,只清冷的眸子卻空洞洞的,裡頭不再盛裝任何影子。
他是來帶她去隔壁小黑屋學習美人功課的,隔壁黑屋子有一面奇怪的牆壁,不澆水時是白滲滲的,倘若往牆面上撒下一剖花釀,卻能清晰看到訓//女房裡的各種肉//bo場景。
蕭木白的態度恭敬而冷淡,每次往牆面澆完水,便拘禮退在一旁做著各種講解。分明是要羞死人的言辭,他卻能那般淡定而冷然的輕鬆道出。這樣的態度,與他對谷裡任何一個美人都沒有區別。
他的眼神裡也不再有她,她再不願意也終於要承認,她墮落成昔日最不願看到的角色了……可他為何曾經還要欺騙她,說終有一日要帶她離開,給她自由。
一刻間忽然恨極了蕭木白。
“混蛋!走狗——”她撲過去抓他打他,將他素淨的臉頰都抓出了血。
蕭木白卻竟然也不反手,只是將她瘋子一般獨獨關在房裡,默然退身出去。直至她安靜,方才將她帶回谷主大屋。
……
江湖第一公子,文武精通、清風桀驁,卻獨獨只肯屈尊於玉面夜叉門下,江湖上無人不對此稱奇。
然後晚上的時候,她便要將白日裡所學的“功課”,生澀用在鍛陵鈺的身上,讓他快樂,讓他滿足。
可是她卻每次都做得不夠好。那樣奇怪而荒///淫的動作,哪裡是輕易能學得會的?總是少不得被鍛凌鈺一番冷嘲輕諷,然後反過來將她好一番凌//虐,直至她蜷在他身/下哀哀呻饒……
那般荒///淫絕望的日子,還以為會一直一直持續到她瘋掉的一天。
卻蒼天作弄,竟又被查出來她已身懷三月。
花幽谷的女人是不允生孕的,更何況還是她——鍛凌鈺最恨的女人。雖然不知那恨到底從何而來,可是他當時極為厭惡與反感的眼神,她此生卻如何也忘卻不了。他捏著她的下頜,表情冷似九層寒淵,直嚇得她渾身抖成一個篩子。他說:“你這樣的骨頭,也配生下我的孩子麼?”
話落,黑袖輕揮,蕭木白便手持銀盤淡漠走了進來。紅顏綠粉,銀針芒芒,這道貌岸然的如玉公子便在她右胸上刺下了如今這朵合歡。
花幽谷誰人不知,合歡乃谷裡淫//花之首,一刺入膚,孽欲根種。倘若與人交/歡,花沒交/歡人之體,從此孽欲隨他,一世相思,移情不得;倘若執拗不與人尋歡,花瓣漸熟一日,花主便被吞噬一毫,直至真氣盡噬,花消人亡。
旁的美人盡是左臂刺彼岸紅花,花謝則死,他卻獨獨將這最惡的合歡種在她右胸之上……他是不要他的孩子了麼?
一時間心都要荒蕪了……她便是死也不捨得活生生剝下這塊唯一的骨肉啊。
什麼都豁得出去了!
鍛凌鈺出谷辦事,她使著不要臉的計謀勾引蕭木白。已然不是少女之軀,什麼荒唐的舉止做不出來?去了衣裳,軟著骨頭,掛上一臉連自己都看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