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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慣性扎進了他溫熱的胸膛,一股熟悉的生猛氣息拂過耳際,沒來由小心肝慌亂起來。
撫了撫被撞歪的髮簪,偏還要作一副泰然模樣:“誤會不去解釋……換了房子又有什麼用?”
看,終究還是不想出府不是?
“既換房子無用,解釋了又有何意義?許多事越解釋越被曲解。不如不說,久了自然而然會澄清。”玄柯兩道劍眉微微上挑,難得的嘴角勾起來一抹戲謔。
他臨行前那天晚上去找青娘,原是做好兩種打算的:那壞的,便是各分東西,動心也罷不甘心也罷,從此再不相見;好的呢,倘若有可能,他是想要留住她繼續在茶鋪裡營生,等他回來的。卻見青娘一臉慘白,好似十分沒有耐心地道了歉便要關門,一時間原還存著些許的僥倖便瞬間淡然無存。
哪兒想,才走到岔路口麼,卻又忽然聽她改了主意——“那個……明日可否一同隨行?”那樣急切而堅定的口氣,全然出乎他意料之外的,直聽得他一瞬間腦袋都空白了……這真是個奇怪的女人,脾氣怪,身體怪,連思想都搖擺得讓人捉磨不定,這輩子註定了是他的冤家。
不如不說,久了自然而然會澄清……明明再平常不過的一句話麼,卻聽得青娘沒來由一絲窘迫。
直覺的那話中意有所指……青娘忽然記起自己曾笑話過他不舉的事,下一秒某個風雪之夜便不受控制地浮上了腦海。那個晚上,他與她原只差了一步就要成了的……那威揚的青龍,貼著她那樣近,分明硬得嚇人呀……這也是他說的“久了自然會被澄清”麼?
青娘淡素小臉一紅,霎時羞窘得不行。心中怪著他,卻偏偏還不能同他作惱,這個男人近日好生摸不透,雖依舊一副威嚴冷傲模樣,只那冷傲裡卻單單少了慣常的輕蔑。倘若他依舊瞧不起自己,同他笑、同他怒便都是正常;可他忽然不鄙視你,反倒對你不怒不火、好脾氣起來,那麼你若笑,便像是與他言好;你怒,又像是嬌嗔,怎麼著都是奇怪。
頂頂好的,就是少說話,誰讓她虧心事兒做在先?
青娘抿著唇,扭過頭去看前方的光桿老梧桐。
卻把川兒急壞了,好不容易大大和孃親住一起了,可不要吵架呀,嗚嗚……一勁扒拉著玄柯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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