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2/4 頁)
人漸漸加劇的顫慄,鍛凌鈺精緻嘴角勾起來一抹滿足笑意。俯下腰,狹長鳳眸裡昑滿了寵愛:“聽說你還想要個小丫頭嚒~~再等些日子吧,等木白將谷裡收拾清靜,我便帶你和小東西回去。你我的情分這樣深,我可容不得一日不要你……你看,山谷裡空屋子實在太多,只生一個丫頭哪裡夠……”
“唔……”青娘咬著唇,合歡的根莖最是敏感,被他這樣捏捏揉揉,直覺下//腹暗/徑裡又是一簇痙//攣。偏偏身體掙扎不得,只得拿眼睛狠狠去瞪他;可是你越瞪他,他手上的力道便愈是加重,偏要將她往那欲上引。
恨透了這樣放//蕩的自己,這升騰的欲真讓她覺得羞恥,才一會兒的功夫,柔軟唇//瓣上竟被刻出來一排微紅的牙印。
“壞,”川兒忽然蹦過來,在鍛凌鈺瘦而結實的臂膀上狠狠咬下去一大口:“不、不給你吃……”
心裡頭又怒又怕,可是為著保護孃親的軟綿綿,也只得使勁兒鼓著胸脯把話說完。卻見男人嘴角勾起來一抹冷冽,幽冥一般凝著自己,又嚇得小嘴一癟,“嗚哇——”一聲大哭起來。
小子,你也這樣討厭我麼?
鍛凌鈺冷冽鳳眸裡掠過一絲涼意,指尖往青娘頸上一點,閉了眸子:“去哄哄他……愛哭極了。”
“唔,”青娘一瞬舒展,趕緊從玉面懷裡掙出,也不說同他說話,理好衣裳將川兒攬進懷裡:“川兒乖~~莫哭,一會兒孃親就帶你回家。”
都成家了嚒?呵……鍛凌鈺卻只是笑,那微微下抿的薄唇一瞬陰森掠過,忍不住又是一瞬輕咳。
馬車很快到得一個臨湖的酒樓——
尋歡歸。
名字起得拗口,可惜開樓不及十年便已成京城酒樓之佼佼,集酒樂、煙花於一所,正廳掛著一張清秀美人相,隔開左右兩側樓,一半兒樓清,一半兒樓葷。聽說那葷裡頭,即便是上菜的婢女也是不穿衣裳的。卻不是隨意便能進去,倘若不是官職夠高、銀子果然夠多,才進門檻便有人將你請出來,好生勢利。
側門外早有衣著光鮮的中年掌櫃在等候,見到主人來,彎腰做了禮:“凌老闆。”言語間掩飾得清疏淡漠,只抬頭看了青娘一眼,登時卻是一楞。
“呵呵~~”鍛凌鈺笑,難得他一張慣常森冷的俊顏上也能有這樣好看的笑容:“楞著做甚麼?夫人和公子回來了。”
也不去看女人眼裡的疑惑,攬過兩眼淚汪的墩墩小兒,一襲黑衣白扇自往側門暗梯上翩然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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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樓臨湖小雅閣,一桌三椅。中間是清素俊雅的絕色公子,旁側坐著紅衣少婦,有小兒土豆一般縮成團兒在瞌睡,這場景,倘若旁的人看去,倒真真像極了一家和樂三口。
小閣佈置簡雅,只屋角小几上的瓷瓶裡卻插著幾珠新鮮合歡,這樣大冷的天,也不知到底如何將養,竟開得這般火紅妖冶。
分明就是著人精心佈置過的嚒。
青娘秀美凝起,心裡頭越發沒了底……這個男人,既已將她的一言一行摸透,自然該知道她如今萌動的心思,此刻不是應該將她抵在牆腳,甚至掐著她的脖子質問嚒?
反正那些不要命的事都做了,早也就準備好直面他的一天,青娘頷首低聲道:“青娘不懂,請谷主明示。”
“咳、咳咳……自你走後,這尋歡歸便開了。”鍛凌鈺卻不答她,鳳眸幽幽含笑,抓過青孃的指尖在唇邊親吻:“我的小合歡近日氣色倒是好極,不比我,一到冬日舊病就來了。”
他幼年時身體羸弱,尤是那個天崩地裂般的風雪一日,尚在被窩裡逗著襁褓中的雙生弟妹,卻忽然殺將將闖進一支紅衣禁衛,一刀子挑起被褥,他還不及呼救,已然兩道紅血噴出,弟妹口中的“咯咯”歡笑一瞬間便嘎然而止。
姓何的王八蛋惦記他孃親多年,屢屢求而不得,早便看著他們這群孩子不快。爹爹按著律令進了大牢,他卻被揪著頭髮塞入注滿極寒之水的酒甕,親眼看著孃親與姊姊遭了狗太尉與皇帝的欺辱。到天黑了的時候也沒有人將他放出,甕裡的水半數結成寒冰,老天爺卻偏偏不肯讓他死去,才不過八歲的孩童,楞是咬得滿口的鮮血,若然不是木白與他父親及時趕到,怕是如今他也成了一縷冤魂。
病根便是那樣落下,女人啊、湯藥啊,少不得都是治病的良方……偏偏她,怎也不肯順他的心。
青娘暗暗抽了抽手指,卻沒能夠抽回來。玉面的指尖永遠冰冷,即便在他擁著她奔至顛峰之時,亦是沒有溫度。
她知道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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