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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芒越過自己肩膀上方一寸處,冷霜刃鋒利無比的尖銳,準確無誤的撞上從後方襲來的短劍那一點劍鋒。
在她拿捏得正好的力道下,鋒利的冷霜刃從劍尖開始將短劍一分為二,到了劍柄處,野北手中力道驟然加強,寒芒如流星般順著劍柄直直將握劍的手臂剖為兩半,直到冷霜刃沒入敵人頸部動脈,才是瞬間靜止,回抽!
野北手中冷霜刃從那人頸部退出,帶出一遍血花紛飛時,從她前面襲擊,莫名其妙一劍落空的那人才是來得及變招。
看著半空轉折,往自己腹部刺入的長劍,野北頓時輕揚了一下嘴角。
這個笑容,讓那人心裡不由得一凜。
野北的笑容裡,嘲諷的意味實在太濃。
濃得,讓他心裡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不安!
一笑間,野北站在地面的左腳突然往上屈膝,讓本來應該刺入她腹部的劍鋒,直沒入她抬起的腿部肌肉中。
南宮楚歌,你敢傷我【1】
。
一笑間,野北站在地面的左腳突然往上屈膝,讓本來應該刺入她腹部的劍鋒,直沒入她抬起的腿部肌肉中。
幾乎是同時,從左面攻來的一把劍也在野北快速下沉的肩膀上,畫出了一道血花。
只是,這一招傷的是野北,怔住的卻是傷人的人!
在他的計算中,殺傷野北的是下一招,而且取的位置也不是野北的肩膀,而是她的咽喉,可是
他這一招本是虛招,若不是野北突然把肩膀往下這樣一沉,根本就不可能傷到野北半點!
甚至,連她衣服都不會劃破!
這一招得手,分明就是野北自己把肩膀湊上來!
野北像是明白此人心裡的錯愕一樣,勾唇一笑間開口詢問:“很奇怪?”
說話的同時,猶自殘留著一抹溫熱殷紅的冷霜刃卻是半點不停。
本來往前的寒芒突然停頓,手指翻轉,改成倒握,右臂跟著往側面橫拉,將右側攻擊過來的長劍一削為二。
那一截短劍往地下墜落的時候,野北繼續往前的寒刃,也拉斷了右邊敵人的咽喉。
感覺到有些滾燙的血濺落到自己手背肌膚上,野北站在地面的右腳腳尖用力往前一點,身形借力往後倒撞,將自己腿上和肩膀的利刃退出,猶自橫拉的冷霜刃也隨著身形突然後退,沒入了右側準備攻擊的另一個敵人眉心。
一朝得手,野北握著冷霜刃的手臂快速回抽,跟著往下一沉一曲。
手肘重重的撞在還來不及倒下的敵人胸膛,往後急退的身形順勢著這一撞的反彈之力,該退為進。
肩膀下沉,避開左邊緊跟著她身形閃爍不定追擊而至的長劍,撞入此人懷裡。
指尖握著的冷霜刃在身子接觸瞬間調轉,輕輕鬆鬆的直沒入和她半點距離都沒有的敵人跳動的心臟裡。
側臉,湊到在生機被她這一擊完全刺斷的敵人耳邊笑語出聲:“其實真的沒有什麼可奇怪的,我只是用我的肩膀,把你後面致命的攻擊搶先擋住而已!”
音落,緩慢的站直身子,看著前方已經停身站定,被她這詭異攻擊弄得駭然不已的敵人,妖異一笑。
南宮楚歌,你敢傷我【2】
。
音落,緩慢的站直身子,看著前方已經停身站定,被她這詭異攻擊弄得駭然不已的敵人,妖異一笑。
野北笑容綻放瞬間,那人臉頰青筋也猛地抽搐了一下。
幾乎是情不自禁的倒退一步,才是勉強心神站在原地,死死的盯著野北笑吟吟的臉。
眼裡,滿是不可置信。
怎麼樣也想不到,自己一行六人,現在只剩下他一個面對本以為可以隨手捏死的這個女人。
而且
從一開始到現在,他都還是確定野北體內的真氣,最多隻能稱得上一流高手。
卻把五個和他平級的頂級高手,輕鬆殺死。
夜風吹拂而過,帶起野北的黑髮絲絲往後飛揚。
月色下,野北輕鬆倒提斜指著地面的冷霜刃上面殘留著的血,沿著冰冷的寒刃往下滑落,凝聚在尖銳,最後悄然滴落。
血滴到地面,半點聲音皆無,卻讓那人心神如同雷擊,猛地從駭然失神中驚醒。
看著野北的眼,多了一絲仇恨。
半響,咬牙切齒的開口:“你殺了我們的人,除了死,一輩子都逃不了!”
“我也沒打算逃!”
野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