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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弊,毒藥對我再也不起作用。我才知道膽小善良不好,兔子總是被鷹和狼吃掉。特別是男人,一定要做狼,做鷹,才好吃掉你這樣的小兔子。”他低低的笑了一聲:“我以後叫你小兔子可好?”
小詞慌張地掙脫,叫道:“不要。”
舒書放鬆了手勁,卻仍是牽著她的胳臂,低聲道:“我不會對你怎樣,你為什麼那麼怕我。你難道沒有一絲絲的感動麼?你知不知道剛才要是被燕國侍衛發現,我會被圍攻,若是我為你死了,你會不會難過?哪怕一點點?”
他的語氣突然悲傷起來,寂寥滄桑,眼眸黯然帶著傷痛和失落,定定地看著她。他的面容上從沒有出現過這樣的表情。
小詞從他的眼光裡掙扎出來,微微顫抖著聲音:“我謝謝你為我今日所做,來日再還你這個人情。可是,我不喜歡你,你也不要喜歡我。”
【中卷】
一夜春風來
舒書放開她,黯然道:“我沒要你喜歡我,我只是讓你知道我喜歡你,這就夠了。”
小詞不語,飛快地沿著暗道往前走,她扶著土壁象是找一個支撐,心裡慌亂不堪,她從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一幕,和舒書。
舒書再無聲息,只有一個火苗在她的身後緊緊相隨,照著她腳下的路。而他的氣息卻如影隨形讓她徒感壓迫。
暗道終於走到盡頭,小詞似已費盡了全身的力氣,在暗門開啟的一瞬,她有重見天日如釋重負的解脫之感。站在房間裡,她深深呼吸著清新的夜風,閉一閉眼想將剛才的一幕忘掉。
包袱遞到她的手中,小詞心定下來,低聲說了一句“謝謝”。
舒書倦倦地回過身,道:“不必謝我,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小詞拿了包袱匆匆回到房間。夜色沉沉,她突然很想念計遙,一牆之隔的他,此刻應在夢裡,並不知道暗道裡的一個時辰她是如何的難熬。她默默祈禱著,燕軍快些撤離吧,她和計遙就可以遠離這裡,遠離舒書。他雖然沒對她做什麼,單單一個表白已經她心頭大亂,驚惶失措。似有暴風驟雨即將席捲而來,這樣的預感讓她深深地不安。這種不安來自直覺,就象是置身於一場漫天的大霧之中,看不清楚危險的所在卻莫名的恐懼著,想從中掙脫。
她躺在床上卻無法入睡,只想見到計遙,只有聞見他的氣息,觸控到他的人,她的心才能安定,她顧不了太多,不去想什麼男女授受不清,什麼夜深人靜瓜田李下,一挑被子從床上跳下。
計遙恍惚聽見房門輕搭一聲,習武之人的警覺讓他立刻清醒。一個纖細熟悉的身影幾步奔到他的床前。
計遙連忙坐起,聲音有些暗啞,問道:“你怎麼還沒睡?”
小詞不發一言,猛地撲在他的懷裡,手臂環上他的腰身,就這麼緊緊抱著他。計遙猛的一愣,啞然失笑,卻又突然想起那日在客棧中的一夜,心裡莫名的一動。
“計遙!”她低低喚了一聲,把頭抵在他的胸前,聽著他的心跳這才安撫了紛亂的思緒。呢喃著:“我害怕。燕軍什麼時候撤兵?”
計遙笑了,清了清嗓子道:“快了。舒書不是說安王的前鋒快到了麼?燕軍也不是鐵人,聽說前夜一場雨,已經有人得了風寒,現在燕主不過靠著懸賞來提高士氣。”
“我好想回定州,好想師父。”
計遙心頭一軟,道:“我也急。”她在懷裡緊緊地摟著他的腰身,似想將自己嵌進去一般。他血氣方剛,她溫香軟玉。這樣的肌膚相親耳鬢斯磨讓他頓時沸騰起來。
月色不朗,萬籟無聲。鼻端是淡淡的處子馨香,從每一個毛孔往身體裡鑽,將原本沉睡著的所有感覺都撩撥地敏感起來。他情不自禁低了頭去尋覓溫軟的櫻唇。這一次,她似比前幾次都熱情,沒有閃躲和羞赧,任由他採擷,還主動攀著他的脖子,將他拉的更近,陷的更深。唇齒間的親暱不是望梅止渴而是火上澆油。身體的反應在暗夜裡格外敏捷,一吻難以排解所有的渴望,他剋制著隱忍著痛苦著。
她被深吻到氣息微喘,胸前起伏不定,淺波層層湧在他的胸上。
“去睡吧。”他艱難到吐出幾個字,生怕再晚些就要後悔。
“我要睡在這裡。”她這般說辭其實用意單純,全然沒有想到更多,更深。只是一場惶恐和驚懼之後想要一份安全感。她貪戀著他的氣息,想在他身上尋求一種安全和依賴,以抹卻剛才的驚惶。而聽在他的耳中卻是轟然一聲,將他所有的理智都炸飛了一般。她就那麼拘著他的脖子,不放手,似在迷途的漠海中尋到了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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