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有錢。”
“你要買誰?”
計遙失笑:“我不買誰,只買訊息。”
“誰的訊息啊?是舒書嗎?”
“不是。我並沒有料到他是雲長安的外孫,也沒料到他會出現。”
“到底是誰啊?”
“等小周來了再說。”
小詞噘一噘嘴:“小周才是你最重要的人?”
計遙一挑眉頭:“當然不是。”
小詞側頭一笑:“那是誰?”
計遙扭臉看天,哼唧道:“不告訴你!”
小詞嫣然一笑,突然從自己的馬上躍到他的馬上,側著身子坐在他的胸前。計遙慌的四處一看,見四野無人,才低聲道:“快坐回去。”
“偏不!”小詞的手放在他的胳膊上,輕輕捏起一塊肉,含著笑:“計遙,誰才是最重要的人?”
計遙不吭。
小詞笑眯眯地使勁。計遙一蹙眉。
再使勁,計遙咬牙。
小詞佯做惱羞生怒的模樣:“再問一次,再不說,我就咬你。”
計遙一挺胸:“咬就咬,怕你不成!”
小詞狡黠地咬著唇,眼眸晶亮,在他臉上意味深長地梭巡了一下,笑嘻嘻道:“我咬你的臉頰,讓大家都能看見牙印兒。然後都來關心你到底是什麼回事。”小詞說完,突然想起來這一招好象也是和舒書學的,哎呀,果然是近墨者黑啊。
她一邊慚愧,一邊自我寬恕,要不是計遙嘴硬,她怎麼會使壞呢。
果然,這一招制服了計遙!他趕緊身子往後傾,拉開些距離防她突襲。然後左顧右盼了一下,確信四野無人,這才蚊子般哼哼了一個字“你”。
草地如無際的綠毯,星星點點的野花風中搖曳,曠野的風清列不羈吹痛了心頭的一抹柔軟,又酸又甜。他終於說了。
小詞高興的想跳,卻虛弱的只想偎依在他胸前。她能聽見他的心跳,甚過她的。她也能感覺他的緊張,手下的肌肉都緊了。她放開他的胳膊,想抬頭看他的臉,卻又羞澀的抬不起來。她沒看見,其實計遙的臉,比她還紅。
風漸漸吹散了臉上的熱潮,小詞用手指撫撫他胳膊上剛才擰過的地方,又輕輕揉了揉,柔聲問道:“我是不是很溫柔?”
計遙拉起衣袖,看著青色的淤痕,慎重地點頭:“很溫柔。”
小詞又羞又笑,戳了戳他的胸膛:“誰讓你不肯說。說一下,會死麼?放在心裡難道會生兒子不成?”
計遙哏了一下,無語。
小詞笑的如花一般柔美,乘勝追擊:“我是你最重要的人,那麼,以後有什麼事到要和我分擔才對,你說是不是?”
“不是。”斬釘截鐵的兩個字,完全沒有順勢上勾的意思。
小詞怒:“為什麼?”
計遙揉揉她的頭髮,半無奈半愛憐:“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知不知道我們都是為你好。不操心不好麼?”
“可是我想與你同甘共苦。”
他斷然拒絕:“不要。”
她惱羞成怒:“計遙,你這個老頑固。”
他嘿嘿一笑,激將法對他,最沒用。
小詞瞪著他,對他刀槍不入的超然灑脫模樣格外動氣,舉起拳頭就捶,奈何他常年習武,胸膛硬的象是鐵塊,她那絲力氣落在上面如石沉大海。計遙任由她捶了幾下,呵呵笑著抓住她的胳膊。她更氣,在他懷裡扭了幾下卻掙脫不開,索性張嘴就去咬他的臉頰。
計遙笑著身子往後一仰,馬不安地踢踏了幾下,他攬著她從馬上輕身一躍,落在草地上,有力的臂膀託著她的腰身,就勢將她壓在綠毯之上。一股甜蜜的壓迫鋪展在眼前,他遮擋了眼前的一片光亮,而他的眼睛卻亮得刺眼。抬眼就是如洗碧空,藍的純粹而深幽。白雲如絮,象是心裡的思緒飄忽著,悠悠浮浮,一時不知身在何處。他的面容彷彿也融在那雲中,和碧空一樣的澄淨。
甜美的氣息裡混雜著草葉的新鮮,野花的淡香,還有他的陽剛純烈,她的柔潤恬美,他就這麼看著她,似乎看進到心裡,象飲盡了甘醇的美酒,有些沉醉,不知何年何月何時。他微微在心裡嘆息著,後悔著。他險些錯過人生最美的東西,以為那些可有可無,以為那些不過是牽袢,他壓制著抗拒著,卻一步步深陷著沉淪著迷醉著幸福著。
她有些含羞沒有直視他的雙眼,微垂的眼簾下雙眸盈盈若水。如描如畫的眉眼,有著不施脂粉的純淨和安恬,粉粉的顏色如含 苞的櫻花,在早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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