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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圓抬眼看著他,展隱的眼眸純淨明澈,眼中的愛慕和痴情更是一覽無餘,不象蘭隱讓人看不透,看不懂。這樣一個人,即便褻瀆了她的清白,她也狠不心來置他於死地。她終於決定,離開這裡,自己去承擔後果,不牽連他,昨夜就只當是還他的救命之恩吧。
“已經三天了,明天你給我的家人送一封信報個平安吧。”
“好。”展隱爽快地答應了。
阿圓苦笑,果然是生米煮成熟飯,他就放心地多了。她從沒遇見這麼熱烈直接的愛慕,灼熱的咄咄逼人,若是她待嫁之身,她一定會動心。可惜,現在,她只能是恨不相逢未嫁時了。
翌日,阿圓草草寫就一封信,交給展隱。展隱接過信,臉色很奇怪。
“這信送給誰?”
“他是我的叔叔,你到皇宮朱雀門找楊公公,讓他轉交。”
展隱笑眯眯地打量著阿圓,嘴角慢慢翹了起來:“我義父沒有侄女,他的親人只有我一個。”
阿圓一下子張大了眼睛:“你說什麼?展可啟是你的義父?”
展隱點點頭:“是啊。不過我一直住在老家,上個月才到京城。”
阿圓捂住了嘴。
怪不得自己丟了四天都沒有人找到這裡,展叔叔怎麼會想到自己就藏在他的家中?
完了,自己想要偷偷離開這裡,永遠保住這個秘密是不可能了。到底要怎麼辦?
展隱好奇地問道:“你怎麼認識我的義父?看來我們真的是一家人,居然這麼有緣分。“
阿圓頹然失神,半天才道:“你去請他來,自然就知道了。”
展隱再問,卻見阿圓低頭咬唇,又羞又恨的樣子,只好拿著信走了。
展可啟來的很快,見到他的一瞬間,阿圓又欣喜又羞赧。自己現在這個模樣,真是顏面盡失。
展可啟見到她,立刻要行禮,阿圓跳著腳攔著他,眼圈有些紅了。
“公主,微臣有罪。”
展隱怔怔地站在一邊,有些驚呆了。
“請公主立刻隨微臣進宮面聖。聖上傷心過度,已經病了兩天了。”
阿圓落了淚,低聲道:“父皇見到我一定會罵死我的。”
“皇上見到公主只會高興。他以為公主已經投江而死,微臣也派人在洪江已經打撈了好幾天。”
阿圓驚道:“你說什麼?”
“公主你上了畫舫,不是留了兩位侍女等候在岸邊麼,畫舫一開,她們就有些奇怪,突然見到有人投江,看衣服象是公主,然後聽見幾聲呼喊,好象是諾夫人的叫喊公主的聲音。她們立刻回府稟告,聖上知道後,立刻派人在江邊尋訪,一天未果,以為公主為保清白投江而死。”
阿圓指著展隱道:“我的確是投江了,被他救了上來。”
展可啟並未看展隱,徑直說道:“聖上查明瞭公主出府的緣由,又查明那柳絲也是燕人,盛怒之下,將駙馬秘密關押,只等著撈到公主的……讓他殉葬。對外,說是公主染病而亡,駙馬和公主伉儷情深,徇了情。”
阿圓驚呆了:“你是說,現在大家都以為我和蘭隱已經死了?”
“喪事都已安排好,只是因為 一直沒有撈到公主的……所以。真是蒼天開眼,沒想到公主竟然安然無恙。剛才阿隱帶了信來,我若不是見過公主的筆跡,還以為他是胡鬧。”
阿圓的心裡更亂,這情勢竟比她想的還要糟糕,居然自己已成了一個死人。
“展叔叔,我,我該怎麼辦?”她看向展可啟,一臉求助。展可啟做了二十年的京畿禁軍的統領,因為淨了身,一直在深宮之中自由出入,雖然京城裡皇上賜了他豪宅,他幾乎都是住在宮中。他看著她長大,她對他也如親人一般信任。
“公主不必擔憂,隨我去見聖上,聖上自然會安排好一切。”
阿圓悄悄看了一眼展隱,他一直沉默著緊緊盯著阿圓,此刻阿圓一眼看過來,立即被他的眼光嚇了一跳。他突然一步上前,握著了阿圓的手腕。
“我不管你是不是公主,你已是我的妻子。”
展可啟愣了一下,怒道:“放肆,難道為父的話你也不信?她的確是公主。還不跪下行禮。”
展隱手上用力更緊地握著她的手腕,倔強地看著展可啟,道:“義父,我說的也沒錯,她的確已和我有夫妻之實。”
展可啟震驚之餘,抬手就是一記掌風扇了過來。展隱不躲不避,硬生生受下這一掌,頓時,一縷血絲從他唇角逸出。他俊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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