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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麼?可是這症狀,也確實和懷孕很象。想起宮裡那些后妃有孕,情形也是大抵如此。她的心跳的很快,唇角上情不自禁掛了嬌羞的笑容。
黃鶯喜道:“等將軍立了功回來,再知道夫人有喜,可真是雙喜臨門啊。”
阿圓羞澀地低頭,扭捏道:“不要胡說。你,去請個大夫來。”
黃鶯應了一聲,高高興興地去了。
阿圓愣愣地看著自己的肚子,小心地將手指放在肚子上,屋裡並無一個人,她卻害羞不已。連忙又將手拿開了。真的麼?有了展隱的孩子?
過了一個時辰,黃鶯領著大夫來了。
阿圓隔著簾子伸出一隻手來,那大夫號脈了許久,卻道:“夫人著脈象,老夫實在說不好,極象喜脈。可又有些些不同。老夫醫術不精,實在不敢妄斷。還請夫人去京中另請高明。”
送走這位大夫,黃鶯才道:“夫人,咱們將軍府呀,有些偏僻,好不容易才找了個大夫來可是又不敢確診。我看夫人還是派人下山去京城裡請個大夫來才好。”
阿圓點頭,自己也是急著想確認到底是不是喜脈,於是又派人下山去京城裡請大夫。
直到天黑,才從城裡請了個大夫到了山上。
阿圓忐忑地等著答案。這個大夫號脈半天,才道:“夫人的脈象的確很象喜脈,但並不是喜脈。”
阿圓滿心的歡喜瞬時冷了下來,雖然懷孕讓她意外,而不是喜脈卻又讓她有些失望。
“那我為何身子有些不舒服呢?“
“夫人憂思過甚,身子有些虛虧,需要好好調養調養。”
大夫開了藥方,讓阿圓連服十日。藥尚未吃完,展隱回來了。
阿圓遠遠聽見他的聲音,放下藥湯就迎了出來。
也許是起身太急,陽光太強,阿圓見到他的一瞬間竟有些頭暈,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覺得一片光芒簇擁著一個天神般的將軍闊步走來。
他盔甲未除,膚色比分別時黑了一些,身資更加強健偉岸。
他站在她的面前也不說話,只眯著眼看著她笑,笑得她臉紅,手足無措。
迎著光,他身上的光芒和盔甲上的冷光交映生輝,分離月餘,他驟然成熟,儼然是個魁偉男子,英武的將軍。
“你想我了沒有?”他彎下腰,笑眯眯地湊到她的臉前,目光灼灼似一團烈焰。阿圓被他的氣勢壓迫下來,情不自禁身子後傾,羞紅了臉。
他的胳膊很硬,在她的腰後托住了她。讓她沒有退路。
“想了沒有?恩?”他不依不饒地追問。
“沒有。”阿圓扭捏著不肯說出心裡的話。怎麼會不想,每日每夜都在想念。
展隱嘿嘿笑了兩聲,突然抱起她就進了臥房。房門在他腳下關上。
阿圓又羞又急道:“你做什麼?”
“不想我,我自然要懲罰你。”
流光鎖
展隱如一道山影側壓過來,屋內所有的光芒都好象被他的盔甲吸附了,熠熠生輝的他,光芒最甚的卻是他的眼睛,緊緊地看著她,好象也要將她吸附進去,方寸之間,咫尺距離,臉被他捧在手心裡,目光似乎逃到那裡都被他捉回,阿圓羞澀又甜蜜,終於將懸了月餘的心放了下來,他安然無恙的回來了。
展隱在她的臉上狠狠親了幾口,這才支起身,將身上的盔甲除掉。一身的風塵隨著盔甲拋卻,轉眼間他又恢復了往日的清朗和灑脫。
阿圓抿唇含笑,轉眼就到了他的懷裡。
手不規矩地從衣衫裡伸了進去,四處偷襲,讓她又癢又酥。阿圓又羞又癢,忍不住輕笑起來:“快放開。”
展隱哼了一聲:“不想我,我就把白圓子搓成紅圓子。“
阿圓頓時羞紅了臉,開始掙扎起來。他的力氣大的出乎她的意料,手掌的推拒不過是螳臂當車。他的掌心灼熱,所過之處燙了肌膚一般,不用看,也應該紅了。
他在耳邊威脅著:“說實話,我就放過你。”
“想了。”阿圓小聲的哼哼了一句,羞的不敢看他。他停了四處突襲的手,伸到她的心口,使勁按了一下,軟軟的肌膚下是她的心跳。他滿意地將耳朵附上,聽了一會才道:“阿圓,我心裡都是你,你心裡也要有我。”
阿圓心裡一蕩,這樣的情話,她第一次聽見,他說的那樣真誠而小心,近乎企求。她的心軟的一塌糊塗,全身似乎被蜜汁浸泡著,甜到舌間。
他抬起頭,隔著衣衫親在她胸脯上,她一陣顫慄,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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