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幾塊都裝進了肚子,可能吃得有點急,嗆了一下,大聲地咳嗽起來。
“怎麼了?老努,”酷鴨關心地問,“生病了嗎?”
老努嚇了一跳:“你認為我生病了嗎?”
“你咳嗽得很厲害,臉色……”它想象著有病的樣子,“這個臉色也很差。”
“我的臉色很差嗎?”老努害怕了。
酷鴨嚴肅地點點頭:“我上次生病就是這個樣子。頭疼嗎?”
老努摸了摸腦袋,發現好像確實有點疼。它一屁股坐在地上,臉色白得象一個小手絹。
“老天,你的臉色更差了。”酷鴨也害怕了。
於是兔子老努的臉色更白了,頭也真的疼起來,好像肚子也開始難受了。
“不行,必須看大夫,”酷鴨堅決地說,“我揹你去。”
“會打針嗎?”老努緊張極了。
“我上次生病,打了二十五針,”酷鴨說,實際上它只打了三針,“我一點都不怕。”
“不能吃藥嗎?”
“大夫說,吃藥也行,可吃藥好得慢。”
“但是吃藥不疼啊。”
兔子老努打定主意不去羚羊大夫那裡,它求酷鴨幫忙去拿點藥,因為它是病情突然嚴重到必須馬上躺下。
聽到老努求自己幫忙,酷鴨大喜,激動地話都不會說了。“沒問題,先生,安心休息吧,一切都交給我。”
然後它衝老努一抱拳,昂首挺胸地走了。
酷鴨奔跑在去五道嶺的路上,途中遇到了羚羊大夫。大夫招呼它:“酷鴨,陪我去採藥吧。”
“不行,”酷鴨深沉地說,“我必須到羚羊大夫那裡取藥。”
“那我們一起走吧。”
“你忙你的吧,不用陪我。”
“我要是忙我的,誰給你拿藥。”
酷鴨愣了一下,急忙剎住腳步:“老天,大夫。”
羚羊大夫生氣地說:“當然是我,你這個笨蛋。”
“誤會誤會,”酷鴨連忙說,“你沒穿白大褂,我一時沒認出來。”
“哪裡不舒服?”
“不是我,是老努病得很重。”
“如果是老努病了,我們就不用急著往回趕了,”大夫說,“它的病一向是真真假假,虛虛實實。”
羚羊大夫的工作室裡有一股濃濃的藥味,牆上的架子擺滿了很多藥瓶。大夫穿上白大褂,坐在椅子上,操起一個白瓶子,問:“兔子老努這傢伙這次是哪裡不舒服?”
酷鴨說:“它的臉色很差。”
大夫把一些藥水倒進瓶子裡。
酷鴨又說:“它還頭疼。”
大夫又把另外一些藥水倒進瓶子。
“還有,”酷鴨想了想, “它的肚子也難受,不能動了。對了,最開始是咳嗽。好像……好像心臟也不大好,以前聽說它的心臟有問題。”
“這次怎麼樣?”大夫厲聲問。
“這次應該不怎麼樣。”
羚羊大夫又把幾種不同的藥水倒進瓶子,加了一勺白糖,一勺蜂蜜,用勺子“咣咣咣咣”攪了二十多下。“好了,”它把瓶子遞給酷鴨,“讓它分三次喝完,一定要三次,喝得太多會有副作用。”
“什麼作用?”
“腿肚子抽筋兒,走不了路。”
酷鴨向大夫告別,說了許多感謝的廢話,走到門口又轉了回來,想為自己也開點藥。
“你怎麼了?”大夫有點不耐煩。
“我已經三天沒有大便了,肚子不得勁兒。最好給我也來點什麼,加糖,加蜂蜜。”
羚羊大夫又拿出一個白色的瓶子,倒進去幾種藥水,加了一勺糖,一勺蜂蜜,“咣咣咣咣”攪了二十多下,給了酷鴨。
酷鴨流了一點口水,問:“我也是分三次喝嗎?”
“你這個怎麼喝都行,不過喝完以後馬上就去廁所等著,隨時準備排便。”
“得令!”酷鴨高興極了,恨不得馬上就喝上一大口,“再見,大夫。”
回去的路上,酷鴨走得很慢,生怕把兩個瓶子摔了。走著走著,路旁的玉米地裡突然傳出一陣鼓聲。酷鴨停住腳步,喊了一聲:“多多米。”
小豬多多米的腦袋從幾穗玉米中間伸了出來,大叫:“酷鴨,過來看我表演吧,我正在練習用三個鼓槌敲鼓。”
“不行,我有很重要的事情。”
多多米鑽出了玉米地,摘掉臉上粘的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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