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神。”

“鈴鐺兄，請你不要走。聽我說，這件事對我非常重要，請你……這個……請你不要說出去。”

“讓我保密？”

“是的，請你保密。親愛的鈴鐺，忘了今天早晨吧。”

大鈴鐺突然生氣了：“你讓我欺騙大家嗎？這是什麼道德品質？”

“求求你了，鈴鐺兄。”

“哼！”

“鈴兄，發發慈悲吧。”

老努什麼都顧不上了，衝出被窩抓住大鈴鐺：“鈴兄，咕嚕山最發達的大腦，可憐可憐頭腦簡單的兔子吧。我什麼都聽你的，你讓我幹什麼就幹什麼。鐺兄”

“你剛才說什麼？咕嚕山最發達的什麼？”

“智慧的化身。”老努動情地感嘆，同時也在感嘆自己的無恥。

大鈴鐺受用極了，連忙謙虛地擺手：“沒那麼厲害，沒那麼厲害。你還說什麼來著？”

經過老努的迷魂湯，大鈴鐺終於同意為其保守秘密，但條件是必須聽它演講一次。老努連連答應，現在就算是給它打上一針它也會毫不猶豫地接受。於是演講立刻開始。大鈴鐺要求它脫掉紅肚兜，換上過節才穿的衣服，鄭重其事地做一個聽眾。

演講的地點在院子裡。老努驚魂未定，戰戰兢兢地坐在小板凳上。儘管只有一個聽眾，但大鈴鐺還是大模大樣地掃了整個院子一眼，開始了熱情似火的演說。

“我今天演講的題目是……”大鈴鐺斬釘截鐵地說，“……無題。”

“好！”兔子老努興奮地鼓掌。

“記得有一位哲學家說過……”

“好！”老努繼續鼓掌，還煞有介事地對不存在的鄰座說，“好，真好。”

在長達五分鐘的演講裡，老努一共鼓掌二十八次，叫好三十二次，使得演講現場充滿了熱烈的氣氛。雖然有一次叫好是因為大鈴鐺咳嗽，但總體來說還是比較靠譜。大鈴鐺非常激動，握住老努的手問：

“請問感受如何？”

“你的聲音真好聽。”老努說。

“內容怎麼樣？”

“內容也很好聽，”老努說，想了想，又加上一句，“我很感動。”

大鈴鐺也很感動，它連續三次表達了謝意，並對天發誓，一定為老努保守秘密。

終於結束了。大鈴鐺走後，老努一下子癱倒在床上，再也不想起來了。

中午，兔子老努吃過了午餐，又補吃了一點早餐，然後漫步來到飽得很。

飽得很裡的氣氛有點奇怪。老努發現自己一進門，大家都看了它一眼。怎麼回事？為什麼它們都看我？老努慌了，難道大鈴鐺把我的秘密說出去了？它的腿開始顫抖起來，艱難地挪到小豬多多米的桌前。

小豬也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它。

“為……為什麼這麼看我？”老努絕望地問。

“你看起來有點怪，”多多米說，“有什麼事嗎？”

“為什麼我一進門大家都看我？”

“因為你一進門啊。我一進門大家也會看我。”

“大鈴鐺來過嗎？”

“來過又走了。”

“有沒有說我的秘密？”

“沒有。老努，你有什麼秘密啊？”

“沒什麼，沒什麼，”老努忙不迭地說，“隨便問問。”

它又向細細狗打聽大鈴鐺有沒有說自己的秘密，接著又問了歪嘴鳥，老貓十二以及別的顧客，得到的答案是一致的，大鈴鐺沒有洩密。老努這才放了心，發現大家其實也沒怎麼看它，實在是自己多心。

老努和多多米說了一會兒話，請它晚上到家裡吃晚飯，同時探討一下養生問題。多多米愉快地答應了。老努愉快地回家了。

一切都很正常，老努非常滿意。

然而不幸還是降臨了。下午，大鈴鐺突然再次來訪，還捧了一大瓶可樂。

“對不起，老努，”大鈴鐺哭喪著臉說，“我想對不起你。”

老努大吃一驚：“你說什麼？難道……”

“我不能再替你保密了，我必須說出去。”

“我們都說好了，”老努著急起來，“你不能說話不算數啊。”

“我也不想這樣，可剛才我去飽得很，大家都追著問我，老努怎麼了？有什麼秘密啊？我說我不能說，我已經答應保密了，一言九鼎。可大家太好奇了，沒完沒了地纏著我。我實在是如鯁在喉，必須說出去。”

老努奇怪：“大家怎麼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