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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職守,完全進入自動消音狀態,彷彿這樣的畫面已見過千百回,也是,自家少爺樣貌出眾,有型有款,確實是女孩子趨之若鶩的物件。
徐盛是沒耐心在陪她耗下去了,今天能送她回來都已是仁至義盡,畢竟三更半夜,穿著這麼暴露,在街上要是遇上個什麼事兒,他心裡還是會過意不去的。
他聽著她把話說完,然後冷淡地開口:“你可以下去了。”
江穎一愣,陌生疏離的口氣,一下子就把她之前的定論推翻了。
她吸吸鼻子,“好,今天謝謝你了。”
徐盛在她下車的一瞬間,就吩咐吳叔開車,人還沒站穩,她剛想轉過身,跟他說一聲再見,車子已經沒影了,隱入夜色中。
手還僵在半空中,咬了咬牙,轉身憤憤上樓。
也是,像徐盛這樣的男人,怎麼會對一個女人念念不忘呢?
車上,徐盛坐在副駕駛上低頭刷微博,吳叔看他一眼,小聲說:“阿盛,我聽說徐先生過幾天就回國了。”
漫不經心道:“嗯?他合同談完了?”
吳叔開著車,拐彎,“好像是,這幾天你得悠著點兒,別再這麼吊兒郎當的,被他逮著,有的你苦頭吃的。”
徐盛:“怎麼就逮著我開刀了?合同沒談成?”
吳叔搖頭,“具體我哪知道,聽王助說,心情不太好,你注意著點,別又三兩句話就吵起來。”
“哪能啊。”
吳叔在徐家也有十來年的時間了,徐長城常年在國外,學校裡有什麼事兒,也都是吳叔去頂包,也算是從小看著徐盛長大,吳叔畢竟比他年長,徐盛也一直拿他當長輩看待。
吳叔說:“別嬉皮笑臉的,跟你說正經呢,徐先生近幾年身體不太好,都在吃藥呢,你得注意點。”
徐盛愣了下,“嗯。”
“我聽王助說,這次徐先生還帶回一人來,你別到時候又一個不對跟人嗆起來。”
徐盛罷罷手,“知道了知道了!”
*
阮蕁蕁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蕭南生,她立馬給他打了個電話。
電話裡蕭南生的聲音快速又冷靜,“你先別慌,聽我說的做。”
她聲音穩定平靜:“我不慌,我不慌,我一點兒都不慌。”
心理學上說:越刻意強調什麼,說明你現在越缺少什麼?
現在,她缺少冷靜。
可她使勁兒扣著自己掌心,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能亂了方寸。
蕭南生說:“現在,你送他去我的醫院,如果他不肯去,就把他打昏了拖也要拖過去,我立馬就過去。”
“好。”知道要做什麼,她的心稍微安定下。
掛了電話,她走回洗手間。
周時亦彎著腰,俯在馬桶的上方,還在吐。
她走過去,拍拍他的背,輕聲說:“我帶你去醫院?”
他罷罷手,“沒事,一會兒就好了。”
“去醫院看看,如果沒事我們就回來,有事就治病,我陪你。”
周時亦吐完了,走到洗手池前掬了捧水抹臉,直起身,看向鏡子裡,她站在她後面,只到他的肩膀,輕笑:“好。”
阮蕁蕁鬆了口氣,去拿外套和包,又給周時亦拿了條圍巾,給他繞了好幾圈,鼻子以下的部位都蓋的嚴嚴實實,然後扶著他下樓打車。
在黑色圍巾的映襯下,顯得他特別的白。
兩人到的時候,蕭南生已經到了,送周時亦進了急診,阮蕁蕁跑上跑下去掛號付錢。
蕭南生在走廊的拐角打電話,“林醫生,是我,嗯,對對,您上次看過的……是我弟弟,實在不好意思……大過年的還打擾您,好好……我就在急診這邊。”
阮蕁蕁站在臺階上,聽他打電話。
他掛了電話後,衝她招招手,她走過去。
“他有胃病你知道麼?”
阮蕁蕁一愣,沒來得及反應。
蕭南生又說:“怎麼會弄得這麼嚴重?”
“他跟人拼酒。”
“他都多少年沒喝酒了,怎麼會跟人拼酒?”
阮蕁蕁剛要說話,裡頭有人在叫她。
蕭南生看她一眼,“你先進去吧,他在叫你。”
她微微俯身,點點頭。
剛一走進去,周時亦對她說,“我還想吐,你扶我去下廁所。”
她走過去架住他,往廁所走去。
大年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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