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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想將那煮茶的器具清洗一番,見擺在那男人手邊的茶只喝了一口之後,再未動過,便收了過來,問他:“這茶是不是不合公子的口味?”
“還好。”男人眼皮都沒抬一下,表情依舊是那般的冷淡疏離,語氣客氣得很。
還好……卻只喝了一口,明顯的是在嫌棄她的茶不好吧!
阿曛將茶器收走清洗乾淨之後。擺回桌面上。此時聽得對面開門關門的聲音,忙跑到門邊,開了一條極細的縫,透過門縫去看對面,只見玉娿正關上她房間的門,滿臉紅潤,顯然剛剛極是享受……那副神情看得阿曛渾身一寒。玉娿這邪門功夫不知練了多久。
卻見玉娿招搖著往樓梯口走去,待要下樓梯時,突然停下了腳步,回頭一看。
阿曛嚇得一顫。玉娿是不是發現了她?
正驚慌間,卻見玉娿搖了搖頭,匆匆下樓去了。
待玉娿走了大約一盞茶功夫,阿曛才跟男人告辭,離開了他的房間,回到對面自己的房間裡。
她剛進門就覺得房間裡的氣氛實在是忍受不了,濃烈的那種情yu的氣息燻得她一陣噁心,趕緊從百寶袋裡掏出一些清爽的花香精粉撒在房中各處,遮掩這種味道。
待忙完這一切。聽到敲門聲,阿曛湊在門洞裡瞧去,卻見是店小二。
阿曛開啟門,店小二手裡拎著一大桶熱水;“姑娘,您要的熱水,剛剛燒好,讓您久等了,實在對不住。”
“沒關係。你擱下吧。”
阿曛這才想起自己一身腥臭味在對面那人房裡待了許久。臉不由得有些微紅。
拎了水桶進屋,好好將一身洗乾淨,換了一套灰色的布衣,便上床睡覺了。
次日,阿曛醒來洗漱一番,下到客棧大堂,買了些早點準備回房中吃,卻在樓梯口遇到對面房間的那男人正好下樓,看他一身錦袍,打扮得比昨日要華麗得多,手中沒有再拎那把玄鐵劍,腰間垂了玉佩,一副公子哥兒的打扮,跟昨日的劍客裝扮完全不同。
看樣子這男人又是要出門,阿曛想也沒想,飛快幾步上到樓上,將自己房門關好,做出自己一直在房中的假象,再化作一陣風飛下樓追向那男人而去。
那男人也沒走多遠,剛剛邁出客棧門幾步而已,阿曛想都沒想,撲向那男人的腰間,化作了垂在他腰間的一枚玉佩。
化作玉佩的阿曛懸掛在男人腰間,隨著男人走路的步子晃啊晃,一路晃進了魔都城。呆史嗎號。
望著那越來越熟悉的路,那越來越熟悉的建築,阿曛心驚膽顫,但又沒辦法,她只得斂了所有氣息,安安靜靜做一枚玉佩。
男人要去的地方,正是九重殿。
這地方阿曛之前日日都要來幾趟,如今她好不容逃了出去,卻沒想到隨著男人又再次進來了。
待男人走到正殿時,一襲暗紅織錦龍紋華服的離殤正端坐在殿中央,接見各界中的使者。
待行至殿中,男人對離殤恭敬行禮:“妖王使者梅若塵拜見魔君,吾王知悉魔君即將迎娶八重域魔王的七公主為妻,特意著在下送來賀禮。”
說罷,梅若塵抬手往殿中一指,殿中各類奇珍異寶瞬間堆成了小山,顯然都是妖王刻意讓這個梅若塵送來的賀禮。
見狀,離殤朗聲一笑,“妖王禮數實在周全。梅使者請先隨侍從到行館休息,晚膳時再請梅使者過來喝本君的喜酒。”
“多謝魔君盛情款待。”梅若塵禮數週全退出九重殿之後,便有魔宮的侍從過來領了他去行館休息。
行館在整個魔宮的西邊,梅若塵在侍從的引領下,走了許久才到房間。
等侍從安排好他的房間離去後,梅若塵換了一套黑色的夜行衣,拿黑紗蒙了面,正欲離開房門,見剛換下來的錦袍的腰帶上的玉佩,頓了頓,拾起玉佩掛在了腰間,這才開了門往北行去。
阿曛化作玉佩之後,斂了氣息,在離殤面前轉了一圈也沒被離殤認出來。剛在行館見梅若塵換了夜行衣,便知梅若塵絕對不是他說的替妖王來魔宮送離殤新婚的賀禮這般簡單,正想著自己是不是要再次飛到他的腰間去,沒想到梅若塵臨走竟還記得在腰間掛一枚玉佩,可見自己化的這枚玉佩真是花得好,誰也認不出來。
只是阿曛心底也一直在納悶,剛剛在大殿中,離殤看起來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難道說她逃婚這件事,離殤一點反應都沒有?還是他不知情呢?
父王與離殤的那一紙契約她看過,記得日子,算來,兩人大婚之日正是今天,難怪梅若塵選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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