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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漓心急如焚,但要去追,蛛絲馬跡都沒有留下,真不知凌非煙會將阿曛帶到哪裡去。
香雪道:“帝君,凌非煙習的是馭獸之術,京墨懂獸語,不如我和京墨出去打探一下,看有沒有知道凌非煙去向的?”
“只能這樣。”鳳漓點頭。
京墨和香雪兩人忙跑著離開。
鳳漓這才掉頭看向鳳泫,“有沒有什麼辦法感知到玉娿的去向,既然凌非煙是玉娿領了過來的,若是找到玉娿便能知道凌非煙的下落。”
鳳泫道:“我想想辦法。”
……
卻說阿曛被凌非煙裝入乾坤袋中之後,暈沉沉也不知道被帶到了何處。
不知過了多久,那乾坤袋口一開啟,一束強光直刺進來,阿曛頓時眼睛生痛,忙拿手捂住了眼睛,尚未來得及反映,已被從乾坤袋中倒了出來,扔在了地上。
阿曛掙扎著起身,忙摸了摸肚子,因為顛簸和打鬥,加上寶寶受了不輕的內傷,早已動了胎氣,肚子此時已痛得厲害。
阿曛只覺得冷汗涔涔,渾身顫慄不已,咬著牙挺著,卻見光亮處,立著兩個女人的身影。
不是凌非煙,還是何人?
玉娿此時也不再是那一縷青煙,也化作了她在魔界時的模樣。
凌非煙走到阿曛面前,拿了手中彩練鞭抬起阿曛下巴,那雙冰冷中透著濃濃殺氣的雙眸在阿曛臉上逡巡良久,方冷冷一笑,“其實若真的比起來,你這張臉也並不比我漂亮多少,為何輕易便將帝君的心勾走了?”
阿曛知自己怕是過不了凌非煙這一關了。
雖沒有前世關於天界的任何記憶,也不能確定帝君與凌非煙是不是真的有婚約在身,帝君是不是真的是凌非煙的未婚夫,自己又是不是真的是那個介入兩人婚姻之中的第三者,但是,無論如何,凌非煙對她的恨之深是錯不了的,凌非煙想要她死是肯定的。
遇凌非煙兩次,兩次都是下狠心要殺掉她的,上一次在瀛洲島,若不是香雪將凌非煙引來的天雷又推到了凌非煙身上,怕是自己當場就被她趕盡殺絕了。
如今再次讓凌非煙得了這個機會,能從她手中逃脫幾乎是不可能的了。
阿曛也死了這份心,臨到了,只得抬手擋開那抵在她下巴處的彩練鞭,放下所有尊嚴,哀求道:“無論仙子如何恨我,想要如何對待我,即使是要將我千刀萬剮,我也認了,仙子動手即可。只求你看在帝君的份上,留下我腹中孩兒,我若還有來世,即便是給仙子做牛做馬,也會報答仙子留小兒一命之恩。”
凌非煙聽得這話,冷笑起來:“你說得對,若是本仙子殺了帝君的血脈,帝君怕是真的不會原諒我。即便看在帝君面上,也得留著這孽種的命,所以,”凌非煙手中彩練鞭滑過阿曛蒼白如紙的臉龐,一字一頓道:“我決定讓你將孩子生下了之後,再殺了你。”
玉娿在一旁笑道:“殺她何須髒了仙子的手,不如交給我。只要仙子將她腹中那小魔頭鎮住便可。”
“不許傷害我孃親!”寶寶在腹中急得大哭起來,一時氣急,拳打腳踢。
痛得阿曛冷汗涔涔,只得抬手扶著腹部,柔聲安慰:“寶寶,你放心,孃親會好好的,別哭了……”
阿曛那手腕上的兩顆星石不經意間露了出來。
凌非煙一眼便瞧見了,抓過阿曛手腕,反轉過來,瞧著那一黑一白兩枚星石,許久,厲聲問道:“這是瑤光和開陽,怎麼會在你的手腕上?!”
☆、第185 章 蠢女人
見凌非煙如此緊張她手中的瑤光和開陽兩珠,阿曛心中不由得疑慮又起。
阿曛知道她手腕上的兩顆珠子,一個是瑤光。一個是開陽。
瑤光是她十歲那年,還在潞州時,鳳漓去督學,八月十五中秋節晚,她在石拱橋下,他立於橋上,兩人遙遙一望,周圍人來人往,那一相望,原本就註定了這一世的糾纏麼?
她怕被他責罵,原本想遠遠地逃開。卻不得已被胡月如拉著到了他的面前。
他刻意遣開胡月如,將一盞做工極其精緻的珍瓏閣出品的小豬燈籠送到她的手上,順便給她手腕上套了這枚瑤光珠子,她開始並不知瑤光珠的奇特之處,但是後來在靈武山彈奏鳳求凰時,她體內的魔力發作,是瑤光珠鎮住她體內即將爆發的魔力,她便隱隱知道了瑤光的不同尋常之處。
而開陽,則是她從青龍幻境中逃脫出來之後。手腕上便多了這枚開陽。不用多想,一定也是他給她帶上的,一定也是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