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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用膳的鳳漓突然開口:“小槿去收拾一下,要啟程去涼州了。”
“哼!姐夫你太壞了,老想著將我支走。”木槿憤憤離去。
白澤這才躥到阿曛的手上,拿臉蹭了蹭阿曛的手心。
“阿漓,咱們給它取個名字吧,老是毛團毛團的叫,多難聽啊。”阿曛道。瞧著手中的白澤越看越愛。
“你有想法麼?”
“你看她像雪一樣白,身體又香香的,就叫香雪,好吧?”
“香雪是女子名。”
“它不就是個雌的麼。”雄的。鳳漓你捨得放在我身邊啊?就你那醋池子,不將自己淹死啊。還說她是醋缸子,在阿曛看來,鳳漓比她還愛醋,那就是個醋池子。
“聽你的。”鳳漓埋頭用膳,不去看白澤。
不看也知道,白澤會狠狠吐槽這個俗之又俗的名字,她明明一個雌性,說話從不離小爺二字,可見她內心裡,不認同自己是個女人。
果然白澤狠狠的瞪了阿曛一眼,又無可奈何。不能在阿曛面前表露身份。從此,她的名字。叫香雪。為方便敘述,下文裡白澤就叫香雪。
往涼州的路連夜之間修好,一行人離了驛站往涼州方向出發。
上馬車的時候,鳳漓將香雪從阿曛懷裡拿了過去,塞在一個暖和的木桶裡,直接將木桶扔給了一個叫京墨的少年。
香雪恨恨看著兩人上了馬車,將她一人扔下,正想著從木桶裡扒拉出來鑽上馬車時,頭卻被京墨按住,“小香雪乖乖呆在小爺這裡,哪都別去,進城後小爺給你買肉吃。”
香雪恨恨剮了京墨一眼,你是哪家小爺啊?真是不要臉。卻見那少年長得還算好看,便不再與他計較,呆在他身邊也好,看樣子帝君是不喜她在眼前晃的。
一路順暢,進涼州城的時候,已到了黃昏,尋了家城內最大的客棧,準備好好休整一夜繼續上路。
夜裡待阿曛睡得沉了,鳳漓這才悄然起身,換上一身玄袍,出到門外,鉤吻等人已經侯著了。
“按原計劃,將木妃移到這邊房中來。京墨帶人和白薇等四人留在這房中看好皇后和木妃,鉤吻天雷隨我上山去。如果順利,明早一早就回到這裡了,如果明日一早朕沒回來,京墨即刻帶了皇后和木妃出城,去找驃騎將軍匯合。”
吩咐完眾人,領了鉤吻天雷等人,縱了馬往賀蘭山奔去。
山高路遠,一縱隊馬隊飛奔進入賀蘭山深處的時候,驚起一陣寒鴉孤鷹。
賀蘭山闕登雲峰是賀蘭山上的最高峰,那登雲峰頂的夕歲花,是煉製賀蘭王府獨門毒藥寒毒的解藥最重要的一位藥材。一年開一次,一樹開一朵,一朵只夠練就一顆解藥。這中毒容易,解毒難如登天。若不是這般的麻煩,阿曛體內的毒怎麼會如此難解?
這極為珍貴的夕歲花,賀蘭王府怎會任它開在山頂不理不睬,任誰都可以攀上高峰去採?自然是早早的派了重兵把守賀蘭山,更是集中了許多江湖中武林高手聚集登雲峰。呆協吉劃。
鳳漓的馬隊縱入賀蘭山道的時候,就被人盯上了。
“這些人想做什麼?難道是想來盜夕歲花?可這個時候,夕歲花連影子也沒有。”一個哨兵在哨所上瞅見了騎在馬上疾馳而來的一群黑衣人,問身邊的另一個哨兵。
“看樣子可能是衝著夕歲花來的,趕緊放訊號彈。”哨兵丙喊道。
“是!”哨兵丁忙摸出懷中的訊號彈。正準備扯引線,卻不知哪裡飛來幾支流矢,正中他的咽喉,他再看身邊,哨崗中六人每一個活口,他自己也重重倒在地上死去了。
馬背上,鉤吻將手中的弓往背後一背,繼續策馬前行。
天雷笑道:“行啊,鉤吻哥,你這箭術越發的精準了。剛剛那哨崗裡六人,你一次拉弓就全部搞掂了,今夜怕是不用爺動手,咱們搞定就行了。”
鉤吻道:“不要太小看了賀蘭王府,這山上的兵力不少,登雲峰那裡門派也不少。前一段時間爺刻意放出的風,說今年夕歲花提前今夜開,怕是今夜上山的人也不少。”
“是啊,今夜賀蘭山真是一場英雄會啊。”
鳳漓抬頭瞧了一下前路,道:“待行至登雲峰下時,兵分三路,鉤吻帶人正面進擊,去搶花,儘可能拖延到其他江湖中的人來,天雷領人繞到峰背懸崖下,在那裡接應我。”
“爺,你一個人?”鉤吻問。
“我一個人目標小一些,我找機會溜進去,催開夕歲花還需要至少半個時辰時間,你得想辦法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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