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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你自己能走?”離殤眉毛微挑,“九轉籠已傷了你雙腿的經脈,若不及時救治,你今後就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
說罷,已抱緊了懷中的阿曛,往上一躍,落在空中某處。
阿曛低頭去看,卻見離殤抱了她端坐在一支色彩斑斕的大鳥之上,那鳥尾部拖著長長的五彩尾羽,極為絢爛奪目。
不得不說,這坐騎甚是拉風。
見阿曛一臉的驚訝,像是沒見過世面一般的鄉下丫頭一般,離殤只覺得好笑,“畢方,你以前常坐了畢方四處遊玩的,你不會連畢方也忘了吧?”
阿曛確實是忘記了。
或者說,她至今為止,一直當自己在做夢,只是這個夢太奇怪了而已,怎麼會夢中剖心救她的人,是鳳泫?不對,是離殤?呆歡冬血。
離殤抱著阿曛坐著畢方到了一座極為豪華的宮殿前。
宮殿中的人穿得極為華麗,見到離殤,都跪地請安。
“晗曛公主的侍從何在?”離殤冷著臉,掃了一眼跪了一地的侍從。
兩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膝行出來,“奴婢司琴、奴婢司棋見過君王,見過七公主。”
離殤道:“趕緊去備好藥湯池。”
“是,奴婢即刻去。”
司琴司棋趕緊朝殿內跑去。
阿曛只覺得這夢做得有些長,卻又醒不來,一雙腿又動不得,只得任離殤抱了往殿內走去。
此時,離殤抱著她穿過了重重宮殿,才到了一座巍峨的宮殿前,她抬頭望見那宮殿的牌匾上,三個古篆體的字,她識得,這三個字她曾經親自寫了讓人刻在石頭上的,真是“晗曛宮”三個字。
“這是……我的住處?”阿曛試探著問離殤。
“是。”
離殤抱了阿曛往裡走,熟門熟路,一路走到最後院的溫池邊。
司琴司棋兩個侍女已經在溫池邊伺候著了,溫池裡的水已備好,散發出濃烈的藥味來。
離殤將阿曛整個人放入溫池水中,道:“這藥水能醫好你的雙腿受的傷,你且先在這邊泡著,大約到晚膳時分,雙腿就能行走了,到時候我再讓人過來喊你一道用膳。”
說罷,離殤已起身離開。
阿曛瞥見他那身火紅色的衣裳上,胸前處的血已凝結成了一片黑色。
司琴抱了一件流雲錦紅色長裙站在溫池邊,對阿曛道:“七公主,換這套紅色長裙可好?今夜晚宴,七公主無論如何也要將六公主比下去。”
“為何一定要將六姐比下去?”阿曛瞥了一眼司琴手中的紅裙,想到剛剛離殤一身紅衣,便對司琴道:“換一身。”
司琴不情願,“公主,魔君愛紅色,您不是一直也喜歡穿紅色的衣裳麼?再說,您的衣裳裡,除了紅色幾乎沒有別的什麼顏色的了。”
阿曛以手揉了揉眉心,“隨便什麼衣裳拿一件來,只要不是紅色的就行,實在不行,”阿曛瞧了一眼司琴,見她跟自己的身形差不多,便道:“本公主就穿你的衣裳。”
☆、145鬼臉
溫池中的藥還真是好藥,阿曛真如離殤所言,泡了大半天時間。一雙原本快要廢掉的腿竟奇蹟般的好了,能走能跳,蓄滿了活力。
司琴在阿曛的衣櫃子裡尋了半日,也沒尋到一件不是紅色的衣裳來,只得真的捧了自己一套衣裳過來,怯怯問:“公主,這一件行不行?”
阿曛瞧司琴手裡那件薄荷綠色的宮娥裝,點頭道:“就這一件,甚好。”
穿了一身宮娥裝,阿曛在司琴和司棋的引領下回到起居室。剛邁入房間,便被一房子珠光寶氣所震,娘誒,要不要這般誇張?那寢殿裡用來照明的可不是什麼蠟燭之類的,是掛在柱子上的十二顆碩大的夜明珠,自殿頂上懸下許多風鈴,那風鈴都是各類珠寶打造的。阿曛覺得自己整個就是進了一個珠寶堂。
殿中有一面碩大的琉璃鏡,可以照到人的全身,其清晰度可比銅鏡好太多了,阿曛往琉璃鏡面前一站。嚇得險些沒有跌倒在地。
裡面那個……鬼,真的是自己?
好不容易站直了腿,湊近鏡子瞧了一眼,嚇得還是沒敢多看自己一眼。
那張臉算是什麼?額頭上佈滿了黑色的紋路,那紋路一路沿著兩頰一路向下,幾乎要長滿整個臉的上半部分了,一張臉就像是從鼻子分成了兩半,上一半帶了一個面紗一樣,密密麻麻全是黑紋。下半部分倒還算乾淨。
這張臉……真不知道玉娿為什麼還要費勁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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