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4 頁)

兩人沉默的走出校園之後，雅籟突然開口。

柳生回頭，看她低著頭一副認罪的樣子，不由一笑，“有什麼對不起的？”

“我……”咬了咬下唇，“我的任性讓你和雅治……”她沒說完，但語氣裡的歉疚卻讓柳生莞爾。

“你想多了，仁王沒那麼小氣。”柳生推推眼鏡，想了想又補充一句，“雖然他看起來確實很喜歡斤斤計較。”

“恩。”雅籟點點頭。雖然只處了幾個月，但也足夠讓她對現在這個身份的弟弟有了解了。

“對了，雖然有些失禮，但我可以問一下麼？”柳生看著她，慢慢的說道，“你和仁王，剛剛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他的觀察力雖然不如仁王那樣可怕，但也算是網球部數一數二的存在。剛剛她和仁王一定有發生什麼，而且很可能是仁王的失言讓雅籟受了委屈，所以他才會想也不想的拋棄搭檔。

“……”雅籟遲疑著不知道怎麼開口。

“不想說的話不必勉強，這個問題本身就很失禮。”看她的樣子擺明了不想回答，柳生自然不會勉強，“不過如果是仁王的錯的話，我會幫你報仇。”

這句富有江湖氣息的話由紳士的柳生說出來格外違和，雅籟愣了一下，撲哧一笑，“比呂士，你不適合說這種話的。”

看她終於正常，柳生心裡也鬆了一口氣，推推眼鏡，“不，那是你不瞭解我。”

瞭解？雅籟歪過頭眨眨眼，一向溫和的笑容此時卻顯出幾分嘲諷，“這個世界上有誰真的瞭解誰？自己都不一定了解自己吧。”

柳生聞言一副認真思索的樣子，似乎對這個話題很認真，“不，你弟弟仁王就很瞭解自己，也可以很輕鬆的瞭解別人。”

雅籟一怔。他是……什麼意思？抬頭看他，眼睛裡有著距離。

她突然升起的防備讓柳生有些詫異，連忙解釋：“我是說……額，除了那個人之外，仁王算是最瞭解我的人，大概比我自己都瞭解。”

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麼解釋，雅籟還是鬆了一口氣，然後暗笑。果然，防備人的個性，就算是借屍還魂了也改不了了呢，自己果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