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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我們招攬生意呢?”一閉眼,班長一副豁出去的模樣一口氣說完——就算事後被仁王雅治記恨也顧不上了,生意要緊啊!
“雅治不也是班裡的人麼?”替身?雅籟黃玉色的瞳孔猛地縮了一下,瞬間閃過黯然,卻很快恢復如常,微笑以對。不管是仁王雅治還是仁王雅籟,都是這個班裡的人,所以不必要一個人去COS成另一個人吧?就算他們是雙胞胎,也不必變成同一個人。
更何況他們還是一男一女!
“不是不是……”明白她的誤會,班長面紅耳赤的擺手解釋,“仁王同學所在的網球部是最受歡迎的之一,每年海原祭排名前十的社團都要在最後一天出一個節目,比如舞臺劇什麼的,所以他們一般都不參加班裡的活動……”
“原來如此。”迫不得已的替身麼?雅籟用食指、中指、拇指架著筆轉了兩下,笑容清淺,卻帶著只有仁王看得出來的空洞無神,“好,我答應。”說完後就沉默了下去,習慣性地看著黑板發起呆來,連班長歡呼著跑出教室都沒聽到,一直髮呆發到網球部訓練結束仁王來接她一起回家。
“……仁王雅籟,你給我醒醒!”叫她半天沒應聲,仁王終於耗幹耐性,屈指一敲,聲音大的如雷。
“雅治。”雅籟回神,眨眨眼後很認真的看著仁王,“我沒聾。還有,我是你姐姐。”所以不用叫那麼大聲,也不可以敲姐姐的頭。
“你哪裡像我姐姐了?”仁王別過頭。柔弱的每天需要他照顧,晚上睡覺還會做噩夢,學習也需要他輔導,刨去她失憶後多出來的那幾分善解人意,怎麼看他都像哥哥而不是她是姐姐。
雅籟倒也很認真的思考起來,半天無果,於是皺眉,耍賴,“我比你早出生半年多。”
“少來!”又是一下,“你只比我早出生三分鐘!”
“……記錯了。”雅籟眼神飄忽了下,很快回答。仁王雅籟的生日是12月4日,不是4月1日。
“這你都能記錯,仁王雅籟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仁王很無力。
“我失憶了。”她微笑。這個藉口在這個時候都會這麼好用,果然言情小說裡寫過這麼多次不是沒道理的。
“那我以後乾脆每天在你耳朵邊念念你這些年的‘光輝事蹟’好了。”仁王翻白眼,無奈的說,“這樣你就可以想起來了。”
“沒用的。”念多少也起不了作用,因為她根本不是仁王雅籟,那部分記憶不是失去不是被掩埋,而是從來沒有存在過!她若無其事的說著,依舊也微笑著,黃玉色的眼睛裡卻漸漸有了水光。
“得得得,我不說了,你別哭行麼?”仁王慌了神,七手八腳的找手帕。如果說現在來個“仁王雅治最怕的東西或事件大排名”,部長的腹黑微笑,真田的鐵拳制裁,通通靠邊站,仁王雅籟的淚水才是排名第一位的。
好在他跟紳士搭檔久了,也學了點紳士的樣子,身上時時刻刻裝著手帕,找了半天,終於在最裡的口袋找到了手帕,慌忙幫她擦去眼淚。
雅籟本來也只是有點傷感,但看到那塊手帕上繡著的“masa”卻突然止不住眼淚:
他對她這樣好,她穿多了怕熱穿少了怕涼,做飯放多了鹽怕鹹放少了怕淡,他寵她寵到了讓仁王媽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對女兒的關心太少了。
可這一切,都建立在一個基礎上——她是仁王雅籟的基礎上。如果有一天,一切都回到原點,她還是那個沒人疼沒人愛整個世界攏共不過一個不待見她的外祖父一個老掉牙的老保姆和一個青梅竹馬的發小的胡籟後,他還會不會這樣寵她?應該是不會的……
“叫你別哭你還認真起來了……”看她跟水龍頭似的止不住眼淚,仁王徹底絕望,趴在桌子上把手帕高高舉起,“哭吧哭吧,你現在就跟電視上大河發水了一樣。”
倒是雅籟看著他這樣接自己眼淚“撲哧”一下沒忍住笑出了聲,“雅治,你跟媽學的吧?”
仁王家一家怪人,仁王爸看似大男人一個實則比女人更加容易傷春悲秋,一到花落時節就扛著掃把跟林黛玉似的在院子裡哭的淅瀝嘩啦,而樂觀堅強更像個男人的仁王媽此時就會拿個水盆伸到仁王爸脖子底下,說什麼“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今兒做飯的水全靠你往出哭呢”,不過到最後家裡院子種著的全是春夏秋冬一清色兒綠的老松柏,逢到了聖誕節掛倆燈還能充個洋聖誕樹。而此時仁王的樣子,就像極了仁王媽給仁王爸接水的樣子。
“咦?”仁王繞了繞小辮子。原來不知不覺跟老媽一個樣了。不過欺詐師的嘴還是很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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