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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拍擊聲,京子從聲音的高度感覺——大概是被誰打了頭?與來時不同,走的時候,他們似乎沒有特別收斂腳步聲,京子能清楚地聽到三種不同的腳步聲,稍稍有點拖沓的、時輕時重的,還有一個似乎很活潑。這個時候,她才想起,雷諾似乎一向是走路不發出聲音的。
這麼說,來的莫非是就是VIE GHOUL樂團?雷諾……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似乎她單獨見到他的時候不一樣……
因為被雷諾這一打岔,京子的思緒自然也轉到了別的方向——與雷諾相關的地方。
雷諾給她提供的有效訊息有幾個呢?
明確說出來的是,“京子你的身體磁場很奇怪。”還有一句可能是忠告的東西:“不要太著急,循序漸進是最好的方式。”
除此之外,從雷諾的談話中可以判斷出來的是:
一、他在她身上看到了什麼東西,但他暫時沒有打算說出來;
二、他在《羊之輓歌》拍攝過程中,袖手旁觀了她的丸子的衝突;
三、因為第一點的緣故,他對她抱有虧欠感,所以現在會盡可能地對她好……
四、結合第一點和第三點,她大概可以推斷出,就算雷諾從她身上真的發現了什麼,也一定是對她無害的……
京子撓了撓頭,感到十分煩躁,這算什麼該死的結論!喂喂,雷諾他就是個不靠譜的啊!他要是又來次一百八十度的水平態度變化……她會不會栽啊?
從第一次見面到今天的談話中都能看出來,他的是非觀念很奇怪。
不是說雷諾沒有道德感,而是他的道德觀念在某些奇怪的地方總有微妙的偏差。如果一定要用語言來表達,京子會說,他似乎不是很在乎一般人口中的是非黑白,卻很在意欠人人情這樣的事情……京子隱隱覺得,這樣的道德觀,她似乎在哪裡遇到過,無奈總也想不起來,只好作罷。
養病的日子是很無聊的,京子在只有自己一個人的病房裡,總覺得心定不下來。
布袋翔說是為了她的身體好,堅決不把手機劇本之類的東西給她,京子到了最後,只能請護士幫她買了兩本字典回來——廣辭苑大字典,還有日英漢三語詞典。
她這個學期的期末考,最差的科目是語文,其次就是英語——將將90分。兩個語言類科目一合計,生生把她的總分拖低了十分不止。對此,京子無疑是鬱悶的。在霍格沃茨讀了七年書,她用的英語都不是標準現代英語,反而是夾雜了拉丁語德語還有十三四世紀用語詞彙的半拉子英語……現在要她說標準英語,按照發音規則拼寫出正確的單詞,的確很難。
住院第七日,布袋翔走進來的時候,京子正趴在病床上看著一本厚重的日英漢詞典。他的動作微一停頓,嘆了口氣抽走她手裡的書,掂了掂,翻了個白眼,把手裡的袋子拿給京子,示意她開啟。
“護士剛剛幫你拆了夾板對吧?恭喜你,終於能出院了。不過你要是再這樣趴著壓著傷處,我看你多久後就要再進來!”
“啊……真的?”乍聽到這樣的訊息,京子還有點不敢置信,不由反問了句。隨後她立刻翻身坐起,開啟手裡的袋子,看到是便服,不由誇張地吐了口氣。
在穿了整整一週淡藍色的棉布病號服後,此刻能夠看到其他顏色的衣服,讓她感到真是幸福。
把衣服從袋子裡拿出抖開,京子愣了愣,“連衣裙?”看風格,倒是十分未緒啊……
“去換衣服吧,我們等會出發去輕井澤。”布袋翔沒有理會她的困惑,把她趕進了浴室,自己則開始幫京子收拾起來。
京子換好衣服走出來,覺得有點彆扭,忍不住開口:“翔……為什麼這件衣服這麼多蕾絲?而且為什麼是長袖的?還有腰……為什麼有魚骨?”
布袋翔轉過身,打量了她一下,滿意地點點頭:“誰讓你是肋骨骨折呢?魚骨束腰好歹可以讓你最近少做激烈運動。”說罷看了一下病房裡,問京子:“你還有什麼東西要拿嗎?別落了東西。”
“等等……”京子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轉不過來,“我們不回公司?我也不用回公寓?”那她……從箱根回東京幹嘛?直接在箱根就診就好了嘛……
不對。她眨了眨眼,“翔……你剛剛說我們要去哪裡?”好像不是箱根?
“輕井澤。《Dark moon》在那邊出外景,劇作都過去兩三天,就等你了。”布袋翔乾脆地回答了她,“現在,我們能走了嗎?”等不到京子的回答,布袋翔乾脆直接拉過京子的手,往她頭上扣了大大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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