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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床髒啊?不過沙發也不見得乾淨些。得了,我還是給你換套床單吧。”
宋曉藝低頭偷笑,臉上升起一團紅暈,趕緊去自己的箱子裡找衣服去了。
易小刀去衣櫃找床單,卻聽到身後的宋曉藝一聲驚呼:“啊——”
易小刀猛地回頭:“怎麼了?是不是有老鼠?”難道吊頂上的那隻老鼠下來了?
“我把睡衣忘在酒店裡了。”宋曉藝蹲在地上,苦著臉說。
易小刀鬆一口氣,說:“哦,沒事,明天我去幫你拿回來。”
“可我……只帶了一套……”宋曉藝吞吞吐吐地說。
易小刀稍稍一愣,立刻明白,從衣櫃裡翻出一套阿嬌的睡衣:“如果你不介意,今晚可以穿這套睡衣。”
宋曉藝想拒絕,但還是接了過來,從箱子裡找出自己的洗漱用品,進了衛生間。
易小刀找出一套粉紅的床單,將涼蓆拿走,鋪上了床單,再找出一個被套,換了,枕套也換了,但由於床單被套在衣櫃放得太久,整個床上都有一股淡淡的黴味,想找點花露水噴上,沒有找到,只好作罷。黴就黴點,總不會毒死人。
自己的床很好解決,把沙發的靠背放下去,就成了一張床,將涼蓆順便鋪上,再找出一床被子,一個枕頭,睡起來也不比床差。
整理好兩張床,宋曉藝還沒有出來。夜深人靜,聽到衛生間傳來嘩嘩的水聲,易小刀恍然回到了過去,彷彿那個正在洗澡的人就是阿嬌,隨時都會大喊:“親愛的,我又忘記拿睡衣了,幫我送過來,好嗎?”或者,“親愛的,我一個人洗澡好無聊,你來陪我說說話,好不好?”
以前每當這個時候,易小刀就會找到睡衣,送到衛生間,警告說:“下次你再忘記,就讓你光著身子出來。”阿嬌洗澡不喜歡關門,赤裸著身體在水龍頭下自顧自地搓洗,努努嘴示意易小刀將睡衣掛在門把手上,接著頭一揚,說:“你就不怕對面陽臺有人偷窺我啊?”“那你還敢不帶睡衣?”易小刀欣賞著阿嬌光溜溜的胴體,不以為然地說。
洗完之後,阿嬌總會挺胸走過來,問:“香不香?”易小刀將臉埋進阿嬌胸脯,聞一下:“真香!”阿嬌便咯咯咯地笑起來。有時,曖昧會繼續發展下去,那是男女之間的事了,非禮勿言。
不過,最後一次這樣的情景已經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發生的了。後來,阿嬌洗澡都會鎖死了門,洗完之後也不再讓他聞香味,男女之事就更加少之又少了。就算偶爾有一次,阿嬌例行公事地與他纏綿一番,但再也找不到最初的激|情和浪漫了。
易小刀有時會想到,就算不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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