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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大例,向一對兒女道:“我這身子不方便,你們替娘去見見,香香就在屋裡陪我說話吧。”
遺玉掏出帕子,快速擦拭去眼角淚痕,盧智率先邁步走到門口掀起簾子,讓她先出去,然後才一鬆手;緊挨著她朝前走了一步。
遺玉看著端坐在客廳裡,一坐一立,露出大半後腦的人影,正在猜測來人是誰,那坐著的人聽到動靜,便從椅子上起來,轉身面對著他們,見到兩兄妹後,先走一怔,而後很是謙和地笑道:
“這位應是盧公子了,冒昧來訪,還望勿怪,”同盧智說完,又側目去看遺玉,“盧小姐,咱們見過面的,你可還記得?”
被人問候,遺擊卻是心中一震,頭一個念頭使是:這人怎麼摸到他們家裡來了!
盧智比她冷靜些,面色僵硬瞬間,然後回以一笑,側頭問遺玉,“小玉.你見過這位?”
想到盧氏還在房中,忍住攆人的衝動,遺玉握拳之後,兩下調勻了氣息,淡淡地看著那人,對盧智道:“沒見過。”
沒見過?沒見過才有鬼了,當昨在東都會的綢緞鋪子裡,見了這人愛女心切的模樣,見了這人因女兒低聲下氣地向她道歉的模樣,見了這人在那女人捱打時候,忍辱負重的模樣……大名鼎鼎的房大人,她怎麼會沒見過!
並不是怕露出什麼馬腳,她早和盧智透過氣,外人根本拿不到證明他們身份的證據,那不管怎樣,他們都是姓盧的,同那姓房的人家,沒什麼關係。說沒見過:不過是沒那海量拿出好臉與他看罷了。
房喬沒有見過盧智,盧智卻見過他,也知道遺玉見過他,聽她如此回答,目光閃動後,一臉“笑意”地看著房喬。
“嗯?”房喬輕聲一疑後,又對遺玉道:“那日東都會,咱們見過的,盧小姐再想想?”
他臉上鎮定,心中卻在發顫,上次在那種場面見到遺玉,壓根就沒有多想,可在查到了一些事情後,眼見這一對兄妹立在眼前,只要稍稍想到那個可能性,他便覺激動,要廢了多大力氣,才讓情鍺不至過於外露,才讓聲音不會發抖,才剋制住不去多看一眼那傳聞中出色如斯的青年了!
被他提及那日,遺玉眼晴稍稍睜大了一些,然後似笑非笑地瞧他一眼,扭頭對盧智道:“大哥,我記起來了,這位就是與你經常提起的杜大人,齊名的那位房大人。”
盧氏身子不便,在床上躺著,臥室又隔著厚厚的門簾,若他們聲音不大,是聽不清楚的,貿然趕了這人走,若他鬧起來,驚動盧氏,還不如“心平氣和”地同他說道說道。
這人既然摸到這裡,絕對是查到了些什麼,生出疑心,遺玉在冷靜下來後,使不奇怪,畢竟在綢緞鋪子時候,她一時意動,還有意露了些給房喬看。
那日遺玉正是藉著杜如晦的名聲,嘲笑了房喬,這會兒又提出來,絕對是故意為之,盧智是知道那日事都先後的,怎麼不知她用意,果然話一出。,就見房喬臉上露出一掛尷尬。
若是被別人譏諷,房喬大抵是不會有什麼外露之色的,可他心中卻疑著兩兄妹的身份,看待他們已不同常人,背定是不希望自己在他們眼中落得那般壞印象。
“盧小姐,杜大人高量,與他齊名,房某有愧。”房喬心有退讓之意,便做出謙態,一邊懷疑著兩兄妹對他這般態度的原因,心中的肯定竟是又大了一分!
沒有理會他的自嫌,遺玉跟著盧智朝前走了兩步,在客廳的兩張正座上坐下,吩咐同他們一起走出來準備待容的小滿.道:
“燒水泡茶。”
小滿應聲,瞄了一眼,那個站的筆直的方頭大耳的中年人,才去後院廚房燒水。
盧智同房喬對視,張口道:“房大人今日光臨寒舍,有何貴幹?”
今日他會找上門來,實是出乎盧智意料,遠以為這人因著種種原因,是不敢冒昧親自上門的。
如今來了,無非是想親眼見一見,試探他們身份,他雖驚卻不慌。就是被他試探到了,見到了,又能怎樣?凡是有跡可循的文藉都已被盧中植派人毀去,連灰都找不到。
戶部和禮部的文牒都寫的清清楚楚,他們是蜀中淄義縣人士,喪父寡母。
房喬眼神微黯,兄妹倆陌生客套卻無多少敬重的態度,讓他心中一緊,但還是接著原先想好的話,應道:
“我有一位姓盧的故人,十三年前離了長妥,她帶著兩個孩子,還懷著身孕,那日聽盧小姐自報了姓,便一時心起,找人問過你的事情,聽聞你家中情況,竟是與我那故人極其相似,這便上門想要見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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