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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裡絮關上房門,緩步走了過來,自己隨手解了衣衫,摘了髮簪,褪了靴子,上了床榻來:“當然是最新的春宮畫本,就知道你想要,我讓人花了高價買了精裝本來的。只是沒想到你居然看著看著會睡著,正好,我們可以一起看看,再試驗一番。”
“啊?”半越只聽到腦中警鈴大作,駭然道:“那書是你買的?”
“對!”男子一邊答,一邊開始解開半越的衣衫,那速度不得不說,已經可以於武林高手相匹敵。
半越依然沒有清醒般:“你是買了好讓我學習的?”
白裡絮一笑,那容顏頓時燦若春花:“難得你發傻一回,這次就由我主動吧!”不由分說,已經將女子扒了乾淨,開吃咯!
'過得不是日子,是寂寞'
第一個寂寞:
半越覺得,有時候夫君多了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回到芙蓉城後,她首先面臨的就是如何安排每日睡覺的問題。
四個老公,週六週日她也要休息啊,就算是床上那也是要大休特休的日子。還剩下週一至週五。白裡絮是老大,當然要最多疼愛,所以每週的一和五是在他院子裡歇息的,剩下的二三四就分給了白暄、歐陽異和皇甫書景。
可就算是這樣,他們古人可分不清那天是週一那天是週末啊,所以,半越又耗費心神的準備了一個日期對照表。
最開始,每個人都按照上面的日子,規規矩矩地等著半越去他們那邊。
可是,半越這個人又最喜歡自由自在,有時候吃了晚飯,跟誰多說了幾句感性的話,飯後就屁顛屁顛地被對方給勾走了。
這個對方,很多時候是皇甫書景。
作為皇子,永遠知道如何不動聲色地吸引某個女人的狼性。
之後,加入勾引暗戰的人又多了白暄,這個少年自從持家之後,那性子蹭蹭地冒頭,越發不願落人之後了。
於是,每日的飯桌上,就成了沒有硝煙的戰場,伴隨著唯一不知世事的歐陽異的喝湯聲,這個場景怎麼看怎麼怪異。
白裡絮是不用下這種功夫的,可有時候日子過得無聊了,也會小小地耍一點小心思。不得不說,夫郎的確是夫郎,任何侍郎都鬥不過的,在白裡絮這隻狐狸面前,別說幾個男子鬥不過,就連半越,只要對方一個稍微帶‘色’的眼神,頓時恨不得撲上去將其吃幹抹淨。
你來我往之下,那日期對照表形同虛設。
某一日,半越突然後知後覺地在上面寫了幾個字,無外乎是大女兒半刖的生日還剩下多少天,小女兒半珝隔天要去看大夫之內的。
過不了幾日,再去瞧瞧,上面佈滿了字跡。
比如:七月初七上書“賞燈”,不用說,這麼簡潔而有力的字是白裡絮的。
然後下面有一排小字“茶館促銷”,作為白裡絮的徒弟,白暄永遠是最得力的弟子,有樣學樣。
初七的右邊寫滿了,左邊開始出現了“宮裡送來了同心結,一人一個,自己來拿”的字跡,不用說了,這是皇甫書景。
最後在初七的上頭,有幾個“我要吃烤喜鵲!”這個,是歐陽異的。
於是,這日期對照表也算是物盡其用了吧!
第二個寂寞:
半越懶洋洋地瞅了對面的女子一眼,對方卻沒有注意她的小動作,一心一意地只望著庭院中碩大的一個水桶裡面,一群孩子嬉笑玩水的身影。
半越淡淡地問:“你兒子多大了?”
皇甫一夜回過頭來,接過她遞送來得清酒,嘴角的笑意濃厚:“兩歲零三個月,怎麼樣,可愛吧!”
半越笑道:“你這領國的皇后的兒子,怎麼說也不是可愛吧,應該稱之為霸氣十足。”這一說,外面水桶中的小男孩,就被半刖給抱個滿懷。
皇甫一夜臉色一黑:“果然是你家的女兒,夠色,連我兒子的豆腐都敢吃。不知道他以後說不定是儲君的麼!”
“切,得了吧!這是你第二個兒子,儲君該是你四年前生的那個,這個頂多也只是一個王爺。”
皇甫一夜那薄怒就好像被狂風吹過,不留一絲痕跡,也笑道:“這個兒子不太活潑,否則我也不會帶他會大黎國來‘探親’。”
“哼!說得好聽。你應該是替他來大黎國選親吧!這麼小的孩子,就被你這個母親算計,你也夠狠的。婚姻自由,你也給孩子一個選擇權,別都成了那權利的奴隸。”
“他是皇族,有什麼選擇權!他最好的選擇就是在大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