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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山悄無聲息的拖著皇甫書景的衣袖,由他一起進入了大廳。周邊瞬間安靜了下來,一聲大喝,角力的一名女子被對手給壓制到了地上,痛哼出聲。
“好!”喝彩聲頓時如雷入耳,遠山嚇得鎖在皇甫書景的身後再也不敢抬頭。
那贏了的女子對著眾人大叫:“還有誰要來?”
“我!”旁邊跳出一人,半邊腦袋綁著繃帶,儼然是被皇甫書景咬了耳朵的矮子。
那矮子早就看到了他,輕蔑的哼笑,轉頭對主位上的刀疤女道:“頭兒,今晚我贏了,這個男人,”她一指皇甫書景:“第一個女人必須是我。”
刀疤女身邊的竹竿呵呵笑道,與刀疤女耳語了幾句,那女子道:“矮子,你要跟你頭兒我搶男人麼?”
矮子不服氣的道:“那我做他的第二個女人。”
周邊人鬨笑,那剛剛角力贏了的女子笑道:“你贏了我們再說。”
有人道:“矮子這是想報仇,小心眼跟男人計較什麼。”
矮子只是固執的望著主位上的頭兒,那股氣勢,好像非要讓頭兒答應不可。
刀疤女周圍環視了一圈,淡淡地道:“不用說了。搶來的男人,第一個女人是我。你們誰贏了,就輪到第二個。矮子,你要麼贏了姐妹們,要麼你就等到我們今夜都玩膩了,再把這個男人拖到你房裡去,你想要怎樣就怎樣。只要別給我弄死了,說不定以後姐妹們想起了他的滋味,還想再玩玩。”
皇甫書景感覺遠山在發抖,他想笑,卻笑不出來。
矮子得了話,算是預設了頭兒的安排,一邊跑到中間,居然就跟廳中的女子角力起來。想必開始的那一場角逐,這一場根本吸引不了眾人的目光。
這廳裡的,除了男人,和在打鬥的兩個女人,剩下的人全都眼睛滴溜溜的在他和遠山身上轉悠。
皇甫書景倒是罷了,反正他這張臉已經毀了,不怕女人們餓狼撲食。可遠山在發抖,而且越抖越厲害。連帶著他心裡也覺得悲涼。
男人,除了給女人取樂,傳宗接代,做勞力,還能幹什麼?對了,還能用來做棋子。
他冷笑,笑意越是擴散,周圍女人們的眼神越是犀利,皇甫書景就成了狼群裡面的羊羔。
結局只有一個。
周圍的人已經開始發出‘嗤嗤’的怪笑聲,讓人發寒。有人拖著皇甫書景一把丟到了刀疤女的身邊。
竹竿一邊大笑:“頭兒,你今晚是準備在這裡堂而皇之的開吃還是躲著偷吃?”
刀疤女端著酒杯大笑,捏著皇甫書景的下巴猛得灌他酒:“你都說這是難得的好貨色了,我當然是要獨自欣賞欣賞。”
竹竿斜眼,正好看到矮子被對手一個肩摔壓在了地上:“那這大廳裡可就少了多少趣味。”
刀疤女頭一揚,瞄著在廳中手足無措的遠山:“這不還有一個麼?”
那贏了角力的女子跑了上前來:“頭兒,”她一指遠山:“你懷裡的這個我不吃了,廳裡的這個我先嚐嘗。”
“呵呵呵,你倒是會想。好吧,廳裡的賞給你們了。”
“噢——噢噢哦!”一群女人怪叫,就有兩人去拉扯遠山,嚇得他臉色蒼白,這才發現了不對頭。眼睛望向皇甫書景,無聲的求救。
皇甫書景都身不由己了,能夠救誰?他本身也從來不指望有人能夠救他自己。
臉被轉了過去,眼前是女子臉上那深刻的刀疤,唇上一緊,居然就被對方吻住了。耳邊,正好傳來遠山的哭叫聲,尖銳的,痛苦的,掙扎的……
他不忍再聽,牙齒卻是摩擦得咯吱響,長大嘴巴就咬了下去。痛,是他自己的血。
刀疤女哈哈大笑,拍打他的臉頰:“你以為我是矮子麼?哈哈……”
皇甫書景憋著氣,眼角一掃,就看到遠山已經衣衫散亂,露出白皙而瘦弱的胸膛來。這似乎激越了廳中其他女子的狼性,開始是一個人叫道:“脫了它,脫了……”
接著就有人一邊扯掉遠山的衣衫,另一邊抽掉了他的腰帶,還跑入一個人,抬起他的腿要扯掉鞋子。遠山大叫,拳打腳踢,落在眾多女子身上成了打 情 罵 俏,不痛不癢,眾人的笑聲越發猖狂。
眾人已經開始大叫:“扒了,都扒了……”
遠山叫得聲嘶力竭,隱隱約約中似乎還夾雜著一個人名。
皇甫書景不忍再看,稍微一凝神,就發現自己的腰帶也被抽離,他頭皮一麻,反手就一個巴掌甩了過去。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