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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江湖漂,輕敵容易導致致命。作為一個經常在江湖飄蕩的女豪傑,她有著充分的江湖經驗,各種各樣的決鬥也經歷過,拼酒也只是其中的一項。
“三天?”
半越敬酒:“三天,先倒下的人先輸。”
胸中激盪,豪氣頓起:“君子一諾……”
“給老孃萬金也不變!”
第二三章
半越語錄:酒是個好東西啊!哈哈!因為它可以改變很多事情。
比如:可以讓不愛你的人醉酒後跟你一起滾床單;也可以讓多年好友酒後吐真言反目成仇;能讓素不相識的人乾柴烈火;自然也能讓敵人變成朋友!
半越這個惡毒的女人打的就是以酒來化敵為友的目的。其心險惡路人皆知啊!
所以,顧老闆非常狗腿的在那三天裡面不停的往房間裡面送酒,同時再搬出來酒罈子。
被硬性休息了一天的白裡絮當夜就住到了她們房間的隔壁,隨時隨地探查兩人拼酒的情況。
再次不得不說,顧老闆果然是半越的朋友,真TMD的患難朋友!
她為了躲避白裡絮的追問,為了避開兩大酒鬼的拼比,直接拍拍屁股啥也沒看到的躲到自家美男窩去了,那三天任何人都找不到她。
沒有她的容許,那些送酒的人又怎麼敢多嘴呢!
任由白裡絮一牆之隔外明明心焦如焚,硬是不外露一分。小白如一隻即將遭遇世紀大洪水的耗子,不停的在屋內打轉。
“老闆,你說那人真的會殺了她麼?”
白裡絮手輕輕抖動,這已經一整天過去了,裡面還沒有一點動靜,如果不是每隔兩個時辰有人進去搬出空酒罈子來,別人都會以為那房間沒人。
不願意讓小白看出自己的擔憂,他甚至連眼睫毛都沒眨動一下:“半越做事有分寸的,簡憐月也不是言而無信的人。她說過不會在我不在的時候殺了半越。”
小白焦躁的跺跺腳:“那個女人說話可信麼?她根本就是一個莽人,只會以暴制暴。”
白裡絮淡淡的望著小白一眼:“半越不怕對方的暴力。”
小白一愣。的確,半越不怕暴力,他們都見證過半越在簡憐月的長劍下談笑風生的樣子,可是:“老闆……你們昨夜……”
白裡絮氣息一頓,苦笑:“我,故意引得她和我圓房的。”
倒吸一口涼氣:“可是你剛剛還叫她……半越。”而不是妻主。你們明明在一起了不是麼?為什麼沒有外人的時候居然如此冷漠的呼喚對方的名字。
雖然知道他們早上是在簡憐月面前演戲,可是,戲裡戲外反差太大,小白的小心肝忍不住抖動兩下。
這是,太過於冷靜之人的悲哀麼?
“小白……”白裡絮輕輕的道:“我不後悔。如果我不為她付出,她今早也不會如此為我對抗簡憐月。”
“可是……”你們不相愛啊!
“我根本不是處子。對於我來說,有必要的時候我會用我的一切來換取我需要的東西。哪怕,是自己的身體。”
小白嚥下口水:“你就這麼恨那個女人?”小白拒絕說出簡憐月的名字:“哪怕以身體為代價的換取……半越的協助……”
白裡絮慢慢抬眼,藍色眼眸中一片清冷,居然又是平日所見的高傲冷靜的男子:“是。我不喜歡被人掌控,哪怕對方以愛為藉口。”
“可是,可是如果半越也愛上你呢?她如果也同簡憐月那般……”
白裡絮目光落在自己手指上,一直到現在他都可以清晰的回憶起昨夜兩人的癲狂和早晨對方乾燥的手指摩擦他指尖的溫暖,可是,冰凍了這麼多年的心,不是那麼容易融化的啊!
雖然,被她灌醉的時候他真的怕簡憐月會趁著他不在的時候殺了半越。當時的心,如火焰燒灼著冰川的表面,火辣辣的疼。可那種衝動擔憂只維持在他被小白抬出門的那一瞬,之後的黑暗中他不停的迴盪著夜裡對方的挑逗戲弄。他突然想到,對方如此的維護他是因為自己付出了代價的。
他們兩人其實是交易。
白裡絮拿出酒樓的經營權和他自己的身體,交換半越為他遮風擋雨。
半越該這麼做不是麼?
可是:“她不會的,你看她當初脫離皇甫書景的時候就知道她性子該是如何的決絕。而且,她是生意人,知道按照酬勞來衡量一樁生意。她不夠貪,她也不蠻橫,我相信,如果到時候我設計要讓她走,她也絕對是毫不猶豫的離開,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