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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蕎,絕對不要放過這對狗男女。
更何況,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居然讓自己的女兒去當一個老頭的小老婆,氣的連她女兒的親爹都不再認她了。
“我說是誰,原來是別人不要的破爛貨啊,你是怎麼混進來的。那個姓秋的不是早就躲到香港去了。”
張雪雲原本一張白皙的臉瞬間被氣紅,就連眼角的魚尾紋都被氣的多了兩條,她氣急敗壞地說道:“你亂說什麼?你說話小點,不然…”
“不然什麼,你是不是讓你那個當小、biao子的女兒來教訓我?”這位程太太早年同丈夫一起打江山,是個什麼話都敢說出口的潑辣人物,:“不過是個小老婆還真當是個人物了。你女兒要是真有出息,怎麼連她親爹都不認她了。”
不過旁邊原本還在勸架的那位太太,此時則是輕輕地笑了一聲,輕聲嗲怪道:“程太太,你可不能再這麼說。那位何小姐可是有自己親生父親的,之前她婚宴的時候還不是請了那位何先生去的。”
人類就是這樣的生物,明明對方所做的事情並沒有觸及到你的任何利益,可是僅僅因為看見別人踩了她一腳,又或者是因為你自己覺得她值得被踩一腳,就開始都爭先恐後地開始踩上去。
而這邊的小小騷亂很快就引起了宴會主人的關注。
冉思裴站在秋梓善的身邊,臉上表情玩味地問道:“你猜待會會發生什麼事情?”
秋梓善雖然沒有說話,不過她眼神已經並不像剛才那般冷漠了。
宴會的女主人乃是一位曾經的動作女明星,當時便是以颯爽英姿風靡熒屏,而她本人則也是個為人處事幹脆利落的人。
在聽見這位程太太的描述之後,她也是例行公事地問了張雪雲一句:“請問張小姐,你真的沒有看見那條鑽石手錶嗎?”
“還和她廢話什麼啊,肯定就是她拿的,我不過是剛走一會。怎麼就能這麼快沒了,說不定就在她那個包裡。”
程太太話一說出,周圍人都將視線投在了張雪雲拿著的黑色手包上。
張雪雲有些驚慌地說道:“你沒憑沒據,憑什麼這麼說我?”
這種時候如果張雪雲不願意給別人看她的包,周圍的人也不能硬上去搶奪。而起初陪在張雪雲身邊的那個男人,終於在這時候出現了。
張雪雲一看見他便是靠在他的身邊,整個人如同受到了驚嚇一般,連說話的聲音都比剛才小了一半:“邵松,這個程太太一直說什麼鑽石手錶不見了,可是我真的沒有見過。”
周邵松攬住她的腰,臉上帶著歉意地笑容:“幾位夫人,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周先生,是這位程太太的鑽石手錶不見了,我們並不是懷疑張小姐。只是她剛巧坐在這個位置上,所以我作為主人少不得幫程太太多問兩句,”女主人一番話倒是說得誰也不得罪。
這位程太太可不耐煩聽這些場面話,她這塊鑽石手錶可是價值六十多萬,哪能這麼隨隨便便就一句不見了就能罷休的。因為她也不顧旁人的眼色,直接說道:“既然她說自己是無辜的,那就把她的手包開啟來讓我們看看。”
不過她這個要求著實有點過分,雖然這位女明星也並不喜歡張雪雲這樣的人物出現在自己的宴會上。可是她的男伴是自己丈夫邀請過來的,所以她就算不顧及張雪雲的臉面,也要顧及這位周先生的面子。
就在她準備開口給雙方一個臺階的時候。
就聽周邵松突然說道:“雪雲的手包給你看可以。”
張雪雲有些不敢相信地叫了一聲邵松,但是周邵松只是安撫地拍了一下她的手背,隨後堅定地說道:“但是如果沒有那條鑽石手錶,就請程太太你向她道歉。”
“道歉就道歉,”程太太裹了裹身上的皮草披肩,臉上的表情有點不自然,不過還是勉強答應了下來。
張雪雲有點驚神不定地看向周邵松,不過周邵松卻安慰她:“我當然相信你是清白的,我們是清者自清,就算將手包開啟給她們看又有何妨。你放心,一切有我在。”
在周邵松的安慰下,張雪雲也堅信自己是無辜的,便將一直拿在手裡的黑色手包遞給了周邵松。
而由女主人接過手包開啟,而就在手包開啟的一瞬間,周圍凡是能看見那個小巧手包內部的人,都不由倒吸了一口氣。
而原本臉上還掛著不自然表情的程太太,一下子奪過那個小巧地手包,伸手就將裡面的一條鑽石手錶拿了出來。
“你看看,這不就是我的那隻鑽石手錶,”她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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