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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個麻煩。為了逃脫,他們付出籌碼只會越來越高。只要保證他們還活著,大可不必這麼急著將他們救出來。
七月二十七日,沙皇一家坐上火車,離開了聖彼得堡。
同日,城內一家專賣華夏商品商鋪也關門停業,如今聖彼得堡,這簡直再尋常不過,沒人會太過意。
七月三十日,沙皇一家改乘馬車,被送進託博爾斯克山區。此期間,忠心伊蓮娜一直跟隨塔基楊娜女大公身邊,並取得了沙皇一家信任。
八月二日,沙皇一家住處安定下來,房子四周守衛,除了負責與政府部門聯絡兩個人,其餘都換上了面孔,其中還有兩個東方人。
這些變化,沙皇一家都注意到了,但他們感到卻不是畏懼,而是激動和興奮。
於此同時,李謹言又給西伯利亞樓少帥發了一封電報,電報上除寫明北六省三所軍官學校德籍教官即將離任回國,還附有樓二少已到關北訊息。
看過之後,樓少帥將電報折起收好,表情十分平靜,拿起馬鞭走出營帳,所過之處,兵哥們皆能感到四周氣溫驟降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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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中旬;以英法為代表的協約國,首次明確向華夏提出出兵要求。
一個多月前,首批美國大兵抵達法國;並在巴黎街頭舉行了一場“聲勢浩大”的閱兵遊行。與群眾的歡呼聲相反,協約國首腦和指揮官們,對這支牛仔隊伍並不看好。
率領這支軍隊的是有“黑傑克”之稱的約翰潘興,他強硬的要求美隊必須有作戰的權力;打破了英法將美國牛仔當炮灰的算盤。可不當炮灰;這些美國大兵根本就不“適合”歐洲戰場;作戰?去戰場上送死還差不多。
在“”作戰之前,這些美國牛仔必須進行軍事再訓練,一訓就是幾個月,直到一九一八年初,美國大兵才真正打響他們到達歐洲大陸後的第一槍。
訓練期間,如何克服對毒氣的恐懼,是這些美國牛仔最難…跨…過的一關。
一九一五年後,交戰雙方都會在條件合適的情況下,向對方的陣地發射毒氣彈。無論是防毒措施還是毒氣種類,德國人一直領先。一九一七年七月,德軍首次將芥子氣使用在了戰場上,毒氣之王的出現,讓協約國徹底落了下風。
英法士兵的慘狀,加重了美國牛仔們內心的恐懼,毒氣成為了比重炮和機槍更可怕的東西。
哪怕協約國的軍官告訴他們,有防毒面具和更好的防護措施,美國牛仔們依舊半信半疑,這不只拖慢了他們的訓練速度,也拖延了美國大兵走上戰場的時間。
歐洲的戰況不容樂觀,東線的炮聲再次停了,俄國國內的亂局,使臨時政府無法支撐前線的進攻,奧匈帝隊完全可以獨自應付,德國得以從容調派部隊在西線發起進攻。協約國西線軍隊承受的壓力越來越大,尤其是法軍,士兵譁變隨時可能發生。英軍獨木難支,義大利在南線也不好過,其他參戰的歐洲國家也差不多燈枯油盡。追隨美國腳步對同盟國宣戰的拉美國家,深諳打醬油的精髓,嘴上叫得再響,也堅決不派兵,連“支援前線”的物資都是應付了事。
華夏,成為了英法最大的希望。
“派兵?”展長青見到英法兩國公使,聽到他們的要求,並不感到吃驚。
在對德宣戰之後,華夏聯合政府的幾個頭頭便關在小黑屋裡開了一場秘密會議,樓盛豐,宋舟和司馬君等皆是軍人出身,具體分析歐洲的戰況之後,他們更傾向於派兵。
“財不露白不假,可總躲在家裡,別人也不知道你的拳頭到底有多硬。”
“日本矬子和老毛子算什麼?只有讓這些歐洲人服了,咱們才算‘贏了’!”
一為展示國威,二為掐死歐洲佬分出勝負之後,再到華夏來分蛋糕的妄想,三來,打完仗總要“分東西”吧?若想分到最好的一部分,不只要打得敵人沒脾氣,更要讓“自己人”服氣。認真論起來,華夏和那幫歐洲人著實算不上“自己人”,可該分到手的也不能讓出去,分不到的,能搶也不能放!
和這些老兵痞子“借兵”,歐洲人自以為得計,實際上卻是在與虎謀皮。打退敵人之後,恐怕連他們的“老窩”都有被掏的風險。
“出兵也要看怎麼出。”宋舟眯起了眼睛,“要讓洋人求著咱們,再多出點血,這事才有得商量。”
“再有,出兵就要打仗,帶兵指揮的必須是咱們自己人,不能讓那幫洋人在咱們頭頂上指手畫腳。”
“這些都能做到,但是,”司馬君頓了頓,“第一仗必須打贏,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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