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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個姑爺坐在另一邊。
李謹言走進來時,恰好二小姐說了個笑話,女眷們全都笑了,雖然二小姐,四小姐,七小姐都是三姨太生的,可在樓家,二小姐明顯比她的兩個妹妹人緣更好些。
站在門口,李謹言有些猶豫,他是該老實的去當婦女之友,還是該和樓家的姑爺們坐一起?好像哪邊都不太合適。
李三少正尷尬的時候,樓夫人幫他解了圍,“言兒來了,人都到齊了,大家去飯廳吧。”
一邊說著,一邊扶著丫頭站起身,坐在她一旁的四小姐立刻攙扶住了她的另一邊胳膊,樓夫人卻笑著朝李謹言招呼道:“快過來,一會吃飯的時候坐我旁邊。”
樓家的的姨太太們和六小姐七小姐早知樓夫人對李謹言的看重,其他的小姐和姑爺倒是略顯詫異,四小姐低下頭,眼神一閃,再抬頭已是滿臉笑容,“謹言可是不得了,我公公都說,咱們樓家是捧了尊金娃娃回來。”
樓夫人沒接話,房間裡的其他人也沒都沒說話,倒是李謹言呵呵笑了兩聲,“不敢當,我就是小聰敏,運氣好罷了。”
樓夫人笑道:“可不就是運氣好?咱們樓家人都是福星高照。”
飯廳裡擺了兩張圓桌,八菜一湯,都是應季的菜式,再加上一份樓夫人每餐必須的酸蘿蔔,眾人倒也吃得胃口大開。
李謹言坐在樓夫人身邊,在座的都是樓家的小姐和姑爺,反倒是三個姨太太另開了一桌,和以往樓家用餐的規矩不同,卻沒人提出異議。
飯後,樓夫人又拉著李謹言和眾人說了一會話,就顯得有些乏了、四位小姐和姨太太一起回房,二小姐,四小姐和七小姐也湊到一起去說體己話,七位姑爺自然也被打發出去,樓夫人卻單單留下李謹言,眾人離去時看向他的目光,讓李謹言渾身不自在。他這是明擺著被人羨慕嫉妒恨啊。
“娘,你有話要和我說?”
“也沒什麼話。”樓夫人揉了揉額際,“只是機會難得,得讓他們知道些深淺。”
“我不太明白。”
“不明白?”樓夫人閉著眼睛,緩緩勾起了嘴角,“真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不明白的話,你能和四丫頭說那樣的話?”
李謹言沉默了,不管四小姐是有意還是無意,當著眾人的面說出那樣的話的確不太得體,還帶著點調笑的意味。
“這樣的事你以後肯定還會遇到。”樓夫人睜開眼,“我當年進樓家的頭幾年,也未必比你的處境好。記得我和你說過的忍字嗎?”
“記得。”
“當忍則忍,但有的時候,例如今天,你就不能忍也不該忍。”樓夫人的神色變得嚴肅起來,“她們是樓家的小姐,在夫家要靠孃家撐腰,可出了家門就是外姓人。她們的夫家要靠著樓家,也在幫著樓家,這就是姻親。”
李謹言聽得頭大,這些七繞八繞的事情,他當真不擅長。
“我知道你不喜歡聽這些。”樓夫人掐了一下李謹言的臉,“我也不想難為你,可樓家早晚是要交給你和逍兒的,現在難為些,總比以後手忙腳亂卻摸不著頭緒要好。”
“娘,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樓夫人點點頭,“我聽丫頭說你的農場裡還種了西瓜?等著熟了給我送幾個來。”
“好。”李謹言笑道:“除了西瓜,還有香瓜,西瓜還要等段時間,香瓜倒是熟了,等會我就去農場,晚上回來給您拉一車!咱吃一個甜嘴,摔一個聽響!”
樓夫人被逗笑了,連拍了李謹言幾下,不過癮又掐了兩把。李謹言一邊呲牙,一邊想著這可真是痛並快樂著。痛的是自己,快樂的是樓夫人,這也算是另類的綵衣娛親吧?
李謹言去農場主要是為了罐頭廠和家化廠原料的問題。
前些天罐頭廠的馮經理就在和他說,做罐頭的原料有些供應不上。家化廠也面臨同樣的問題。這的確不是農場的責任,而是之前購買的成豬大多已經屠宰,養殖的黑豬最快也要幾個月後才能出欄。
“唯一的辦法就是再去收購成豬,不過這樣一來,成本就增加了。”負責養殖場的是個退伍老兵,在戰場上丟了一條胳膊,大名劉有才,外號叫劉疙瘩,叫他外號的比叫他大名的人多,長此以往,人家問他名字,他乾脆就說自己叫劉疙瘩。
他是在滿洲里戰場上受的傷,退伍後到農場裡工作。李謹言見他腦筋不錯,還在私塾裡讀了兩年書,問了農場裡的其他人,瞭解了一些具體情況,便把劉疙瘩和另外兩個老兵都提拔做了農場的管事。劉疙瘩主管養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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