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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說該如何應對這些外國銀行的動作,只提出一件事,把北六省的任午初暫時借調到京城來。
任午初現今在北六省擔任財政局局長一職,大事小事全部遊刃有餘。樓大總統曾想過把他調來京城,奈何樓少帥不放人,任午初也沒有“高升”的意思,也只得作罷。但這一次不同,樓少帥聽完白寶琦的解釋後,立刻給關北發去電報,任午初接到電報,很快將手頭的工作安排好,啟程前往京城。
如今的華夏經濟貌似蒸蒸日上,欣欣向榮,可表面的繁榮背後卻隱藏著危機。
比起老牌的歐洲強國,華夏的經濟基礎還相當的脆弱,或許歐洲人在軍事上抽不開手,但從其他方面捅華夏一刀並沒有多困難。若是能在經濟上給予華夏一次重創,光是花費在恢復元氣上的精力,就足夠聯合政府頭疼的,一個處理不好,本已經安定的局面很可能會再起波瀾。
或許是華夏的崛起讓他們感到了威脅,傲慢的歐洲人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伸出鋒利的爪子,試圖在華夏身上抓出幾道血痕。
英國公使朱爾典密切關注著著華夏聯合政府的動向,這次幾國銀行聯合會的成立,背後是否有這個老謀深算的“華夏通”的推動,還真不好說。
清朝提前滅亡,發生在1910年的上海橡膠股災卻沒有消失,只是波及的範圍不如歷史上廣。一些投機者遭遇了和歷史上相同的厄運,另外一些人幸運的逃過一劫。國際投機商也未能如歷史上一般,將損失全部轉嫁到華夏投機者的身上。
這一次,外國資本捲土重來,白寶琦和任午初商量過後也想不出太好的辦法,只能是見招拆招,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白寶琦和任午初討論時,特地把身在京城的李謹言也叫來旁聽。剛開始,李三少還能聽明白這兩位在說什麼,話到中途,一連串的專業術語冒出來,偶爾摻雜些英文德文,只聽得李三少腦袋嗡嗡響。
別看李謹言辦工廠辦得風生水起,對於任午初和白寶琦說的這些,他懂得的卻只是皮毛,簡單的還能接上幾句,往深處探究一概是雲裡霧裡。
“舅舅,這些實在不是我的長項。”李謹言攤開手,“要我出錢沒問題,其他的還是算了吧。”
白寶琦被李謹言弄得無語,他就不明白了,他這外甥媳婦是怎麼把生意做到這麼大的?
任午初卻知道李謹言說的是實話,和白寶琦商量了幾句,也就不再勉強李謹言了。
可以慢慢教,不必急在一時。
總算被放行,李謹言站在白寶琦的辦公室門前長出一口氣,拍拍腦袋,這樣兩位大拿願意教他,他也想學,奈何實在聽不懂啊,讓小學生去解大學生的高數,不是開玩笑嗎?至少也要等他達到高中生的水平吧?
十一月十一日,比原定返程日期足足推遲了兩天,李謹言和樓少帥才坐上返回關北的火車。
樓夫人和樓五小姐親自到車站送行,樓山豹摟著李謹言的脖子,淚眼汪汪的不願意鬆手,到底還是被樓老虎強行撕了下來。
樓五抱著小胖墩走上前,笑著對李謹言說道:“一路順風,來,寶兒,和舅舅說再見。”
端莊,溫婉,大氣,面對這樣的樓五,李謹言很難想明白,戴建聲的腦子裡都塞了草嗎?難怪樓夫人要收拾他,就連他都想收拾那混蛋一頓!
說起來,在京城這段日子一直沒怎麼見著戴建聲的面,就連樓二少生辰,離得近的樓家女兒和女婿都來了,戴建聲也只匆匆露了一面,那之後就再沒出現過。
樓五好似不在意,樓夫人也沒提起,李謹言卻知道,戴建聲的日子絕對不好過。到頭來,樓五還是會和他回戴家,就算他改過之後又如何,劃在心口上的刀子,終究會留下傷疤。
汽笛聲響起,火車隆隆駛出,站臺上的人影也漸漸模糊,直到化成幾個黑點,再也看不見。
車廂裡被佈置得很舒適,只有李謹言和樓少帥兩人。李謹言單手支著下巴,望著車窗外的風景出神,之前紛亂的心思也漸漸平靜下來。
過了一會,李謹言回過頭,目光落在坐在對面,正垂頭看檔案的樓少帥身上,即便是在京城的幾天,大部分時間樓少帥也忙著處理公事。大總統會將一些政府事務交給他處理,其他人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就好像,這是件理所當然的事一樣。
察覺到李謹言的視線,樓逍抬起頭,“怎麼?”
李謹言放平胳膊,“少帥,你會做大總統嗎?”
“會。”
心中即便有了答案,李謹言也沒想到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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