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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之後,樓少帥再次把李三少給辦了,李謹言緊握著身下的錦被,汗水順著臉頰和頸項滑下,意識朦朧中,後頸被咬了一口,微麻的疼痛,卻讓身體更加興…奮。
眼角開始泛紅,翻身之後,李三少猛地仰起頭,一口咬住了身上人的肩膀,他就不該心疼他!
兔子急了也會咬人不假,但如果咬的物件是老虎……結果可想而知。
整個上午,臥房的門一直關著,丫頭們習以為常,該做什麼坐什麼,只是幾個人輪換著守在門邊,等著裡面叫人。
早午兩餐,白老都是獨自坐在桌旁,看著空出的兩個位置,白老捻過一縷長髯,年輕人啊,還真是……
直到晚餐,樓少帥和李謹言才露面,樓少帥神采飛揚,龍行虎步,李謹言行動間卻有些遲緩,不過還是將五張寫好的大字恭敬的交給了白老,這已經成了他每日習慣,就算白老不催,他也會寫。
每一張,白老都認真看過,半晌之後,開口道:“字已有骨,然筆鋒無力。”
未等李謹言答言,目光轉向樓少帥,“逍兒,為長遠計,當適可而止,不可縱性。”
“謝外祖父教誨。”
祖孫兩人的對話很文明,也很嚴肅,在一旁的李謹言卻已經頭頂冒煙了。
可以把如此不正經的話題,說得如此正經……他確信,樓大總統說得一點沒錯,樓少帥的性子,百分白遺傳了白老太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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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七年;公曆1916年5月17日;北六省參加閱兵的軍隊共一千五百人在關北集結;乘火車前往京城。
兵哥們身著新式軍裝,肩扛北方兵工廠自產華夏15式步槍;巴掌寬的牛皮帶勒在腰間,開了血槽的刺刀;成排的子彈夾,束緊的綁腿;新式膠底軍鞋,漆黑的鋼盔,一水的身姿挺拔;殺氣騰騰。
樓少帥出現的那一刻;軍官一聲令下;大兵全體立正,動作整齊劃一,隨動作發出的聲音都合成了一股,觀者不由稱奇。
兵哥們多是從沒有作戰任務的各師選拔,大多是兩年以上的老兵,都上過戰場見過血,部分人還參加過滿洲里戰役,一身彪悍之氣,非剛從軍校畢業的年輕學員和只經過幾個月訓練的新兵可比。
帶隊軍官為獨立旅第二十九團團長王立山,海參崴之戰後,獨立旅的幾個團長,軍功都能論疊算。論起拼殺,第二十八團團長趙光有當仁不讓,團長扛著機槍衝鋒,幾乎成了獨立旅第二十八團的特色。可論智謀沉穩,王立山才是箇中翹楚。
第二師師長杜豫章還曾“見獵心喜”,想把他要到第二師去做個旅長,可話到嘴邊也沒能出口。樓少帥的獨立旅,從人員到裝備,不只是北六省,在全國都是獨一份,裡面的老兵分到其他部隊,最低也是個班排長,多少人瞅著眼熱?可也就只能眼熱,樓少帥不鬆口,樓大總統也未必能把人要去。
杜豫章不是錢伯喜那塊滾刀肉,知道要不來,也不會胡攪蠻纏,只能摸摸鼻子繼續眼熱。
除去一千五百雄壯威武的兵哥,運上火車的還有十輛裝甲車和五門自行火炮,二十挺重機槍和三十五挺輕機槍。
如果不知道這些都是為閱兵準備的,八成會以為樓少帥是打算進攻京城,篡他老子的位了。
李謹言還曾想,是不是再帶幾輛挎鬥摩托,前面摩托開道,中間是搭載兵哥的裝甲車,再拖著幾門自行火炮,想想就很威風。
樓少帥的回答只有三個字:“你確定?”
仔細考慮之後,李謹言果斷搖頭。
開玩笑,京城可是樓大總統的地盤,武器一類還好說,這些摩托送去了,無異於羊入虎口,想再要回來基本沒門。而且樓大總統還有個很不好的習慣,他“霸佔”東西,不給錢!
所以,挎鬥摩托什麼的,還是好生的留在家裡,別出去顯擺了。顯擺過後,估計就沒了。
就算樓大總統不要,保不準哪個督帥看中了,和樓少帥開口,到時候給是不給?錢要是不要?說什麼土皇帝軍閥,實際上就是一群老兵痞子!
二十架關北飛機廠生產的華夏一型飛機也將參與本次閱兵,在之前戰鬥中屢立奇功的醜八怪坦克卻不會在這次閱兵中露面。
醜八怪已經發展到第四代,包括最初只裝載機槍的一型,到裝有短管火炮的二型三型,再到試驗改裝長管火炮的四型和噴火坦克,北方兵工廠生產製造出的坦克,從車身設計到火力配備,絕對是這個時代首屈一指的。
“別看我很醜,但我很優秀!”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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