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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了那個前特務營的營長一腳,那混蛋還死皮賴臉的說:“師座,兄弟幾個能給您換幾門重炮,也算是為師裡鞠躬盡瘁,錢債肉償了!”
錢伯喜是氣也不是樂也不是,只能罵了一句:“TM的難怪別人都說,咱們一師別的不多,就滾刀肉多!”
事後,錢伯喜和杜豫章一合計,少帥這麼挖人,八成是獨立團馬上要升建制了,不說旅,直接擴編成一個師都有可能。
樓少帥的能力,他們在滿洲里一戰中也看到了,有這樣的繼承人,當真是大帥之幸,也是他們這幫跟著樓家的人,最該慶幸的。
想想河南的袁寶珊,六個兒子,山西閻淮玉,三個兒子,青海的馬慶瑞更不得了,整整十一個,都夠一個步兵班了!
把這些捏在一起,也未必比得上少帥一個!
況且,經過滿洲里一戰,大帥的聲望如日中天,明年就要總統換屆選舉了,司馬君是不是還能坐穩他屁股下邊的位置,難說嘍……
武官們你一言我一語的爭搶著從老毛子手裡繳獲的東西,就算不是真心要,也要湊個熱鬧。文官們,尤其是教育局和交通局的官員,則盯上了樓大帥截來的那筆俄國賠款。整整一千五百萬,展長青這個財政局長,也被圍了起來。
展長青一臉苦笑,一千五百萬是不少,卻還不夠去填之前軍費開支的窟窿!這些人眼巴巴的和他說,有什麼用啊!
大堂裡吵得熱鬧,李謹言被樓逍一路扛著,回到了房裡,胃被頂得有些難受,緊接著又被樓逍一把摜在了床上,一陣天旋地轉,饒是李三少脾氣再好,也忍不住想罵人了。
“少帥!”李謹言用手肘撐起身體,表情不太好,卻不想對方正一把解開武裝帶,扔在地上,然後,一顆一顆的解開軍服釦子,漆黑的雙眼,瞬也不瞬的盯著他,眼眸深處,似乎有噬人火焰在燃燒。
李謹言開始緊張,哪怕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他都已經經歷過了,可他該死的就是緊張!
雙手握拳,用力得指節發白,依舊抵不住那股莫名的心悸,心如擂鼓,彷彿要從腔子裡蹦出來一樣。
樓逍精赤著上身,單膝跪在床邊,隨著他俯身的動作,脊背彎出了有力的線條,和李謹言還帶著少年氣息的身體相比,樓逍,已經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了。
李謹言嚥了口口水,對上樓逍的雙眼,身體剋制不住的顫抖,緊張,夾雜著更多的興奮,他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樓逍的手沿著他的腳踝向上,滑過膝彎,在腰際摩挲了兩下,扯開長衫,裂帛聲,和掌心的溫度,刺激著李謹言的神經,大腦一片空白,他被按倒在了錦被上。
長衫被撕成了幾片,裡衣也沒能倖免。灼熱的吻落下,將所有的聲音都堵住了。
李謹言覺得自己像是離開了水,在沙灘上被炙烤的魚。
他想翻身,卻被強硬的按住了肩膀,疼痛伴著無法言喻的興奮衝擊著他的身體,視線變得模糊,他伏在床上,落在背上的吻,變成了啃咬,身體,熱得發燙。
喉嚨發乾,聲音已經變得沙啞,他微微翕動著嘴唇,手指在錦被上一下又一下的抓握:“少帥……”
火熱的身體俯下,汗溼的肌膚緊緊相貼:“長風。”
李謹言下意識的念道:“長風?”
“我的字。”樓逍的聲音變得喑啞,彷彿剋制著什麼一般,他退開身體,一把將李謹言翻過身,額頭抵著額頭,十指交握:“謹言……”
李謹言的意識更加模糊了,之前喝下的酒,似乎終於開始發揮作用。
燻然的酒氣,讓他無法思考,本能的摟住身上男人的肩膀,用力,兩個人調換了位置,雙手撐在了男人的胸膛上,李謹言笑得肆意,他或許真的醉了:“長風,長風……”
他低下頭,吻上了男人的唇……
魚水之歡,春宵帳暖。
不知節制的結果是,第二天,李謹言一覺睡到下午,直到晚飯前,才醒了過來。樓少帥坐在床邊,難得沒有穿軍裝,穿著黑色的長褲和套頭的毛衫,手中翻著一本外文書。李謹言不認識封面上的字,唯一能確定的,不像是英文。
“醒了?”
樓少帥的目光從書上移開,手指彎起,擦過李謹言的唇角,“喝水?還是吃點東西?”
李謹言搖搖頭,身體的疲憊,讓他忽視了樓少帥不同尋常的溫和。樓逍也沒在意,只是在李謹言險些因為腿軟跌倒時,扶住了他。
將手中的書合上,樓少帥把李謹言按坐回床上:“別動。”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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