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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廠子的大部分權力分出去,李謹言將更多精力放在了擴大農場經營上,家化廠和罐頭廠的原料還要依靠這個農場供應,西藥廠也已經建成,樓大帥當初言明這家藥廠交給李謹言管理,但他本人也清楚,在現階段,西藥廠和罐頭廠一樣,必須首先供應北六省軍隊,在價格方面肯定不能定得太高。
想到這裡,李謹言就覺得自己當初的某些想法實在是簡單得可笑,趴在農場的圍欄上,看著騎在馬上的兵哥巡視農場,除了雞和豬,農場裡也陸續開始養牛和養羊,一來農場耕地需要,二來可以豐富罐頭廠的罐頭種類,一些當兵前是牧民的兵哥,見到這些牛羊興奮得雙眼發光。
看著騎在馬上的兵哥,和在田裡勞作的俄國人,李謹言仰起頭 ,看著頭頂的天空,也不知道樓少帥有沒有同德國人接觸,借款的事情順不順利,德國人願不願意賣給他們礦山機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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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第六十二章 。。。
今井一郎盤膝坐在矮桌旁;本多熊太郎已經醉得不省人事。
放下手中的酒杯;今井一郎拍了拍手;房間的門被拉開;一個穿著日本和服的妖豔女子在門口行禮,“今井君。”
“織子;下面就拜託你了。”
“是。”
被今井叫做織子的女人有些費力的扶起了本多熊太郎,醉眼朦朧的本多隻覺得一陣香氣襲來;半醉半醒的被織子扶著走出了房間。
織子將本多帶走之後,一個穿著和服戴著眼鏡的男人走了進來,他是一個很有名的記者;向來以揭露日本下層民眾的貧困,諷刺日本當局而聞名,並且和工人組織的關係密切,不只一次煽動工人罷工,在日本有不少的擁躉。在日本國內,他是受到情報部門重點關注的危險人物,甚至有人猜測他和目前活躍在歐洲的第二國際有關係。
事實上,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華夏人,祖籍福建,本名蔣慶山,日本的名字是小山慶。
在日本國內受到通緝,他只得暫時來到華夏躲藏一段時間。但他並沒有完全蟄伏,仍透過今井一郎和日本國內聯絡,不久前甚至在報紙上發表了一篇文章,諷刺內閣對發生在國內的饑荒視而不見,只想著擴大政府的權力、
“小山君,請坐。”今井一郎倒了一杯清酒送到小山慶的面前,“喝一杯吧。”
“還是叫我慶山吧。”小山慶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苦笑一聲,”我都快忘記自己是個華夏人了。”
今井一郎沒有說話,只是又給小山慶倒了一杯酒,“本多這個人看似粗枝大葉,嘴巴卻出乎預料的緊,我幾次請他到家中,卻一點關於那件事的訊息都沒問出來。希望織子能夠有所收穫。”
“織子應該沒有問題。”小山慶再一次舉起了酒杯,“她母親是個女傭,被她父親強佔之後拋棄,他們拒絕承認織子有家族的血統。我遇見她時,她就快餓死了。她對父親的仇恨可以很好為我們所用。”
“很卑鄙。”
“是,但是比起日本人對我們做的,這又算得了什麼?”小山慶附和著今井一郎的話,“況且,這些卑鄙的事情總要有人去做。”
“不說這些了,喝酒吧。”
在另一個房間中,織子點燃了一種能安神的香,面無表情的看著癱倒在榻榻米上的本多熊太郎,這是一個政府官員,她的母親告訴她,她的父親就是一個高官,還是華族。
織子跪坐在本多的旁邊,白皙的手探入了本多的上衣,低頭湊在本多的耳邊,用女妖一般的聲音呢喃道:“本多君……”
第二天,本多熊太郎醒來時,織子已經不在房間中了,躺在他身邊的是一個真正的日本…妓…女。
“您醒來了嗎?”本多起身的動靜驚醒了躺在一旁的日本女人。
“昨夜一直是你在這裡?”
“是的,您醉得厲害。”
“哦。”
昨夜的記憶十分模糊,本多朦朧的記得,自己和今井一郎喝酒,醉倒後的確是一個女人將他扶回了房間,就是她嗎?
織子已經將從本多口中探知的情報告訴了今井一郎和小山慶,當織子全部說完之後,兩人幾乎不能抑制自己的憤怒。日本吞併華夏之心,在這份條約的內容裡昭然若揭!
“必須阻止這件事!”小山慶在織子退出房間後立刻開口說道:“絕對不能讓南方政府簽署這樣的條約!喪權辱國!”
“不要衝動!”今井一郎沉聲道。
“我已經夠冷靜了。”小山慶騰的站起身,“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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