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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後宅的一干女眷,全都抵擋不住,就連昨天給他甩臉子的七小姐,今天都對他有了笑模樣。
鬥地主當真威武!
樓大帥揉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
那個擼胳膊挽袖子的是自己的夫人?那幾個一臉紙條,同樣擼胳膊挽袖子的是自己的幾房姨太太?那個差點蹦起來的是六丫頭?那個拔高了嗓門的是給誰都能甩臉子的小七?
在樓大帥的眼中,這世界突然玄幻了。
樓少帥看著眼前的一幕,一言不發,目光最終落在了李謹言的身上,剛巧和轉過身的李謹言碰了個正著。
“大帥,少帥……”李謹言有些尷尬,忙回頭:“娘,大帥來了。”
樓夫人一愣,轉過頭,看到丈夫和兒子,頓時沒了言語。牌桌旁的幾個姨太太半晌沒說出一句話,六姨太剛動了一下嘴唇,貼在下巴上的紙條,就飄飄悠悠的掉了下來,落在地上,滿室寂靜無聲。
幾個姨太太瞬間回神,一聲驚叫,忙不迭把臉上的紙條都撕了下來,饒是最穩重的二姨太,也忍不住臉色潮紅。這,這叫什麼事啊!
還是李謹言先開口了:“大帥,少帥,這事怨我,是我教娘和幾位姨太太玩牌的。”
“是嗎?”樓大帥板著臉,“玩牌我知道,你這是什麼玩法,能玩到這副樣子?”
李謹言摸摸鼻子,“那個,鬥地主。鬥得太過投入了點。”
樓大帥沉默半晌,突然哈哈笑了起來,笑得直拍樓逍肩膀,“兒子,你這媳婦,可真有意思!”
最終,,大帥府的午餐遲了整整一個鐘頭。
飯桌上,樓少帥依舊板著臉,樓夫人難得這麼開心,樓大帥也樂呵呵的,彷彿一上午的鬱氣都一掃而空,幾個姨太太看李謹言的神色親近了許多,七小姐沒再給李謹言甩臉子,六小姐也暗地裡鬆了口氣。
吃過了午飯,樓大帥和樓少帥起身去了軍營。
樓夫人又開了牌局,卻只玩了幾把,就撩開手,幾個姨太太和兩個小姐倒是玩得起勁。
李謹言被樓夫人拉到一邊,丫頭送上紅茶,樓夫人最喜歡喝祁門紅茶,嫁給樓大帥這些年,連帶著讓大帥府的眾人也喜歡上了這種茶。李謹言對茶沒什麼研究,最多也就知道個大紅袍,鐵觀音,碧螺春。對與印度大吉嶺,斯里蘭卡烏伐季節茶並稱世界三大高香茶的祁門紅茶,壓根沒聽說過。
色澤鮮亮的茶水汩汩的注入杯中,騰起熱氣的同時,一股清香飄散。
樓夫人笑道:“逍兒也喜歡祁門紅,在國外五年,每次寫信回來,總要我給他寄些。”
“哦。”李謹言點點頭,端起茶杯,看著色澤如同紅玫瑰一般的茶,有些出神。
樓夫人示意丫頭退下,斟酌了一下,才開口說道:“後天,你就要回門了,讓逍兒陪你一起回去。這兩天就別縱著他胡鬧了,讓孃家人看到,總不太好。”
樓夫人已有所指,還瞄了一眼李謹言的脖子。李謹言嘴裡的茶險些噴出來,下意識的捂住了脖子,他險些忘記,自己頸側,有樓逍留下的一個牙印,剛剛玩牌的時候,自己忘記這茬,衣領的扣子鬆了,痕跡也就遮不住了。
樓夫人看到了,是不是其他人也看到了?
李謹言生平第一次羨慕鴕鳥這種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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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三章 。。。
1911年12月30日;農曆辛亥年冬月十一
今天是李家三少回門的日子;二夫人天沒亮就起身了;幾乎是每隔一會就要打發丫頭去二門看看;三少爺是不是回來了。
三夫人知道二夫人心急,寬慰她道:“知道你擔心侄子;可樓家到咱們家,騎馬也要半個多時辰;再快也沒這時候到的。”
“我也知道。”二夫人坐在圓凳上,“這兩天,我這心裡七上八下的;總是要見到人,心才安穩。”
三夫人坐到二夫人的身邊,拍了拍二夫人的手:“嫂子,謹言是個聰明孩子,總不會讓自己吃虧,快別擺出這副樣子,到頭來讓孩子擔心。”
“我曉得。”二夫人笑笑:“謹銘這兩天身上見好沒有?我聽丫頭說,三弟請了了西洋大夫來,還讓老太爺發了脾氣。”
三夫人哼了一聲,“孩子是我自己的,找哪個大夫我說得算!以往也沒見老太爺對謹銘多上心。”
二夫人沒說話,自從李謹言嫁進樓家之後,李慶昌就徹底躺在床上起不來了。不說局長的位置沒到手,連副局長的差事都八成要丟了,一天兩天倒還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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