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孜衍也沒有細想,搖搖晃晃去了浴室洗澡換了衣服才清醒不少,拉開屋子裡的窗簾,樓下面就是別墅的小花園,穿著白衣的莫瀾正蹲在花叢中鋤草,言孜衍總覺得莫瀾不像是一個花匠,哪有花匠穿得這麼幹淨的。
只見陶瑤走到莫瀾身邊說了幾句什麼,莫瀾一直微笑著聽,然後陶瑤摘了幾朵花走,然後莫瀾繼續弄花花草草。
言孜衍站在半開的窗後看著這個家裡幾人來來去去,突然想到奶奶生前說的一句話,外表的美麗與醜惡並不代表著心靈。
也不知道怎麼就想到這一句話,言孜衍自嘲的笑了笑,正想拉上窗簾,卻見那人突然抬頭望向這邊,戴著的眼睛在朝陽下微微一個閃光,言孜衍與那人四目相對,半晌對那人點了點頭,轉身出了房間。
莫瀾眯著眼看著那空蕩蕩的窗戶,以為只是一個膽小懦弱的無用人類,似乎也並不是自己想象中那麼無能。他低頭看著手中不停扭動的花枝,嗤笑道,“好個妖孽,竟然敢出現在這裡,我念你修行不易,速速離去。”說完,手一鬆,手中不停扭動的花枝立刻消失不見。
他看向這邊,恐怕就是感覺到了這裡散發出來的妖氣?
言孜衍下樓的時候,秦煦謹已經起床,早餐樣式雖然很簡單,但是這些都是醫生常說對身體有益處的東西,他對早餐向來不講究,在餐桌邊喝著牛奶,再看著陶瑤把幾朵沾著露水的花朵插在花瓶裡。
秦煦謹見言孜衍看著花瓶,動作微微一頓,眉頭皺皺了起來。
吃完早餐,兩人收拾好東西出門,也不知道從哪裡又竄出幾個人出來,站在門口齊齊送他們出門。
言孜衍對這種貴族式待遇有些不適應,視線掃過站在梅管家身邊的莫瀾,神色不變的出了別墅。
等兩人出了門,陶瑤才看向微笑的莫瀾,“你今天早上是故意的?”
“怎麼會是故意?明明是個不長眼的小花妖亂闖地方,這與我又有多大關係?”莫瀾對陶瑤的職責很不在意,仍舊是一副笑臉。
“你要是不讓一個花妖闖進來,也不過是彈指間的事情,何必非要讓他發現,”陶瑤顯然對莫瀾這種行為不贊同,“主子知道,你會受懲罰的。”
莫瀾臉上的笑慢慢的變冷,“若是他對主子連一絲瞭解都沒有,又有何資格留在主子身邊?!”
“你錯了,”陶瑤抬頭看了眼晴朗的天空,“你覺得主子想不想要言少知道他的身份呢?莫瀾,所謂蘭花如君子,可是君子很多時候都自以為是。”說著,也不理會莫瀾的臉色,轉身離開。
“總裁,那個莫瀾先生是什麼時候開始坐你花匠的?”言孜衍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了,“這些幫傭你都熟悉嗎?”
“嗯,很熟悉,”秦煦謹眼神微暗,兩眼直視公路前方,“怎麼了?”
言孜衍默然,難道要他說。老闆,你們家的那個花匠很不對勁,很可能還不是人,恐怕等他把這句話說出來,老闆就直接把自己送精神病醫院去了。
實話這種東西,實在是要人命,不說實話可能要總裁的命,說了實話可能就是要自己的命,捨己為人大無畏的高尚情操一直都是他所崇拜的。
“沒什麼,對莫瀾先生有些好奇而已,”所以BOSS你就發揮捨己救人的高尚情操讓我繼續抱著這個秘密老死吧。
“是麼?”秦煦謹側頭看了眼言孜衍,明明是沒有多少情緒的一眼,愣是把言孜衍看得冷汗直流,心虛不已。
“呃,是的,”言孜衍絕對不承認自己又那麼一瞬間的心虛,點了點頭後,微微又猶豫一下,“這麼多年請一個花匠不膩嗎,要不要重新請一個個花匠換換別墅的風格?”
秦煦謹把著方向盤拐了一個彎,嘴角彎起一個弧度稍縱即逝,“莫瀾如果知道你剛來就想讓我炒了他魷魚,他一定不會放過去。”
不會…放過我?
言孜衍僵硬的看著哈哈笑了兩聲,“我開玩笑呢,莫瀾先生種的花很好。”口胡,他連園子裡的花長是麼樣都不知道呢,大清早起床就看到莫瀾手上擰著一根扭來扭去的花枝玩,他還能說什麼,人家把一個快成形的妖當成小孩子玩,就自己那點連捉厲鬼都嫌危險的水平去招惹他,那還不是自找死路。
“莫瀾這人不太喜歡開玩笑…”秦煦謹覺得,看著言孜衍變臉色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啊,總裁,我剛才說了什麼嗎?”言孜衍齜牙笑得露出白森森的牙齒,“我剛才誇莫瀾先生花種得好,說了別的什麼麼嗎?”
秦煦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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