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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強悍,比之楊過尚差了幾分,還不待說話,一旁伯顏已走到廳中,冷笑道,“看來公孫谷主是想以武留人了?”
公孫止笑道,“只切磋一下而已,你我習武之人,比之文道,武道豈不更加直接?”
伯顏輕道,“真是無恥至極。”而樊一翁持杖劈來之時,他已一指點出,他練的功夫全在一雙手上,這雙手修長白皙,每一指節都完美無瑕,昨日被楊過所傷的指節只留下一道結痂的疤痕,但他一指點出之時,無風無息,優雅輕巧,尤樊一翁體會最為深刻,他只覺剛見這人出手,不過眨眼的功夫,那一指已到眼前,卻不見他如何動,已避過他一杖,但這指奪目的風情,他已絕對避之不及!
不過一招,短短一招樊一翁已被點了穴道倒在地上。
伯顏獨站大廳中央,一雙眼裡自有一種冷靜凌然的凜冽,公孫止心中一顫,竟是無法與這個年輕人對視,暗叫不好,看來是看走了眼,但他絲毫不懼,眉峰一軒,手一動,從旁邊躍出幾人來,手持漁網朝伯顏裹去,公孫綠萼赫然在其列。
郭芙一瞧,卻是比想象中要厲害多了,東南西北四個方位各有四人持網朝伯顏走去,自是公孫止看出他大約是眾人領袖一般的人物,是以想將他率先擒下。
楊過一瞧廳上,郭芙、程英俱是女子,馮鼎初不會武功,阿古勒顯然並不合適輕身功夫,對付漁網尤其容易被抓,至於辛十一看不見,荊九一副體弱模樣,雖自己此時受了傷,但仍不該如此縮在後方,於是道,“白兄,我來助你!”他雖是知道伯顏是蒙古人,但只知他最初所說名字。
伯顏卻輕笑道,“楊兄弟且在一旁看著,不過是些漁網罷了,我又不是魚,怎抓得住我!”他話語中透著強大的自信,但楊過親眼所見周伯通這樣的高手都抵不過這漁網的包圍,卻不知伯顏如何應付,但他既如此說了,楊過也就繼續站著,只輕咳了兩聲,他之前受的傷雖是不重,但也決不輕。
四下圍來的漁網被施以奇特手法,正是公孫止的得意手段,但伯顏的步伐極為奇特,明明眼見被圍住,他卻身形一晃已到了包圍之外,那些漁網密密層層,看似毫無破綻,但伯顏偏偏這邊一晃那邊一擠,眾人只覺廳上綠衣繚亂,一片素衣在其中穿梭而遊,那些漁網卻是絲毫奈何不得他!
不過時便聽“哎呦”聲起,只見左側的綠衣弟子用漁網網住了前方的,後方的網住了右邊的,竟是那些個綠衣弟子自己人把自己人網成了個粽子!
只伯顏見郭芙對公孫綠萼大有好感,唯有她尚尷尬地站在原地,不過也與她本就不想困住伯顏有關,座上公孫止已是站起了身,臉色鐵青,他從未想過自己引以為傲的漁網陣被破得如此輕易!
“你這漁網陣自是不錯。”伯顏淡淡道,“但萬般陣法不離算學,我七歲之時已是算到十方之數,就這點變化的陣法,在我眼中便如小孩子的算術題一般簡單幼稚。”他的眼極為凌厲明亮,唇畔露出的一絲笑意微微帶著輕蔑,公孫止面上一紅,但此時已是容不得他後退,厲聲道,“換網!十四兒,你去換過你師姐!”他自是看出公孫綠萼於心不忍,略有放水之意,這才將她換下。
郭芙一看也不禁面上變色,“伯顏!”她急道,原那十六人卻換過漁網,這些漁網上滿是倒鉤與匕首,銀光閃閃,一看就極為兇險可怖。伯顏的一雙眼更加亮了,眉目間的冷靜睿智愈加凜然鋒利,“谷主當真狠心。”他輕輕道,“你分明看見方才我讓這漁網裹到你們自己人身上,卻還讓你弟子換過這種漁網,”他忽然緩緩笑開,“你換過漁網,換下女兒,原是不在乎這些弟子的性命,可是?”
他這樣一說,那十六位持網的綠衣弟子卻是齊齊面上面色,腳上便遲疑了片刻,要的就是這片刻!伯顏腳下如御風一般,似有縮地成尺之能,指尖連點輕彈,似是轉珠撥絃一般,自有一種難言的韻律感覺,瞬間便點倒了數人。另有數人持網撲上,楊過揚聲道,“接著!”
伯顏往後一彎,腳下生風,極其奇詭地轉過一個角度,接住了楊過扔來的一雙手套,卻是楊過問小龍女討來的金絲手套,此手套水火不侵,刀槍不入,確是一件寶物。但古墓派武功雖有掌法,但掌法並不如何神妙,只伯顏這般手上大有功夫之人,得到這雙手套卻是有如神助!
他如此一來已然不懼那倒鉤匕首,拳法、掌法和指法連連使來,拳法凌厲、掌法渾厚、指法更是奇妙無方,那些漁網哪裡困得住他!不過片刻便破去了這漁網陣,只聽“叮咚”作響,那些漁網紛紛掉落在地。
公孫止面色更是難看,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