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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定論,實是不該。你自小待我親厚,我原不該那般對你。”
“你父?你父楊康,與我爹爹郭靖原有八拜之交,你可知道你我父親的名字從何而來?”郭芙冷冷道,不等楊過答話便說,“靖康靖康,自是靖康之恥,他們未曾出生之時,就已結下緣分。我爹爹為人如何,想來你也明白。楊過,你如今已是大人了,待得回去,你自去問我爹爹吧,他一生之中,正直仁厚,絕不會謊言相欺,只是知道了真相你卻未必會開心。”
楊過沉默下來,眼神竟是有些震驚,“芙妹你如何得知?”
郭芙哼了一聲道,“我如何得知?我什麼都不知道!”她轉過身去,竟是有些像尋常小女孩兒鬧脾氣的樣子。
如此整船的人都沉默下來,竟是無人說話,楊過心中更是煎熬,真相不知,而小龍女又不理他,心下悲傷非常。
只辛十一和阿古勒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劃手中槳。
此山谷不僅風景秀麗,且這小溪曲折,轉過幾個彎,若不是還遠遠吊著前舟,當真要迷失了方向,特別是當前舟拐入一窄細的溪流中,那溪流入口處有大樹遮擋,若非仔細看,根本無法發現此處入口。
郭芙與伯顏對看一眼,皆看到對方眼中寧靜欣悅之意——
如此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若是有個小村莊,不問世事,村民純樸,生活悠然,自是人間最大的樂事。
若是、若是有一知心人相伴,從此居於桃源,種田養花,讀書下棋,真乃神仙生活也。
奈何——身有牽絆,外界若是刀兵相加,他們如何做得到事不關己?
不過行了三四里路,忽見溪中九塊大石迎面聳立,堵住去路,伯顏不過稍作思考,便讓眾人站在石上,指點了幾處著力點,阿古勒與辛十一一人一邊,不過稍作一提,小舟已借力而起,滑入了另一邊水道之中。
前方小舟仍可隱隱看到,又行了一段距離,他們便見溪道盡頭,那四人所乘之船便停在此處,棄舟登岸,往山上去的道路曲折,並不好走,且暮色降臨,天色漸黑,於是自然而然的,伯顏拉著郭芙的手前行,見這般楊過也去拉小龍女的手,她甩了一下未曾甩開,也只默然無語,任由他拉著前行,唯一不同的是——
程英拉著馮鼎初,完全倒過來的角色……
在山峰一處平臺上,終是看到了熊熊燃燒著的篝火,郭芙聽著山林中讓人心靜的聲音,看著眼前火光跳躍,忽然想起已經忘了很久很久的當初,學生時代的篝火晚會,不禁有些好笑。
卻在這時見幾人自後方石屋中走出,正是方才去抓周伯通的四人,那綠衣少女排眾而出,道,“鄙谷已良久未曾有客到,不知眾位前來所為何事?”
郭芙見她說話一板一眼,倒不覺得古韻,只覺刻板迂腐,然她又小小年紀,覺得十分好笑,不禁“撲哧”一聲笑出來,那少女朝她望來,眼帶奇怪之色,道,“卻不知這位姑娘為何發笑?”
郭芙笑盈盈地道,“這位姑娘,我只是見你說話想起幼時見過的老夫子罷了。”
公孫綠萼自知她是在說笑,但見郭芙眉目甚美,雖如此玩笑表情卻是一派親和,並不如何生氣,倒是一旁的一箇中年男子板下臉來,說了幾句不悅之言。
郭芙全不理他,只與公孫綠萼說話,一旁荊九與辛十一正襟而站,只荊九悄然靠到他身邊,低聲問:“小姐也同你說了?”
辛十一沉痛地點點頭,“是先同我說的。”
荊九滿臉憐憫,不知在憐憫他還是自己,隨即又皺起疏朗的眉,“但這我們本就不會,該讓老七來的。”
比之荊九辛十一更為痛苦——
“阿九,你尚且看得到那個什麼什麼公孫姑娘,但我連人都看不到,要如何像小姐說的那樣獻獻殷勤,說說誇讚之語,奪取芳心什麼的?”
荊九一臉佩服地看向十一,驚歎道,“十一,你居然把小姐的話記得一字不差。”
辛十一轉過頭來,滿臉無辜道,“阿九,你沒聽明白麼,我看不到人,於是這個任務還是交給你了,我想那位公孫姑娘一定長得不差,不然小姐也不至於如此欣賞她。”
荊九一聽,臉都綠了,只悄然往後退了兩步,只求那位公孫姑娘千萬別看到自己才是。
荊九與辛十一說話自在眾人之後,郭芙不曾聽見,倒是伯顏站得靠後些,聽到隻言片語,不禁勾起了唇角,有些好笑。
楊過站在一旁,只默然看著小龍女,拉著小龍女的手怎麼也不肯放,小龍女的眼睫之上淚意盈然,只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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