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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竟是多與莊中人相好,奇的也是生下的多半是女兒,也是一般姿色不俗的模樣,程英卻是不知,只見那些女子服侍馮鼎初起來嫵媚風流,心中極為不喜,但馮鼎初乃是被服侍慣了的,一時竟是不曾在意,程英卻也不是那般心中不快便訴之於口的人,那些女子表面雖對她恭敬,暗裡卻並不如何有好臉對她,她豈會不知,是以又是悄然離去,只留下一紙書帖。
馮鼎初待得程英走了才大急,但偏生這些女子多為無處可去,自小在白駝山莊長大,並不願離去,他一時也是頭疼不已。白駝山莊雖是好大一片基業,且莊中管家忠心耿耿,這些年來雖是有些敗落,但所留大半,也非是養不起這些年輕女子,且這些女子自小習了一點武,又是學得能歌善舞,卻無謀生本領,這留也不是,遣也不是,弄得馮鼎初好生為難。
但他仍是回了中原去找程英,程英卻已在絕情谷中結廬而居,馮鼎初默然陪她住下,一住便是半年,她才肯鬆口下嫁,便在馮家成了親,又住了數月,方才回到白駝山莊,但此時程英已是馮鼎初之妻,那些白衣女子自也不敢再說些什麼,只以下人自居。馮鼎初只道若有人想嫁,莊內自出一份嫁妝,嫁出莊去。
但時至此時,莊中仍有數名白衣女子不曾離去,郭芙此時一言道出,當然是踩了馮鼎初的痛腳,他如何能不惱。
倒是程英淡淡一笑道,“有幾個也是好的,也算聰慧,正與老管家學帳,阿芙,我原也不是任人欺負的女子,只是嫁了這人,省不得這些煩惱。但凡這世上的男子總有些別樣心思,也幸好他本性裡對我還是真的。”
程英這話一說,馮鼎初倒是乖乖住了嘴,也不再說話。
郭芙歉然一笑,“阿英,是我失言,倒是沒有顧及你的感覺。”
程英搖頭道,“無妨,我知你心裡是為我好的,只存心刺一刺他罷了。”
郭芙看了看站在駱駝邊的荊九、聶十二,問道,“你們也隨我們一道回去?”
馮鼎初道,“在那莊子裡住著也心煩,不若回那中原去,我已將莊中毒經看得差不多少,莊中自有管家約束著,不妨事的。”
荊九走過來道,“我原就該回到主子身邊來的,只十一說不用。”他話語中頗有怨懟,非是其他,實是在那白駝山莊中他深受馮鼎初信任,那些白衣麗人多有媚眼拋與他,最難消受美人恩,他寧願跟在郭芙身邊,反倒清靜。
郭芙見他臉色已是知道為何,“撲哧”一笑道,“十一近來也心煩得緊,自是不想你去看他的窘態。”
荊九朝那廂看去,只見騎馬立在車旁,身邊一個白衣女子,面容清麗,頗有異域風情,就是那白駝山莊中的各色女子皆比不得她的姿色,不禁一愣,“又是一個穿白衣服的?”
郭芙知道他的意思,只喜於故友重逢,伯顏也下得車來與馮鼎初見過,郝經聽聞馮鼎初家始也是官宦之家,如今他雖為蒙古使節,但身為漢人,又兼知識淵博,氣質儒雅,與馮鼎初倒也說得話來,如此一路往中原而去。
一路上郭芙有日問起楊過與小龍女,程英只道與楊過、小龍女數年不見,不知訊息,只聽聞小龍女曾大殺重陽宮,鬧出好大風波,再後來楊過、小龍女皆是杳無音訊,郭芙聽來悵然,思及自己成婚之時小龍女清麗容顏,楊過朗聲一曲,心中不禁有些難過,聽程英這般說估計並不如何好,便想著回去定要找找楊過。
行了數日,阿穆爾與清勒格皆是一般勤學苦練,看得程英憐惜不已,只馮鼎初看著郭芙與伯顏之子都如此大了,臉色總有些古怪。
使節之列足足有數十人近百人眾,行起來卻快不得,又過了陣子才見到中原城鎮,只是如今蒙宋交戰,郝經不願惹事,但使節之團卻不能隨意換過衣衫,幸得行到宋地城鎮,便有宋地官員來接,郝經便道低調行事,這才能讓眾蒙古武士換過宋人衣冠,倒是絲毫不曾洩露伯顏身份。
伯顏、郭芙自在使節團中,但他夫妻相貌出眾,極為顯眼,又帶得一雙幼子,郝經只道是他的侄子侄媳,亦是漢人,隨他一道前來,倒也不曾惹得疑心,畢竟那兩個孩子尚在,實也不像是有旁的目的之人。
馮鼎初與程英雖與他們一道走,只道是路上結識之友,都從西域而來,並不與使節團混在一處。
北方民眾原與蒙古積怨已深,這使節團雖是穿了漢人衣衫,但行事說話卻仍是蒙古樣子,已遭到不少不善眼神,只漢人官兵亦在,倒也無人敢犯,行到湖北地界,方才入了城中,郭芙便感覺幾道殺氣——
武功到她這般地步,已是敏銳非常,她與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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