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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或許,她也可以趁著這個機會鬧出點兒事來,怎麼著也要噁心噁心那個混蛋老傢伙啊。
邪魅一笑,清芷鳶道:“劉太醫,不知道王爺的身子怎麼樣啊?”
劉慶如尷尬的扯著嘴角,忙起身垂下頭,恭敬的道:“王爺傷的很重,不過,王爺的底子好,料想好好休養應該是可以沒事的。”
“可憐王爺居然要如此遭罪啊。劉太醫,那就麻煩你開些藥給王爺補身了。”
“是,王妃,那臣就先退下去開藥了。”
“恩,水悅,替我送送劉太醫。”清芷鳶轉頭吩咐著水悅。
“是,王妃。”水悅答應著便走到了劉慶如的身邊,“劉太醫,這邊請。”
劉慶如衝著水悅點點頭,這才跟著她一道出去了。
陳福這個時候也忙道:“王妃,既然王爺沒事,那奴才就先告退回宮覆命去了。聽說王爺出了事,皇上一整個晚上都沒能休息,一直都記掛著,奴才得早些回去覆命,讓皇上知道王爺沒事,他這才能安心的去休息啊。”
清芷鳶在心中冷笑了兩聲,是擔心他沒死吧。好,很好,老混蛋,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得罪我厲小仙的男人,那是你做的最錯的決定。
笑著起身,清芷鳶慢慢的走到了陳福的身前,“這是一點小意思,公公留著喝茶,忙了一個晚上,本王妃也就不留公公了。水雲,替我送送陳公公。”
“王妃,這怎麼使得啊。”陳福急忙推拒著那個荷包。他可是個老人精了,一捏那荷包便知道里面放的是銀票,這麼重的禮他可是不敢收啊。
“怎麼,公公這是看不起本王妃嗎?”清芷鳶沉下臉來,她送出去的東西豈有收回來的道理?
陳福的身子猛然一顫,心中驚恐不已。這王妃的眼神怎麼那麼恐怖,甚至都快比得上寧王了。這,這難道就是那傳說中的煞氣?老天,他還是趕緊走吧,省的老命不保啊。
心中一哆嗦,陳福忙扯出了一抹難看的笑容來,“王妃,那,那奴才就卻之不恭了。奴才告退。”恭敬的行了禮,而後他便好似屁股著了火一般的跑了出去。
清芷鳶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起身走回了床邊坐下來,“那該死的跑的都是挺快,我本來還想給她他一根牛毛針嚐嚐,怎麼著也要折磨他幾天才能讓我滿意。”
赫連珏心疼不已的握住了她的手,他怎會不知她其實不喜歡這些勾心鬥角的東西。可為了他,她卻心甘情願的浪費精力去與那些人周旋。
他心痛,因為他的鳶兒值得過更好的生活。不過,他卻是不會放手的。早晚有一天,他會讓他的鳶兒成為全大陸最幸福的女人。
“他被你嚇到了。”赫連珏回想著剛剛清芷鳶的舉動與言辭,不禁在心中暗笑兩聲。他的鳶兒就是如此強勢,表明上好似在示弱,可真正卻是不經意間就下了皇上的面子。這樣的她,鋒芒萬丈,怎麼能讓他不去愛呢?
一聽赫連珏提起這個,清芷鳶不滿的皺了皺鼻子,“他哪裡是怕我,他這根本就是怕了我的煞氣了,擔心被我這個掃把星給剋死了。”
“我心甘情願的被你克。”赫連珏握緊了她的小手,軟乎乎的,滑溜溜的,瞬間便吸引了他所有的目光,讓人愛不釋手啊。
望著那一心玩著自己手的男人,清芷鳶不滿的哼著,“這也算是情話嗎?忒沒意思了吧?”不過,她的嘴角卻是悄悄的勾了起來。這男人,雖然話說的一般,可其中蘊含的深意卻是讓人很甜蜜啊。
赫連珏一怔,這才回過了神來。怎麼,說情話就那麼重要嗎?看來,他是有必要去學學了。
略微用力,將清芷鳶拉到了床上,赫連珏道:“還早,再睡會兒。”
清芷鳶哪裡有不同意的,她本就還沒睡醒呢,再說了,這冬天根本就是她的冬眠期嘛。揚起腿,將鞋子隨意一丟,人就滑入了被窩之中。
自動自發的貼上了那火熱的源頭,摟著某男人的腰,眼睛一閉便睡了。
赫連珏的身子倒是僵硬了起來,仰望著頭頂的帷帳,在心中嘆息了幾聲。這種折磨人的日子,他還要過多久啊。
一直睡到了日曬三竿,清芷鳶這才起身,因為赫連珏要裝到傷的很重,自然不能出門,只能躲在房間裡看書。
清芷鳶親自動手給赫連珏準備了些點心,弄好了之後,用托盤盛著便端回了房間。
領著水雲,剛剛到了門口便聽見裡面傳來的張揚的吵嚷聲。頓下腳步,清芷鳶皺了皺眉頭,是她的錯覺嗎,怎麼好似聽見了那個刁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