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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嗅,濃眉微微皺了起來。
“這盆花有問題嗎?”龍君問。
文逸清側頭瞅了一眼陸貞兒,陸貞兒臉唰的慘白,“不可能,這花是我買來送給文姐姐的,不可能有問題的。”
醫鶴瞥了她一眼,放下花盆,一字一字道:“這盆花有毒,這種毒正常人聞了不會有事,但是有身孕的人若經常聞,輕則流產,重則終生不會再有生育,就像麝香一樣。”
陸貞兒不敢置信的搖頭,嘴唇發抖,說不出話來,文逸清全身震了一下,微紅的雙眼憤恨的瞪向她,“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害我?”話音剛落,‘啪’的一掌煽了過去,力道之大,竟讓陸昭儀站立不穩,摔倒在地。
龍君臉上是同樣的驚訝,瞪向地上的人,喝道:“陸昭儀,你還不從實招來?”
陸貞兒捂著火辣辣的臉,眼淚如泉水般直往外湧,用膝蓋跪爬到龍君燁腳邊,哽咽道:“皇上,我是冤枉的,我不知道那盆花有毒,本來我是買來擺在自己院子裡的,後來看文妃姐姐喜歡花,才轉送給她的,不關我的事啊,求求您,饒我一命吧。”
我默默的看著這一幕,心裡已經沒有什麼驚訝可言了,抬頭與醫鶴的眸光相對,他像是暗暗鬆了一口氣,轉而向龍君道:“這花本身沒有毒,是被加入了一種叫‘斷紅’的毒藥,而且,下毒的時間也不久。”
龍君眉頭緊了緊,垂了眼陸貞兒,陸貞兒面色一喜,抱住他的腿,幾近瘋狂的道:“對,一定是有人在花裡下毒,又嫁禍於我,皇上,您要明查啊。”
第二卷 皇后篇 第一百一十五章 斷紅
君有些不耐煩的撇開陸貞兒的糾纏,問道:“這‘是什麼毒藥?你怎麼知道是下毒不久?”
醫鶴不慌不忙的解釋道:“‘斷紅’是由汝越國邊境的一種毒草練製成的,加水調和後,淋在花草上,就會使花草散發的氣息變成毒氣,而且,這種毒藥的厲害之處就在於中毒者除了脈相稍弱外,查不出任何中毒的跡像,不過,這種毒藥散發比較快,最多半個月,毒氣散盡後,就無跡可尋了,而這盆花的香味裡仍摻雜了毒性,可見,下毒不到半個月。”
我腦子裡迅速的分析著,“這花是在文妃懷孕的訊息公開後送來的,而這毒藥又只對孕婦有效,說明不會是買花之前下的毒,那麼陸昭儀,你的嫌疑就最大。”
陸昭儀剛升起一線希望,被我這麼一說,臉色再度蒼白,“我沒有下毒,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斷紅’,皇后娘娘,你不要血口噴人!”
這會倒成了我血口噴人了?她指證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這句話?我冷冷瞥了她一眼,道:“花是你送的,除非你能指出是誰下的毒,否則,恐怕你這次難逃其咎。”
一直處於沉思中的龍君也鐵青著臉開口了,“陸貞兒,你還不說實話?朕知道你平日裡愛爭強好勝,朕也念你年幼忍了,可是,這件事的性質實在是太惡劣了,毒殺皇子,嫁禍皇后,這罪名有多大,你知道嗎?”
“皇上。”陸貞兒哭得妝容都花了,卻哪還顧得上這些,上前抱住龍君燁的腿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道:“皇上,貞兒是怎樣的人。您是知道的,雖然我平(1^6^^更新最快)日裡是要強,可是我哪有膽子去下毒害人啊?一定是有人借奴婢的手要害文妃姐姐。”
說到這裡。她又跪著爬到文妃腳邊,“文妃姐姐,你幫我求求皇上吧,我真的沒有害你,我送你花只是想討你歡心,文妃姐姐。”
文妃胡疑地瞪著跪在自己腳根的人,嘴角抿了抿,有些厭惡的抬腳甩開她,沒有說話。
龍君看了看我。又轉向陸貞兒道:“你不說,朕來替你說,是你勸說文妃請來法渡,然後,法渡又從未央宮搜出了布娃娃。從而讓大家都以為這件事是皇后乾地。是你。在皇后入獄後,在朕耳邊說盡了她的壞話。企圖混淆朕的判斷。又是你,在乾清殿上信誓旦旦的說皇后會邪術。你處處將矛頭指向皇后,只是想要嫁禍於她,掩飾你自己的罪行,達到你一石二鳥的目的,對不對?”
“不是這樣的。”陸貞兒焦急的搖頭,“皇上,您不能光聽這個太醫地片面之詞就認定是奴婢所為啊,他和皇后是一夥的,一定是他為了替皇后開脫,陷害我的。也許,根本就沒有什麼‘斷紅’,全是他編出來的。”
醫鶴冷冷看了她一眼,抽出一根銀針扎入一朵花芯中,再撥出來的時候,銀針已經變黑了。
文逸清親眼看到這一幕,不禁悲從中來,“陸貞兒,你好狠啊,到現在你還要狡辯嗎?這種毒藥是汝越國才有地,一定是你在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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