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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酗酒?他會怎麼看我?此時他心裡一定很瞧不起我吧?要不然他怎麼會看起來一臉怒氣?也許他以為我這樣子是為了博他同情,所以才會那麼反感?
我為自己這種想法泛起一絲悲涼,也許,我對他是動了真情,可是,我蘇辣蘭也絕不是死纏爛打的人,既然已經丟了真心,絕不能再丟了尊嚴,尤其是不能讓他看不起我。
深吸一口氣,我緩緩站了起來,頭突然感到一陣眩暈,看來是剛才喝的酒起作用了。定了定神,我強扯出一抹笑來對他道:“醫大夫,是我失態了。時候不早,就不打擾你休息了。”說完,朝著門的方向走去。腳下有點軟,像踩在棉花上一樣,我儘量維持著身體的平衡,只想快些從他眼前消失。
“小心。。。。。。”醫鶴剛伸出手臂想要扶住面前搖搖欲墜的身體,我腳下一個踉蹌,正好閃開了他,“不勞你費心,我自己能走。”我嘴裡答著,眼前的影像卻開始變得模糊起來,自己的酒量真不是一般的差勁啊。倒底那三扇門哪一扇是通往外面的?我還沒能做出選擇,眼皮就沉沉的合上了。
“蘭!”醫鶴衝上前及時接住了倒向地面的身影,看到懷裡的人連醉倒都沒有舒展地眉心,他真後悔自己剛才說了那麼絕情地話。早知道這些話會讓她這麼痛苦。也許。他就會。。。。。。不行,他不能心軟的,他連自己的未來都不敢肯定,又憑什麼拖累上她?
醫鶴猛的搖了搖頭,讓自己理智一點,抱起懷中的人,迅速衝入了夜色中。
引蝶居里,琴兒還在引頸期盼著,眼看時間一點點過去,小姐怎麼還沒回來?突然。門外傳來輕微的響動,“小姐,是你嗎?”琴兒有些驚喜的小聲問著,同時拉開了房門,黑夜裡,只有風在流動。哪有什麼人影?一定是她太緊張小姐,所以聽錯了。琴兒替自己找著理由。準備再次關上房門,一股疾風襲來,她只覺背後一麻,便不醒人事了。
醫鶴繞過地上的琴兒,來到了裡面的閨房。撩起月白色的紗帳。輕輕將懷中地人放在床上,細心的為她脫去鞋襪,蓋上絲被。深深望了一眼熟睡的嬌顏。最後,俯身輕吻了一下額間的印記,呢喃道:“對不起,蘭。”
一滴滾燙的水珠滑落在微翹的睫毛上,醫鶴咬牙背轉身,突然以最快地身形飛奔至門外的黑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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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好痛,我下意識地抬手揉了揉太陽穴,緩緩睜開了眼睛。熟悉的景像映入眼簾,一個多月下來,我已經習慣了醒來便看到這些古色古香的擺設傢俱,曾幾何時,我竟也融入了這裡的生活?
陣陣的痛楚讓我依稀記起了昨晚發生地事,我在醫鶴面前喝醉了?那我是怎麼回自己房間地?
“小姐,您醒哪?”琴兒不知何時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手裡還端著一碗騰騰冒著熱氣的東西,“正好,可以起來喝藥了。”說著,將碗放在了床邊地桌上。
淡淡的草藥味隨著熱氣開始在房間飄散,我聞到氣味後皺起了眉頭,不解的問:“我為什麼要喝藥?誰讓你送來的?”
琴兒嗔怒的看我一眼,哀聲道:“您還什麼都不知道啊,昨晚您吐了好幾次了呢,我不是說讓您別喝酒的嗎?”琴兒邊埋怨著,邊吹了吹碗裡的藥,端到我面前。
我往床裡縮了縮,掩鼻道:“所以,你就自作主張弄了這麼一碗東西來嗎?”對於昨晚離開醫鶴房間後發生的事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哪知道這些啊,是醫大夫一早熬的,吩咐我一定要端給您喝。嘿嘿,小姐,您昨晚是去找醫大夫了吧?”琴兒一臉奸笑的望著我。
這鬼丫頭,越來越猴精了,我瞪了瞪她,沒有說話。琴兒一副瞭然的笑道:“我猜對了是不是?我還知道您為什麼去找他。”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面上仍鎮定的問道:“你又知道什麼啊?”
琴兒像發現了什麼天大的秘密一樣,得意的道:“您昨晚一定是想把醫大夫灌醉,然後偷他的藥材,哪曉得您自己倒先喝醉了,是不是?”
“呃?”我直冒冷汗,敢情我在她眼裡就是一個賊?不過,她這樣想也好,總比被她知道我和醫鶴之間的事要好。我苦笑著道:“琴兒,你真是越來越聰明瞭。”
“您快喝藥才是真的,今天端容姑姑已經來過幾次了,我騙她說您身體不適,她才離開的。”琴兒高興之餘仍不忘自己的使命,將那碗黑漆漆的藥水再度端到我面前。
鶴,你還嫌折磨我不夠嗎?人都進宮去了,還弄這麼一大碗苦水給我喝,明知道我最討厭喝藥的。我接過琴兒手裡的藥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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