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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提撥他一場。”
原來是醫鶴?我心中泛起一絲甜蜜。順從地接過藥碗,將苦澀的藥汁一口氣嚥下,琴兒瞪大了雙眼,沒想到我這麼配合,竟呆住了,我從她手中搶回蜜餞。含了一個在嘴裡。
醫鶴的藥果然很有效,才一個晚上,我背上的疼痛已經減輕了不少,雖然還是得趴著,但已經不影響身體其它部位的活動了。
“太后駕到!”張公公尖細的聲音隔著門簾傳來,話音剛落,就聽見珠簾輕響,錦衣華服地太后在幾個宮女的環擁下已到了房內。
琴兒忙跪下請安。我也放下蜜餞道:“臣妾給母后請安。。。。。。”
“你這孩子,都這樣了,還請什麼安啊?”太后嗔怪著打斷了我,“你們都退下吧,哀家陪皇后說說話。”
琴兒忙收拾起藥碗,和一干宮女齊齊退出房去。
“哀家昨晚就聽說你受傷了,這倒底是怎麼回事?”太后坐在床沿,看我一直趴著,臉上的心疼又加深了幾分,“傷到哪了?還痛嗎?”
我搖了搖頭。一陣窩心的溫暖,“讓母后擔心了,只是不小心出了點事故。太醫用了藥,已經不疼了。”
太后慈祥的眉目間仍鎖著一絲擔憂,“哀家聽說昨天你和皇兒微服出宮,回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你老實告訴哀家,是不是皇兒欺負你了?”
“是乘坐的轎子出了點意外。不關皇上的事。要不是皇上。臣妾昨天還回不了宮呢。”想到昨天龍君抱我回宮的一幕,心中有些暖洋洋地。
太后稍稍舒了一口氣。有些欣慰的笑道:“看來皇兒終於開竅了,哀家就擔心他那性子脾氣讓你受委屈,想不到你們如此恩愛,倒是哀家多慮了。”
也不怪太后多想,昨天那一幕任誰看了也會這麼以為的。我心裡哀嘆著,事以至此,這張老臉豁出去了,外人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我只管做好自己要做的事就行了。
想到這,我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母后,這宮裡是不是有個叫明沁的女人啊?”明沁是我在史冊中看到的明妃的閨名。
“誰跟你說的?”太后原本慈愛的笑容立刻僵住,身子不經意的顫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驚恐,連聲調都有些變了。
太后竟然記得她?而且,從她突變地表情看來,這個明妃給她的印象很深刻呢,我果然問對了人。心中暗喜,臉上卻不動聲色道:“母后,您怎麼啦?”
太后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擠出一絲笑容道:“沒事。”只是這笑意任誰都看得出來有些勉強。緩了緩心情,她還是忍不住問道:“你怎麼會知道明沁這個名字?”
“這麼說還真有這個人啊?”我拉住太后地手,她的手有些涼,輕微的顫抖著,“蝶兒還只當是一場夢呢。昨晚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蝶兒聽到有人叫我,看她的穿著打扮,像是這後宮中的妃子,她說她叫明沁。”我邊說著,邊偷偷打量太后地神情。
“那她都跟你說了些什麼?”太后瞪大了眼睛,有些急促地望著我。
看到太后焦急緊張地樣子,我真有些不忍心再編下去,可是,事隔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一點點線索,如果就這麼放棄了,我又得從何查起?咬了咬唇,我繼續道:“好像是說過些什麼,只是蝶兒醒來後就怎麼也想不起來了,只記得她當時就站在花廳那兒,向我招手。”說得連我自己都起了一身雞皮。
太后不知不覺中已反握住我的手,汗溼地手心越來越涼,蒼白的臉色連妝底都掩飾不住,嘴唇輕輕顫抖著,眼神也變得空洞起來。
從沒見過她這個樣子,我心中的不忍和不安更強烈了,到底這個明妃給太后留下過怎樣恐怖的記憶,事隔多年,仍能讓太后一聽到她的名字便嚇成這樣?算了,這事也急不得,輕嘆了一口氣,搖搖她的手道:“母后,您想什麼呢,這不過是我的一個夢而已。”
“這不是夢。”太后呢喃著,“是她回來了。”
“您說什麼?”我的心猛跳了一下,這話怎麼這麼耳熟?像是很多古裝劇裡的對白,冤魂索命?
“一定是她回來了。”太后無意識的喊著,空洞的眼神對上我的,怔了半晌,終於清醒過來,見我一臉的疑問,她倉惶背轉身去,企圖掩飾自己的失常舉動,顫抖的背卻洩露了她的情緒。
重重喘了幾口氣,太后回過身來,臉上已經平靜多了,輕撫著我的頭道:“孩子,嚇著你了吧。”
“我沒事。母后,倒底明沁是誰啊?”
面對我的詢問,太后眼神閃躲著,“她,是六王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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