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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白景玄直接留宿舞袖閣。
李德福候在內院院門處,看著房內微微跳動的燭光,只覺得世事無常。
當初進宮的時候,根本沒人會覺得木芳儀有朝一日能獲寵,反而是柳昭儀,短短一月的時間,就晉升到了正二品的昭儀之位,其中雖然不乏她背後的柳家的原因,但明眼人都看得出,陛下對柳昭儀,是有那麼一兩分的喜愛的。
如今,柳昭儀小產,木芳儀為了救四皇子而昏迷,相比起來,是柳昭儀的事情更嚴重一點兒,陛下卻在忙碌了近半個月的時間後,第一時間來舞袖閣而非蓮容殿。。。。。。
可見,這木芳儀,是真的得了寵了。
或許,過了今夜,便再不能稱之為芳儀了。。。。。。
臥房內,雕花的木床上,纖細與強壯,兩具對比鮮明的身子交、纏在一起。
“唔。。。。。。陛下,慢,慢點兒,恩。。。。。”木盞盞神色迷離,臉上泛著紅潮,一聲聲誘、人的呻吟自被吻得紅腫的紅唇中吐出。
白景玄的大掌握住她的纖腰,分、身用力地在她的蜜、穴內馳騁,聽聞她軟軟的哀求,不但沒有停下,反而更加的賣力了。
“嗚嗚,陛下,慢,恩,慢點兒,求,唔,求求您了。。。。。。”
白景玄因為朝堂的事,當了半個月的和尚,如今自然是不會饒過木盞盞的,而她的哀求聲,更是勾起了他體內的獸性(噗!)。。。。。。
被翻紅浪,不眠夜。
第二日一早,白景玄神清氣爽地起床,而木盞盞被折騰慘了,滿身歡愛的痕跡,正抱著被子沉睡。
白景玄彎下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這才越過房內的繡屏,讓候在此處的侍女伺候著洗漱更衣。
待侍女將朝服整理好之後,對李德福說道:“傳朕旨意,舞袖閣木氏芳儀,賢良淑德,恪守宮規,且救四皇子有功,甚得朕心,特晉封為修儀,封號。。。。。。錦。”
李德福心中一驚,不僅封了修儀,還賜號錦,這木芳儀,不,是錦修儀,還真真是得了陛下的歡心啊。。。。。。“是,奴才領命。”嘴上卻是不帶一點兒含糊。
白景玄言罷,踏出了房門,李德福跟隨其後離去。
繡屏之後的床上,木盞盞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19 父母
這個世上,沒有絕對的公平。很多時候,背景後臺,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柳素素若非有一個正三品戶部尚書的爹,一個前朝帝師的祖父,任憑皇帝如何寵愛,她都不可能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內,晉升為正二品的昭儀。
當初不知有多少人,面上說著恭喜,心中卻是嫉妒不已,恨不得她下一刻便失寵。
大多數人都是這樣,一邊看不起比自己過得差的,一邊又嫉恨比自己過得好的。這一點,後宮之中的女人,表現得尤為明顯。
有了柳昭儀的先例,木盞盞幾乎搭進了半條命,換來一個修儀的位份,在多數人看來,還是能接受的。
當然,這些人裡,不包括木盞盞的家人。
帝都永鄴,西城區,戶部尚書府。
“母親~”歲的女子,容顏嬌豔如花,用軟軟的聲音,喚著坐在院中涼亭內品茶的婦人。
被喚道的婦人優雅地放下了手中的青花茶盞(尼瑪,為什麼我寫來寫去,就是這麼一種茶盞==),將視線投到說話的女子身上。
“婉兒,喚母親有何事?”
女子貝齒輕輕咬了咬唇瓣,道:“我今日去參加祝姐姐的詩會,聽到各家小姐們,都在談論,說那個悶葫蘆,得了聖寵,前些時日晉升為了修儀這,是真的嗎?”
此時,距離木盞盞晉升為修儀,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了。
這對話的二人中,少女名叫木清婉,正是讓原來的木盞盞頂替其入宮受苦的那個妹妹,至於婦人,身份不言而喻,乃是當朝戶部尚書木致遠的繼室,木蘇氏蘇儀,木盞盞所謂的繼母。
木蘇氏沒有忙著回答女兒的問題,反而是看著她,淺淺的微笑,“婉兒,到母親這兒來。”
木清婉依言走到木蘇氏身邊,坐下,眼睛望著定定的望著她,執著的等著答案。
“婉兒,還記得母親從前跟你說過得嗎,自那個人替你進宮後,她無論是餘生悽慘,還是榮華無邊,都與你無關了。”木蘇氏慈愛地摸了摸女兒的頭。
她這一生,都可以說是平順的,生於官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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