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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血不足,估計是什麼太過勞累,開個養身的藥方,要不了她的命,再說我跟她無冤無仇的,害她幹嘛。”
洛子青雖然對平一指的做法有點異議,但是他確實是在幫自己,何況自己這次來是想去那位大小姐父親的首級以及她未婚夫的胳膊的。不定什麼時候那大小姐的劍就架在自己脖子上了。
二人很快來到“幽竹館”,守門的侍女進去通知聖姑平一指前來拜訪。在門口稍息片刻,任盈盈親自出來迎接平一指,洛子青心裡想自己真是小看了這鬼醫的排場。
待客廳上,任盈盈坐廳內左側,臉上略顯焦慮,平一指坐在右側,悠然自得,洛子青是徒弟,所以站在平一指身後。
“神醫到來,莫不是我爹出了什麼事?”
“大小姐不用擔心,任教主的傷勢穩定,我這次是專為大小姐而來。”
“為我?”
“是的,前幾日汪堂主上我那去請我上山為教主看病,途中說起大小姐最近睡眠不佳,臉色不好,所以特地過來看看。”
“神醫客氣了,只是阿爹的身體越來越差,我心裡擔憂睡不著,汪凌天那人又老是纏著我,我的事神醫想必也有所聽說,實在是煩躁。”
除去黑木崖那次,任我行帶著任盈盈一批人到黑木崖上與東方大戰,這一次應該算是洛子青與任盈盈的第一次會面。起先對她沒什麼感覺,今日一見,體態優雅,舉止大方,談吐清晰,不愧是日月神教的聖姑。任盈盈的美是清新脫俗的,而東方的美是令人心動的。洛子青在心裡對任盈盈有了大概的評價。
“大小姐憂心過度才會導致身體不好,我今日特地帶了些藥,大小姐服下有助於睡眠。”平一指從懷裡取出一瓶東西,上面貼著標籤,“凝神露”。洛子青認識這玩意,自己在醫舍的時候也經常吃這個,是平一指自己研製的一種藥,味苦,藥性微涼,對身體沒有副作用。
平一指並沒有把藥直接交給任盈盈,而是轉身遞到洛子青手中。
“這是我兩年前收的徒弟,後一直在外歷練,前段時間剛回來,我想讓他住在這大小姐這,一來我兩三天來一次,要是有個人可以隨時照看教主和大小姐會讓我放心的多,二來的話,我這徒弟醫術不錯,相信也能夠勝任。”
任盈盈倒也接受了這個意見,只是臉上稍顯顧慮之色。
“既然是神醫的徒弟當然醫術了得,只是我一未嫁女子,期間恐怕不大方便吧。”
畢竟還是古女子,幾千年來的思想枷鎖依舊很難打破,及時是日月神教的聖姑。
“難道大小姐是信不過我的徒弟?那我可用性命擔保。再則我這徒弟也不會叨擾大小姐太久,他的歷練還沒有結束。”
平一指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任盈盈就沒有拒絕的理由了,再糾結這三綱五常的,就顯得自己小氣了,於是答應並讓侍女在西廂房收拾出一件屋子給洛子青住。
平一指向任盈盈介紹洛子青的時候,直接說了“小徒洛子青”,原先還想著化名,後來一想也對,黑木崖上沒幾個人知道自己,知道的那一批也被任我行歸到東方不敗的逆黨一行全部殺了。這樣洛子青倒是落得簡便個,名字還是自己的用著舒服。
送走平一指後,任盈盈和洛子青在幽竹館的園中坐下,聊了會兒天。
“洛大夫,神醫說你這兩年出外歷練,想必吃過不少苦。”
“如果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再苦也不會覺得。”
任盈盈沒想到對方會這麼坦率的提及自己的私事。
“想當年,大小姐和令狐沖的愛情也是人人羨慕。”
被提及往事,任盈盈的思緒萬千。當初選擇讓令狐沖帶著他師妹去扶桑,如今已有兩年之久,想他們可能結為夫妻,在扶桑好好過日子,都說不定有好幾個孩子了。
“只要自己心愛的人幸福就足夠了。”洛子青緩緩飄出的這一句恰如其分的在任盈盈的心中激起了波浪,當自己的戀愛觀在他人那得到肯定,心內的芥蒂一下就去光了。這是洛子青在21世紀的酒吧中學的,想要跟人搭訕,尤其是寂寞有故事的人,只要你認同他(她)的戀愛觀,再適當的袒露自己的愛情堅信路程,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總是十拿九穩的事。
沒了芥蒂,說話也方便許多,任盈盈還問了洛子青臉上那道疤的來由。洛子青很大方的說是為心愛的人留下的,只是沒說那是東方罷了,也不能說呀。
正談著,幽竹館的一個侍女進來,說是風雷堂汪堂主來了。
洛子青心裡微微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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