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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是小人,真小人。
金嘯月魁梧虎軀直奔角樓而去,黃衣小丑跟做賊似的躡手躡腳跟在身後,不時揉揉眼睛等待好戲上演。
丘夢被神奇的大蔥味燻得頭暈眼花胃裡添堵,但他依舊沒有放棄吃掉三皇子手下的企圖,如果有個可用棋子放在南肅身邊,那麼不管那位在江湖中頗負盛譽的皇子是黑是白又安得什麼心,他都能提前知曉進而及早做出對應之策。
行為古怪的藍平兒在出門前吹熄了蠟燭,丘夢不知道這算不是算一種暗示,反正他早早解了腰封長袍鬆散——不管她願不願意,反正外人看來她是他包下的妓女,做些什麼不可以?
黑暗中門被輕輕推開,高瘦人影藉著外面朦朧的光線一晃又關上了門,走到桌邊似乎想要點亮燭燈,站在門側的丘夢猛地衝了過去緊緊箍住纖瘦腰身,還特地靠近那頭秀髮聞了聞,這回真沒有大蔥臭味。
被突然抱住的人先是一愣,繼而奮力掙扎,刺破耳膜的尖叫聲沖天而起,震得整個瀚墨朝歌瞬間鴉雀無聲。
怒氣衝衝的魁梧男人剛走到角樓門前,聽得這聲尖叫立刻把持不住,連樓梯都不走直接飛身躍上了二樓的閣臺。
早知道選住處的時候要個高層好了。藍沐冉一臉惋惜,也不知道這些所謂的江湖中人究竟能飛多高,如果建個十幾層樓,估計抓姦的人寧可戴綠帽子也不會願意徒步跑上去吧?
人家會飛,她又不會,幻想歸幻想。跟蹤工作不可鬆懈,盯準撞飛無數美人的虎背熊腰,藍沐冉一路小跑緊緊跟隨。
樓上漆黑一片的房裡。
懷中的人剛一發聲,丘夢大腦瞬間麻木。
他抱的不是藍平兒,最糟糕的是,這聲音他再熟悉不過,正是每天與金嘯月黏在一起的瀚墨朝歌頭牌,花青絲。
大變活人。精彩是精彩,後果卻也非常嚴重。
一整套事件都是藍沐冉預先設計好的,先撩撥起丘夢內顆壓根兒就沒打算安分的悶騷心,然後中途找藉口熄燈脫身,再把花青絲騙到房內,猴急的丘夢必然忍耐不住動手動腳,這時候。正主推門闖入,燈火通明。事實上毫無關係的一對兒男女就這麼成了她盤中棋,上演一場紅杏出牆捉姦在床的大鬧劇,而唯恐天下不亂的鬼公子則可坐收漁人之利,一邊看狗血小劇場一邊坐等她家男人表揚。
呃,表揚可以忽略。只要他不生氣就好。
手忙腳亂點燃桌上的燭燈,回過頭,丘夢深深倒吸涼氣。
確實是花青絲沒錯,而且是被自己流氓行為嚇得花容失色發亂釵委的花青絲。
“花、花姑娘……怎麼是你……”
花青絲臉色慘白,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剛才新來的平兒讓她先上樓等著,看房內漆黑無聲,她只當是沒有人在,沒想到剛進來便遭到這般待遇。雖然她是瀚墨朝歌的老人了。但自掛牌開始便被金嘯月包下,平日好吃好喝坐在房中只等他一人寵幸,哪曾受過如此驚嚇?更何況丘夢是金嘯月的老朋友,於情於理都不該對她有所不恭。
“青絲!”
門外一聲厲喝,緊接著嘭地一聲。厚實木門被一腳踹開,滿面怒火的金嘯月雙目赤紅。衣衫猶自凌亂,一看便是匆忙趕來。
裡面怎麼回事藍沐冉最清楚。比兩位當事人都清楚,然而在外人看來分明就是一派旖旎之色。燭光昏黃曖昧,來自頭牌花魁身上昂貴的脂粉香氣絲絲縷縷,愕然的白麵男子衣衫散亂站在中央,對面不遠處牆角,雙手抱肩滿面委屈的花青絲又驚又懼,眼淚噼裡啪啦往下掉。
這效果遠比藍沐冉預計得要好,至少沒發生擔心的倆男人文鬥導致露陷情況,狼狽的丘夢倒是想解釋,那也得看起來被帶了綠帽子的金嘯月同意啊!一個字還沒往出擠呢,盛怒暴躁的金嘯月已經提起拳頭狠狠砸去,而且還是直接奔臉砸。
靠,真狠,都說女人打架喜歡撓臉,這男人打架不也是先往面門招呼麼?明顯抱著看熱鬧目的出現的黃衣小丑斜倚在扶欄上,順手從旁邊一位姑娘手裡抓了把瓜子嘎嘣嘎嘣嗑起來,悠閒姿態看得樓下無數嫖客羨慕不已。
打吧,豬腦袋打成狗腦袋,最好都打成二級殘廢讓淮江的武林勢力土崩瓦解才好,誰讓你們沒事閒的非要跟南肅勾搭打涼城的主意呢?打擾了她和城主大人安生日子,這就是逆天大罪。
第二天一早,天雨閣與嘯月門兩位首領為女人決裂的傳聞飛遍大街小巷,臉色陰沉的赫連靖鴻坐在客棧食堂的雅間裡,周圍滿是興致勃勃的討論聲。
“丘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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