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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衛纏鬥,一時暗自詫異,宗鑊寵愛秦姝,她身邊跟著的護衛不下十人,為何此時只剩下兩人?
華韶彥瞟了眼那邊大罵護衛的宗鑊,又從腰間摸出一瓶藥扔給了宗鑊,“這是宮中的秘藥,止血快,先給王妃上藥,等回城再說。”
接過華韶彥的藥,宗鑊道了聲謝,比起北胡,大華的醫術更加高明,而華韶彥又是出身高貴的武將,身上帶著的藥自然是最好的,於是不疑有他,急忙幫秦姝處理傷口,傷口雖然不算太深,但也算是重傷。處理不好也會危急性命。“愛妃,本王幫你處理傷口,你忍著點疼”
“大王,是,是華……”秦姝本還吊著一口氣,可宗鑊不待她說完,就急著給她上藥。
這藥粉一撒在傷口上時,秦姝立時疼得死去活來,叫了兩聲便昏過去了,至於想說的話也只說了一半。
趙玉質心中一緊,這話沒說完,等回城了還會有機會嗎?
宗鑊替秦姝處理完傷口,餘光瞥見了旁邊地上扔著的匕首,眉毛不禁一蹙,這是平日裡他給秦姝防身用的,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動用這把匕首。可剛剛明明有護衛在,她為何會用到這個?
宗鑊看向趙玉質,問道:“趙夫人剛剛一直都在王妃身邊?”
趙玉質點頭回說:“是,胡王。”
“王妃是被誰所傷?”
趙玉質猶豫了一下,秦姝沒醒,她可不能亂說,“剛才天色暗,刺客衝上來的時候,王妃想拉住華夫人閃開,後來……華夫人和王妃都受了傷。”
宗鑊眉毛一橫,想起秦姝未說完的話,“你知道她剛才想說什麼?”
“王妃剛才受傷時曾衝著華夫人喊了句……”趙玉質話沒說完,便被邊上的華韶彥打住了,“趙夫人,王妃傷重,有什麼話等回城再說。”
華韶彥冰冷的目光逼視而來,趙玉質打了個寒戰,轉頭對上李瑜警告的目光,於是剛到嘴邊的話全都嚥了回去。
李瑜道:“胡王還是不要在此處久留,免得耽誤了給王妃治傷。”
華韶彥懶腰將青黛抱起,對那邊與輕騎衛在一起的李瑜道:“小十,王妃和我家夫人受傷了,此處交給你處置了,我等先回城就醫。記得看好活口”
李瑜沉著臉點點頭,“嗯勞煩表哥陪胡王回京。”
林中一戰,損失了一半的輕騎衛。華韶彥給李瑜留下了一半人馬,自己和宗鑊帶著受傷的青黛和秦姝快馬回了上京城。
李瑜看著華韶彥等人離去,看了眼身旁的趙玉質,冷聲道:“今日遇襲事關重大,你也是聰明人,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無須我再交待你。若你為了些莫名的妒忌生出什麼不該有的心思,我不會再顧及你父親和九哥的情面,到時你休怪我心狠”
自成親以來,李瑜從來未對趙玉質說過重話,今日之言如刀鋒砍在趙玉質的心口上,生疼。她自然知道今日之事處處透著蹊蹺,但她更知道李瑜是怕自己傷害到上官青黛。
淚水盈滿眼眶,趙玉質衝口便道:“她已經嫁人,不是你該想的人”
“啪”李瑜一巴掌打在趙玉質臉上,“不知輕重的女人事涉北胡,豈會如表面所看的那般簡單須知禍從口出,讓你不要隨便開口,何嘗不是要保住你的性命?”
趙玉質跌坐在了地上,難以置信地看著李瑜,對於李瑜的話聽也沒聽進去多少,腦袋裡一直想著剛才李瑜竟然動手打了她,哀痛道:“王爺,難道妾身說錯了?你腰間的荷包和書房裡藏著的畫像,王爺您當妾身不知道您的心思嗎?若今日換做他人,您還會如此說嗎?您還會如此對待我?”
李瑜氣極,“本王是為了她又如何?你若敢洩露半個字,這輩子就不必再出忠王府半步。”
想著多年夫妻感情,竟抵不過一個他永遠得不到的人,趙玉質心中一片悲涼,“王爺,我哪裡有亂說話?妾身告訴胡王只看到了華夫人與北胡王妃兩人一同受傷,至於王妃喊的那句華夫人害她,妾身半個字都沒提。您還要妾身如何?”
趙玉質辯解,至於她推了青黛一把導致匕首方向偏移才會刺中秦姝的小腹的事自然隱去不提。
李瑜神色一肅,“若再有人問起,此事不可再提。”
趙玉質對李瑜的態度恨得牙癢癢,“若北胡王妃有個三長兩短,北胡王追究起來,就算妾身三緘其口,怕王爺他也會徹查。您警告妾身,倒不如讓華夫人自己小心。”
“此事你不必操心”李瑜冷聲道,“來人,送趙夫人回府,沒有我的命令不準放她出府。”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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