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4/4 頁)
“所有的事從頭到尾我只告訴過你一個人!”唐沁甜幾近咆哮,“不是你難道是我自己!”
“唐沁甜,這次是我希望從來沒認識過你!咱們扯平了。”天籟氣得嘴唇哆嗦關了手機,怪不得說朋友是拿來踐踏的。媽的!
這邊唐沁甜也手腳冰涼,不顧一身名貴的真絲睡衣,一屁股坐在骯髒的垃圾筒上。
“我有的是耐心,”昨晚,夏予非將手機連著上面可怕的短訊息往她面前一扔,“我等著你的解釋。”然後他坐在飯桌上,開啟手提玩起了電腦遊戲。長長的一夜,他和她,誰都沒有睡。她躺在床上,將所有被子卷在身上,仍手腳冰涼,冷得發抖。整個屋子籠罩在一片兵刃相交聲中,是他組織著千軍萬馬與電腦相互廝殺。
週末的清晨,樓道里靜悄悄的,唐沁甜蜷縮在垃圾桶上,猶如一團陳舊發黴的破棉絮,堆在角落裡,無人理睬。
星期六的中午,她開始發起了高燒,由38度,到39度,到40度,40。1度,40。2度,然後就保持這個水平居高不下了。夏予非要帶她去醫院,開始還好,唐沁甜只是死睡,這下有事做了,一口一句“我不去醫院,我不去醫院”,繼續昏昏沉沉地睡著,唸叨到後面,竟成了“我不去深圳,我不去深圳”了。
沒辦法,夏予非只得不停地用冰塊給她降溫,感覺自己都跟著渾身滾燙起來。晚上十一點的時候,顧不得她的反抗了,扛在肩上就跑。唐沁甜燒得滿臉通紅,坐在候診室的椅子上直往下滑,值班護士極沒同情心地讓夏予非掛號、交錢、替唐沁甜量體溫,最後只是打了一針,開了一大袋退燒消炎藥,到家後還是繼續高燒。予非還得來回地敷毛巾、凍冰塊,累得眼睛裡全是血絲,兩條腿都發軟了,看著躺在床上出了幾身汗、把床單浸得能擰水的唐沁甜,羨慕得不得了,真希望把她拉起來照顧人,自己躺下去替她生病。
週日晚上,唐沁甜的燒才慢慢退了下去,人也黑瘦了一圈。
夏予非一天一夜沒睡,早已在沙發上鼾聲連天。
唐沁甜起床了,開始感覺餓,熬了一點稀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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