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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觸到體系裡的一些事情。比方說,這次陳哥這邊的人來到佛山,而他的一個旁體系也分散在周圍居住,兩邊加起來大約有一百多個人,可是其它的分體系就已經不知去向了,據說是去了肇慶,可是蘇敏記得,當時在鹽步遭受重創的就是這一部分人,除了被遣返原籍的二十多個,應該沒有多少了,如果這部分人真的如陳哥所說去了肇慶的話,除非那邊原來就有別的體系,否則根本無法再繼續生存發展下去,在以後的日子裡,再也沒有聽到關於這些人的訊息。這讓蘇敏對這個行業更加的懷疑,它根本就不像高層描述的那樣,成功率如何如何的高,操作起來如何如何的簡單,這得有多少人墊背才能產生一個幸運的A級!再說,現在的大環境已經不是惠州那個情形了,四個月之內,兩次搬遷,體系當中的邀約方法越來越誇張,政府部門強硬的態度,新聞媒體的連續報道,所有的這些,都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這不是簡單的新生事物和社會傳統行業之間的矛盾,而是這個事物本身就有問題。蘇敏既然心裡這麼想,最近也就一直沒有再去邀約,也不催促邢娜和郭小偉,因為她的心裡有一個不為人知的計劃,一旦確定了答案,她就不允許自己一錯再錯下去,無論是對感情還是事業,她都不會拿自己的人格去做賭注,雖然這樣會很痛苦。
最近,從街上走,路邊音像店裡經常放著一首歌,當時很流行,是張惠妹的《我可以抱你嗎?愛人》:
外面下著雨 猶如我心血在滴,愛你那麼久,其實算算不容易。就要分東西, 明天不再有關係,留在家裡的衣服,有空再來拿回去。不去想愛都結了果,捨不得拼命找藉口,不勉強你再為了我 ,心不在, 留不留都是痛。我可以抱你嗎?愛人,讓我在你肩膀哭泣,如果今天我們就要分離 ,讓我痛快的哭出聲音。我可以抱你嗎?寶貝 ,容我最後一次這樣叫你,你也不得已 ,我會笑笑的離去。。。。。。
聽著那沙啞的聲音,如泣如訴,一句句的歌詞恰到好處的敲打著蘇敏的心,儘管仍然高傲的抬著頭,在不知不覺中,卻早已是淚流滿面,弼頭街上的磚瓦琉璃、花草樹木對這個當街哭泣的女孩子並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憐憫之情。
第五節 梅雨時節雨紛紛
廣州的四五月份就進入了梅雨季節,三天兩頭的下雨,不像北方一樣,稀里嘩啦下完就算了,而是那種淅淅瀝瀝,不緊不慢的下法,本來早上起床的時候還是豔陽高照,不到中午就開始下起來了,到了傍晚又晴天了,夜裡又會聽到沙沙的雨點聲,即使是在房間裡也有很重的溼氣,洗過的衣服好像晾不幹似的,時間久了散發出一股黴味,用了那種加香的洗衣粉,效果也不明顯。所以,這段時間出門都得帶著一把傘,衣服也總是潮溼的貼在身上,感覺很不舒服。
在發展方面,蘇敏這邊最近一直沒有動靜,丁磊有點著急,李明遠那邊也是被王蕾蕾攪得很是惱火,他只要是一跟別的女孩子接觸稍微多一點,她就必然會鬧得天翻地覆,有一次兩個人在外面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身上沾滿了泥,弄得灰頭土臉的,大家都好奇的看著他們,想笑又不好意思笑,不笑又實在忍不住,很尷尬,蕾蕾鑽進衛生間,待了很長時間才出來。幾天以後,李明遠把頭髮全剪了,剃了一個光頭,說要去做和尚,併發誓此生再也不近女色,王蕾蕾看到他要玩真的,這才消停了不少。可是經過這一鬧,搞的李明遠實在是沒有心思邀約,而且更是不敢邀約女性朋友。
蘇敏被安排去給別的體系的人做溝通,因為沒有去過,不認識路線,所以丁磊去送她。兩個人已經很久沒有同時外出了,感覺怪怪的,雖然人就近在咫尺,心卻彷彿相隔天涯,以前那種溫馨浪漫的氣氛,已經不復存在了。丁磊時不時的斜著眼睛看她,看樣子想說什麼卻又似乎不知道該從何說起,蘇敏只顧低著頭走自己的路,根本就沒打算搭理他。過馬路的時候,丁磊很自然的去拉蘇敏的手,卻被她狠狠的甩開了,於是,他也板起臉很不高興的快速穿過馬路,兩個人一路無語。
既然無話可說,蘇敏就一路看風景。奇怪的是,這邊竟然還有很多那種碉堡式的建築,整個房子是圓形的,大約有現在的三四層樓那麼高,窗戶很小,牆壁上長滿了厚厚的青苔,大概是年代已久,又是這種細雨連綿的時節,已經幾乎看不出原來的顏色,好像是用那種一大塊一大塊的青石砌成的,據當地的居民說這是很早很早以前那些被貶到此地的王公貴族們蓋的,因為當時這裡還是一片荒蕪,人口稀薄,為了提防當地原住民族的侵擾和土匪的掠奪,就建成了這種易守難攻的圓形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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