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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以後不能隨便丟掉哦。”
趙明顏抓起一把麻將朝他扔去,“你還要來氣我,還要來氣我!”李喆走過去往陳上肚子上不輕不重打了一拳,“你把顏顏氣得哭成這樣,你自己說,該不該打?”陳上連連點頭,討好地說:“該打,該打。顏顏,我再讓他打兩拳給你出氣”
趙明顏朝他身上吐了一口口水,恨恨地說:“我呸!以後咱們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干。”拿起包頭也不回走了。
範從思呆呆地坐在那裡,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說。李喆推他,“發什麼傻,大晚上的,還不快去追。”見他一動不動,只得穿上衣服跑出去。外面又冷又黑,十盞路燈倒有五盞是壞的,哪還有趙明顏的蹤影。他忙掏出手機,“喂,說好了你請客,錢還沒付就這麼走了,我們怎麼辦?你還不快回來。”
電話那頭傳來趙明顏心灰意冷的聲音:“我才不回去呢。你先替我付吧,回頭我再給你。”
“那你在哪兒?我去找你。”李喆跟陳上打了個電話,要他別擔心,又敲詐他買單,安慰趙明顏去了。
陳上半強迫地摟著唐譯從“避風塘”出來,夜裡風寒,他呵了口氣說:“你耳朵露在外面,冷不冷?”說著把自己的帽子戴在她頭上。帽子太大,遮住了她的眼睛。唐譯拿下來嗅了嗅,“什麼味道?哪個女人戴過?”
陳上笑嘻嘻說:“除了你還會有誰。”
她晃著手裡的帽子說,“你敢肯定趙明顏沒戴過?”
陳上撓了撓後腦勺,“帽子這麼大,她哪戴的了。”
“那你還給我戴!”唐譯把帽子往他頭上一扣,扔下他一個人走了。
臨近期末考試,唐譯去圖書館借書,正好碰見範從思。兩人喝著熱咖啡站在窗前說話,十二月的陽光飛絮一般照進來,窗簾被暖氣的風吹得時不時地飄飛。
“你都借了什麼書?”唐譯把一次性咖啡杯放在地上,翻看他腳下放著的書。
“都是一些閒書,你不看的。”
“你怎麼知道我不看?”
範從思笑而不答,“對了,有件事一直想問你。那天晚上,你胡的是什麼?”
“六條。怎麼了?”唐譯不知道他為何突然提到這個話題。
“六條嗎?你確定?”
唐譯慢慢抬起頭來,看著他不說話。
範從思用他特有的不疾不徐的語調說:“我記得當時桌上出了兩張六條。”
唐譯“哦”了一聲,臉上的笑容有些勉強。
“我手裡拿著一對六條。”
砰的一下,唐譯打翻了手邊的咖啡,手忙腳亂去撿紙杯。
範從思見她如此慌亂,沉聲問:“你是故意的?故意詐胡?”
唐譯低著頭站起來,“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
“我知道你要六條。”他一直扣著沒有打。原本以為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哪知結局還是出乎他的意料。
“本來就不公平。趙明顏料定我打麻將打不過她,才設了這麼一個局,李喆又幫著她。我,我,我氣不過,才,才會——”唐譯越說越沒底氣。
他輕輕吸了口氣,握著她冰涼的雙手說:“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唐譯點了點頭,對著他調皮一笑。
第 23 章
寒假即將來臨,學生們都忙著應付一年中最後一次考試,而天氣也越來越冷,凍雨夾著寒風已經持續了將近半個月。陳上曾抱怨說:“這鬼天氣又不是寡婦,一天到晚擺一張臭臉,我都聞不見太陽是什麼味兒了。”
期末考試就在緊張的備戰中過去了,天氣依然不見轉晴,時不時下一兩場小雪點綴點綴,不等落到地面就化了。唐譯興沖沖提著行李準備回家過年。陳上跟在她身後,怏怏不樂,“唉,你能不能過兩天再走?” 好不容易考完了,總算有時間跟她說話,而她卻要走了。
“當然不行,火車票都買好了。”唐譯歸心似箭,把行李放在後備箱裡,催促他說:“你動作能不能快點?我怕堵車。”陳上開車送她去火車站。兩人來得早,坐在肯德基裡喝飲料。他不滿地說:“你走了,剩下我一個人,怎麼辦?”一整個寒假都不能見面,兩人還沒有分開,他已經有“一日三秋”的感覺。
“什麼怎麼辦,你以前怎麼辦現在就怎麼辦嘍。”
陳上控訴道:“唐譯,你怎麼能這樣?一點都不關心我!”
唐譯因為可以回家心情大好,安撫他說:“好啦,好啦,我一回家就給你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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