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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宋文靜之所以會急匆匆又氣沖沖的趕來,原因就在於好友貝珊和交往不到一個月的小開男友鄭尚文分手,心情難過的她在今天早上搭飛機去找她遠嫁日本的姐姐散心了。
男女朋友分手本來沒有什麼,但可惡的是,鄭尚文是存心玩弄貝珊,當初也是他猛烈追求,貝珊才答應和他交往,結果不到一個月就提出分手,原因是他對她已經沒有感覺,貝珊難過得哭了,他竟然還拿十萬元給她,嘲諷說女人就是愛錢,給了錢就快快滾開他身邊,財大氣粗,十分的侮辱人。
聽何芙晴說得更為詳細後,宋文靜也更加火冒三丈。“那個傢伙真的太可惡了,以為有錢就了不起,就可以隨便玩弄人嗎?”
“沒錯,那個鄭尚文真的該下地獄!”何芙晴也為好友被玩弄感到難過,因為貝珊根本就不是如鄭尚文所說,是因為他有錢才和他交往,貝珊自己也有錢,那根本只是他甩掉她的理由罷了。
“芙晴,我愈想愈生氣,不能就這樣放過那個花花公子,讓他又去玩弄其他的女人,我們一定要想辦法教訓他,不要以為女人都是弱者好欺負!”更重要的是,不能再有受害者。
“沒錯,我也想給那傢伙好看。”
“喂,你們兩個冷靜一點。”瞧她們愈說火氣愈大,一旁何芙晴的雙胞胎妹妹何芙華忍不住開口,要兩個在氣頭上的女人冷靜下來。
“這時候哪有辦法冷靜下來?貝珊都難過得離開臺灣了!”
“沒錯,芙晴,我們得去好好教訓鄭尚文,打醒他,讓他明白女人可不是那麼好欺負和玩弄的。”宋文靜感覺自己的手充滿正義的發熱著。
“我贊成你的提議,你練過武術,力道大,最好把他打得跟豬頭一樣,讓他以後再也不敢隨便玩弄女人!”最好把他揍得連他爸爸媽媽都認不出來。
“芙晴,那你知道我們要去哪裡才能找到那個傢伙嗎?”
“我知道,當初他追求貝珊的時候,他們常去一間叫Hill的高階酒吧,我想去那裡應該找得到他。”
“那好,晚上我們就去那間Hill酒吧找他。”
聽到姐姐和文靜一副真的準備去好好教訓鄭尚文的樣子,讓何芙華有點緊張。
“你們兩個不是真的要去吧?”
“當然是真的,難道還有假的嗎?貝珊可是我們的好友,而且還讓我們姐妹免費住在她家,我當然要替她出一口氣,去好好教訓那個男人!”
宋文靜贊同的點頭。“沒錯,是該有人去教訓那可惡的花心男人,不能讓他再繼續為所欲為。”
“你們做事不要這麼衝動!”說做就做,太誇張了。“就算想要教訓那人,我們也可以好好計劃一下。”貝珊被鄭尚文那種花花公子惡意玩弄,她當然也很生氣,只是做事不能太意氣用事。
她之所以會勸姐姐和文靜,主要是因為她們的個性很相像,都是屬於那種做事衝動但又不帶大腦出門的人,這樣很容易出事的。
“不過是去教訓人罷了,哪還需要什麼計劃,我知道你膽子小,所以你不用跟著去,我和文靜一起去就行。”何芙晴知道妹妹一向膽子小。
“我不是膽小才這麼說,我也想為貝珊討個公道,可是事情不是像你們想得這麼簡單,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真的動手打了鄭尚文,萬一對方告你們傷害怎麼辦?你們有可能要進監獄的,如果貝珊知道你們為了她而犯罪,她會高興嗎?”
經何芙華這麼一提,個性衝動的兩人才稍稍和緩下來。
“難道就只能眼睜睜看貝珊被那個可惡的花花公子玩弄,什麼也不能為她做嗎?”宋文靜覺得無法嚥下心中的怒氣。
何芙晴想了下。“我知道了,我們可以打他一巴掌,不過那一巴掌就選在酒吧人多的地方下手,外加再潑他一杯酒,讓他丟臉沒有面子。”她對妹妹詢問:“芙華,只打一巴掌就不用怕被告傷害了吧?”
那有什麼差別?“如果對方想告的話……”
“我覺得這個主意很好。”宋文靜馬上打斷何芙華的話,舉雙手贊成。“像鄭尚文那種花花公子應該很愛面子,我們就選人多的地方好好賞他一巴掌,如果他敢還手,我們就動手,至少不會只是一方告傷害而已。”
“好,就這麼做,所謂打鐵要趁熱,文靜,今晚我們就去Hill酒吧找鄭尚文算帳!”
“OK,沒有問題。”
打鐵要趁熱?這個詞是這樣用的嗎?虧姐姐說得出來,而文靜居然也點頭?她們果然是同一掛的,看來她是無法阻止她